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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自己的小舅子。 不過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竟然對她念念不忘這么多年。(。) 第一百七十九章 痛在心,口難開 你看,江闊,她不過是這樣一個女人,缺了男人就活不了。 她在落雨閣好吃好喝還不夠,竟然想方設法跑出來勾引自己的小舅子。 不過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竟然對她念念不忘這么多年。 你自找的! 他應該離開,離開這里。 可他卻一直看著,他竟然走不了,他竟然想見她,即使看到的是她與別的男人調情,即使看到這一切會十分疼痛,可他還是沒有離開。 良久。 男子終于自嘲一笑,站起身,撩了袍子。 “我先回去休息,這里麻煩你了?!?/br> 這個“你”當然就是念念。 念念從那段歌舞中回過神來,看慣了臺下的賓客們渴望的眼睛,再來看夫君這樣意興闌珊的模樣,不由得高興起來。 你看看,念念,我就說夫君不是個貪圖美色的男人。 180 她站起身跟著江闊跟父母打了個招呼,便跟著他走出來。 “闊,你覺得濤濤這個先生怎么樣?” 江闊愣了一下,轉身看她,“你是怎么請到這位先生的?” “是濤濤自己和小丫鬟到南門買糖葫蘆時遇到的。怎么樣,我們濤濤是個很有眼力的人吧?” 念念心情很好,說著便不由得拉住他的手臂,撒嬌似的撒嬌。 原來念念對這位“先生”的來歷真是一點不知道。 他冷笑一聲,把手臂從她臂彎里抽出來。 “你見過這樣的先生嗎?當眾跳這樣的舞,還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嗎?” 念念撲閃著一雙含淚的眼睛看著他。 他被她無辜的樣子一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 是,這么多年他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念念沒有錯,錯的是那個不知滿足的女人,從前本來一塵不染,如今倒學會耍心眼騙人了!可恨! 他轉過身,緩了緩語氣,又道:“立馬換掉?!?/br>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念念停了停,這位先生的舞沒什么啊,跳得很好啊。 額,原來他不喜歡女人當眾這么跳舞。 她停了停,又追上去。 “闊,我知道錯了,我哥哥看上她了,我把她許給他,立馬給濤濤換一個先生……” “你哥哥?”他打斷她。 “沒錯,他先是看了她的一幅畫,之后……” 念念敘敘地重復著事情的經過。 他卻沒辦法聽進去。 腦子里前前后后只有他們眉目傳情的場景……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心里的滋味無從說起。 “你怎么了?闊?怎么了?” 他長嘆一聲,冷笑起來,不只是對她還是對自己。 “這樣的女人,你哥哥敢要么?” 念念定定地站住,看著他揚長而去,不自主的咀嚼著那句話。 這樣的女人……就是指這樣跳舞嗎? 念念笑了笑,看來他太不了解哥哥了,哥哥是個久經風月場的人,又怎會忌諱這些? 江闊一路走,一直走到江巖軒。 月兒迎面出來,見她風風火火的走進來,連忙跟他打招呼。 他像沒聽到似的一頭栽進正屋,里屋,最后進了密室,“碰”的一聲關上門。 密室的空氣很安靜,他一屁股坐在低矮的床上,重重呼了一口氣。 終于不用面對那樣的喧囂了,終于清凈了。 可短暫的清凈過后,一種可怕的空虛感傳來。 從四年前那一晚開始,每一個中秋都變得寂寞。 有時候一個人,有時候躲在繁華的背后,無論如何,都必須忍受不可言說的寂寞。 沒有人可以訴說,沒有人可以明白,這樣的痛苦。 即使這樣,也罷,至少他習慣了,至少他可以把更多的心思投入在生意上,用輝煌的成就感來驅趕寂寞。 習慣了就好,至少懂得如何應對。 可她竟然跑出來,以這樣讓人猝不及防的方式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月兒不是說她自己在落雨閣過得很好嗎?她不是喜歡這樣沒有他打擾的清凈日子嗎? 怎么又跑出來騙人?她騙他的妻子騙他的兒子,然后勾引他的小舅子。 對,勾引。 想起她跳舞時的風情萬種,媚眼如絲,竟然是向著別人,向著小舅子,甚至向著上百個陌生男子,唯獨不向著他…… 她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莫非這么多年,她在落雨閣光顧琢磨怎么勾引男人了? …… 她的出現深深擊中他的心臟,直中最柔軟的地方……她的出現,殘忍地覺醒他深埋多年的寂寞和憧憬。 憧憬過后,是更巨大而不可控制的空虛。 男子頹然地坐在軟榻上,大紅的衣袍覆蓋了大半張塌…… 這感覺,這場景……如此似曾相識。 他環視了一眼房間,除了必要的櫥床桌椅,沒有一點點多余的裝飾。 跟那個繁雜而艷麗的場景比起來,顯得十分冷清。 他站起身,有一種想把這里的東西再砸一遍的沖動。 再砸一遍? 沒錯,四年前,他娶念念的前一夜,這里的東西曾經被毀滅得很徹底。 他抬起手,觸上那個他很久不曾觸摸的小格,忽然有些泄氣。 他逃似的走出密室,一開門就看見月兒站在門邊。 該死!竟然在這種時候被人看見! “滾!”他朝她大吼,“出去!今晚不許進來!” 月兒動了動嘴唇,終于在他的逼視下退出來。 他出了密室,來到平日看賬本的桌子邊,若無其事地坐下,逼自己翻看起賬本來。 月兒在門邊里侯著,心里萬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