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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這樣的熟練度,絕對不會是新手,對廚房中事應該十分了解。 雖然翠枝還冷著臉,但瑾瑜能感覺到氣氛輕松了許多,長得好看就是能耐,一個明媚的笑臉示弱,就能緩解別人心中氣怨。 李老漢和大狗回來時,冬青三人已將菜盛上了桌,李老漢在院子里洗手,大狗率先進了灶屋。 “餓死了!媳婦兒給我盛飯?!贝蠊芬黄ü勺诘首由?,一如既往的吆喝。 “大哥,給你飯?!倍喟岩煌腼堖f在大狗面前。 “嗯?!贝蠊纺闷鹂曜?,正準備往嘴里扒飯,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冬青?!你你你你……” 翠枝往大狗碗里丟了一筷子土豆絲,沒好氣道:“你什么你,吃你的飯?!?/br> 大狗飯也不吃了,放下碗,一把將翠枝拉到屋外,“這這這怎么回事?冬青剛剛給我盛飯了,還叫我大哥?” 第16章 抄書 翠枝無奈的嘆口氣,“冬青她不傻,一開始就是裝的?!?/br> “裝的?!那意思二狗不傻了,他媳婦兒冬青也不傻?”大狗腦子有點懵,怎么著就能兩個都不傻了呢? 翠枝點頭,“就是這么個意思,咱家從今往后都沒有傻子了,冬青和二狗看上去比咱們家所有人都精明?!?/br> “嘿!這下二狗賺了,冬青細皮嫩rou的……” 大狗話音沒落,就挨了翠枝一巴掌,“怎么說話的?你可是冬青的大伯子,沒羞沒躁!” 大狗自覺失言,“不是,我就是那么個意思,那還得感謝冬青,她裝傻我們才能花三兩銀子就把她買回來?!?/br> “也許吧……先吃飯再說?!贝渲D身回屋,有些憂心。 最開始是因為二狗是傻子但干活不虛,翠枝覺得一舉兩得,自己得利還能解決二狗后半生的生計問題,才勸說李老漢夫婦買個傻丫頭回來給二狗做媳婦。 后來二狗莫名其妙就好了,翠枝心里欣喜的同時心里還有些內疚,怕二狗發現她原本的打算,但依然勸說一家人留下冬青。 男子始終粗枝大葉,兩兄弟之所以會不和,大部分都是因為兩家的妻子不和。 而冬青心智純良,只要她好好待冬青,就不存在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算計而不和。 可最終,冬青的傻只是裝出來的,實際上心靈通透。 有老一輩趙氏和王氏的前車之鑒,翠枝擔心冬青會不會太過勢利,如果冬青處處算計打壓大房,她不可能當個包子任人欺壓,冬青和她鬧起來,大狗二狗就不能好了,而且她能不能算計得過冬青還是兩說。 李老漢顯然沒想這么多,之前想著如果二狗好了瞧不上傻媳婦,打算把冬青轉手賣出去,娶個機靈的回來。 這下冬青既然是裝傻,還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兒? 冬青沒有坐下吃飯,“你們先吃吧,我把這個豬肺處理一下?!?/br> 用清水把那堆殘渣清洗了一遍,放在火上煮著,一會兒剁碎了拌上飯給三狼吃。 翠枝在跟李老漢和大狗說事情始末,大狗眼睛一亮,“嚯,弟媳婦你還真是湘王府的丫鬟吶?” 冬青燒火的手一頓,“以前是,今后都不再是了?!?/br> 自二姑娘把她發賣那一刻開始,她冬青就和湘王府再無瓜葛,和二姑娘……再無情義。 大狗不了解其中緣由,“那是當然,你今后是咱們李家的媳婦?!?/br> 瑾瑜起身把飯碗遞在冬青手里,“我吃完了,你來吃吧,我燒火?!?/br> “嗯?!倍鄾]有推阻,接過飯碗坐下吃飯。 “你們覺得怎么樣?”翠枝把話題繞回來,“冬青她要為自己贖身,說湘廊破廟里她藏了銀子,二狗和爹去拿?!?/br> 李老漢皺了皺眉頭,“冬青,你也不能確定銀子還在不在,若是我們去了,銀子沒了,豈不是白跑一趟,耽誤功夫?!?/br> “那是十多兩銀子,值得為此耽誤功夫,在被發賣前兩日我才去看過,銀子都還在,距現今沒過去多久?!?/br> 冬青看了李老漢一眼,神色動了動,再看瑾瑜便安下心來。 瑾瑜在一邊道:“要是你們嫌費事,那便我一人前去,明日是大年三十,后天一早我就出發,去到縣上搭車,應該不用幾日就能回來?!?/br> 聽說瑾瑜要獨自出這么遠的門,王氏心里一急,看著李老漢,“他爹?!?/br> 李老漢擺手道:“罷了罷了,二狗你腦子剛剛才好,我和你娘都放心不下,還是我與你一同去吧?!?/br> 這事就這么定了下來,瑾瑜與冬青一起把雜碎剁了喂給三狼,王氏突然把瑾瑜叫出門外。 王氏的舉動讓瑾瑜摸不著頭腦,“娘,有什么事不能當著冬青的面說?” “是這樣的?!蓖跏献笥铱戳丝?,才踮腳湊到瑾瑜耳邊,奈何瑾瑜太過高大,王氏踮一下竟沒能成功。 瑾瑜只得彎下腰配合王氏,王氏的耳語讓瑾瑜略微赧然,“娘,這事您別cao心,沒見紅是因為我與冬青未行夫妻之禮,不是因為冬青不潔,我辦,今夜就辦?!?/br> 王氏對瑾瑜床上沒見紅而耿耿于懷,之前想著冬青是傻的,也就一直沒問,沒有心智代表不是自愿,本質上還是干凈的。 但如今冬青坦白一切,這就讓王氏難以忽視這件事,忍不住來找瑾瑜問問,到底是什么原因,要是沒行房就趕緊行了再說。 瑾瑜是個現代人,他看中的,是冬青人性的閃光點,善良,聰慧,堅韌,遭受不平等待遇依然三觀端正。 “那就好?!蓖跏系玫借さ谋WC,才滿意的轉身回屋。 瑾瑜回到灶屋,冬青正在洗三狼的飯碗,“娘找你說了什么?” 瑾瑜隨意笑了笑,“沒事,就是讓我看著你,別讓你跑了?!?/br> “我不會跑的?!倍嗍蘸萌堑耐?,洗漱過后跟瑾瑜一起回臥房。 瑾瑜從灶屋順了一塊碗的碎片,站在床邊尋思割哪里,他說過不會勉強冬青,但又要一勞永逸擺平王氏的疑慮,所以打算跟電視里學一學。 鋪床的冬青起身,奇怪道:“你拿削皮的瓷片做什么?” 瑾瑜沒有回答,撩起褲腿,往小腿上劃了一個不大的口子。 冬青驚呼一聲,“你做什么!” “噓,不要聲張,方才,娘找我其實是為了這事?!辫び檬种笍膫谏险慈狙?,胡亂往床單上抹了一氣,床單中央就布滿零星的紅。 冬青先是愣了一瞬,隨后面色通紅,手忙腳亂的找布條,小聲道:“我……我給你包扎傷口?!?/br> “不用了?!辫た粗鴤诓粷B血就放下褲腿,傷口本就不大,他專門找了不顯眼的地方割,不可能下死手把自己割到需要包扎。 冬青不自覺拽著衣角,“謝,謝謝你?!?/br> 瑾瑜爽朗一笑,“不礙事,不疼,我們抓緊時間抄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