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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念念,卻見自己的小舅子比自己還要著急,東張西望的搜尋著什么。 他皺皺眉,對這個冒冒失失的小舅子從來沒什么好感。 這時,一陣美妙的音樂響起來,清澈,悅耳,純凈,在這樣靜謐的月圓之夜十分應景。 眾人一靜,往舞臺上看去,卻是空的,而那清澈的音樂,不過來自于普通的笛子。 一個白色輕盈的身影從月光和燈光交錯的地方,影影綽綽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 沈瑞忽然大聲的和起好來。 “好!好!” 臺下的人本就被這與眾不同的出場震了個夠,如今聽到主人家的小舅子和起彩來。 滿滿一室的歡呼聲,仿佛要溢出去,可那笛音卻絲毫不受影響,隨著那人的走近,越來越清晰。 那白色的身影一點點走近,白衣,黑發,手持長笛。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 莫非世界上又冒出了第二個與她神似的人? 可是那眉眼,那笛聲,那神態,分明就是此時應該本分呆在落雨閣的那個人! 她怎么會在這里?! 念念湊過身來低聲說道,“這就是濤濤的先生,很不錯吧?” 他看著舞臺上走近的人,沒有說話。 漸漸地越來越近了,人群的歡呼聲漸漸安靜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著這個妙齡女子。 她眉眼精致,舉止優雅,若隱若現的白沙長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眾人看呆了。 正在這時,笛聲飄起一個尾音,戛然而止。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她伴著笛的余音一圈一圈的旋轉起來,白色的長紗一絲一縷的飛旋開來。 白色的長紗飛得滿室都是,飛旋在眾人的上空,唯美無比。 一絲絲一縷縷飛舞在眾人的眼前,帶著淡淡的花香,偶爾還輕輕拂過肌膚。 誘人極了。 有人經不住誘惑伸手去抓,那舞動的長紗卻像一條靈活的魚兒,飄來拂去,卻怎么也握不住。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莫非這女子打算當眾跳一場脫衣舞? 有些男子不禁暗暗地祈禱起來,跳吧,快跳吧,脫吧,快脫吧! 她輕巧而又快速的舞動著,舞動著……她能夠感覺到高臺上那雙噴火的眼睛憤怒地盯著她;也能夠感覺到周圍那些yin靡的眼睛渴望的注視著她。 她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她輕輕一笑,舞得更歡快了,白色的薄紗越發一縷縷飛快地旋轉開來。 “不要再脫了!” 一個焦急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沈家公子忽然急急地跳下高臺,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向她沖過來。 “姑娘,不要脫了,不要脫了!” 他沖她喊,想靠近她阻止她。 可滔天舞動的白紗看起來柔弱輕盈,事實上卻凌厲而迅速,他幾次想沖進去卻被隔在外面。 這時女子忽然不再旋轉了,滿室飛舞的潔白長紗隨著她緩慢的動作越發輕柔,卻不掉下來。 女子隔著白紗沖他微微一笑,溫柔又小鳥依人,仿佛在說,你讓我不要脫我便不脫了。 沈瑞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隔著滿天飛舞的長裙,在這樣花好月圓的夜里,他們隔空相望,她沖他微笑……多么的浪漫。 對象是這么一個美貌有才的女子,這么一個完美的女子……他以為自己的幻想永遠無法實現,可這一刻,他發現不是,老天厚待他,真的給了他這么一個完美的女人……如果能夠得到她,便此生無憾了。 而看臺上那雙眼睛,在夜空里遠遠地注視著,卻一直沒有換來一個回眸。 他們那么深情地對視著,眉目含情。 這讓他想起四年前的那個中秋節來…… 這個賤人! 竟然當眾跳這樣的舞!竟然與一個陌生的男人當眾調情! 果然是不知羞恥! 臺下的那人卻旁若無人的舞動著,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她挑了挑眉,一笑,似乎在說你看我跳給你看。 然后她一腳蹬地,輕輕地跳躍起來,飛舞的白紗似乎有了目的地,投著空地周圍一擲。 安靜的夜空中,忽然憑空響起一陣美妙的樂器合奏聲來。 眾人一驚,這是哪來的聲音? 她雙手輕柔一繞,群袂飛揚,又是一擲,又響起一陣音樂。 她在空地上輕盈的且武且擲,那音樂便一陣陣連貫美妙的響起來,與她舞動的節奏相輔相成,一唱一和,和諧無比。 眾人不由得伸長了脖子,看到空地的四周擺滿了琴,箏,笛,和許多叫不出的樂器。 她身上的長紗精準的拍打在每一個按鍵上,那琴和箏便各自奏響,裙擺的風吹過笛子,笛子便被吹響了。 眾人如夢初醒,原來這女子竟然一邊跳舞一邊用裙袂奏響了這許多的樂器。 更重要的是,各種樂器想應和,竟然熱熱鬧鬧的奏出一曲。 這是這首曲子從未見過的彈奏法,那么多的樂器,和在一起如此美妙。 而奏響這么多樂器的竟然是眾多沒有生命的紗裙,不,準確的說,同時奏響這些樂器的竟然只是一個人! 而這個人還在跳舞。 這要多么精準的動作才能奏響著許多的樂器? 就單說這女孩會奏這么多樂器,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個,更不要說以這樣的方法同時彈奏。 真是個奇跡! 大廳內頓時只剩下音樂的流淌聲。 大家靜靜地聽著,看著,見證著這場奇跡。 沈瑞早就看呆了,他的周圍仿佛只剩下漫天飛舞的白,還有這個天女下凡般的女子,她在為他跳舞,為他一個人跳舞,還時不時的回眸淺笑。 高臺上的紅衣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他的心情從她出場那一刻的震驚,到她脫衣服時的憤怒,再到看到她和小舅子調情時的酸楚和無奈,最后終于變成深深的鄙視,后悔。 你看,江闊,她不過是這樣一個女人,缺了男人就活不了。 她在落雨閣好吃好喝還不夠,竟然想方設法跑出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