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見白醫生站在發抖的小也面前。

白素轉頭看她。

護工往后退了兩步，不自覺低下頭。

“帶他上去?！?/br>
白素又看了小也一眼，想摸他頭頂的手頓住了。

白素站在原地，看著護工扶小也離開。

小也回到房間，護工讓他躺下睡覺，關燈，護工關上門出去了。

迷迷糊糊地在睡夢里，小也覺得身上壓著一個巨大的東西，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他張嘴想呼喊，嘴巴里一下進入了什么東西。

“嗚嗚！”小也掙扎著睜開眼，黑漆漆里，的確有一個人壓在他身上。

正在瘋狂地親吻他。

小也瞪大眼，想從床上起來，除了動不了的手和腿，小也被牢牢地按住，男人纏住他的舌頭，用力吮吸。

憑著身體的記憶，小也都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誰了。

小也停止了反抗，張著嘴，讓男人毫無阻礙地侵入他的口腔。

全部沾染上男人的氣息，被打上男人的烙印。

小也不再是自己的，小也已經成了男人的性奴。

小也在黑暗里數著時間，數完幾十個數后，腦子里開始缺氧，男人手從被子里伸進來，直接摸到了小也的性器，或輕或重的揉捏。

小也順從地讓男人侵犯著自己，鼻子里甚至發出黏膩的鼻音。

下體在熟悉而渴望的玩弄下，又開始噗哧地冒出水了。

小也連絕望都沒有了。

男人親了很久，才從他嘴唇上移開，意猶未盡地舔著小也的唇瓣，嘶啞地說：“你明明很喜歡被人碰，是不是？”

小也麻木地看著頭頂，太黑了。

什么也看不見。

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男人長什么樣子。男人卻對他了如指掌。

“還是說，只有對你強迫，你才愿意被cao？”男人從睡褲里伸進去，一只指頭探入濕潤的xiaoxue，“你看你，每次都流那么多水，你裝什么？”

“誰不知道你是個蕩貨，你忘了被我cao得大聲尖叫的時候了嗎？”男人咬著他的嘴唇，“快點，叫出來?！?/br>
小也張開嘴，說。

“……我會聽你話，你想怎樣就怎樣?！?/br>
“但是，別出現在這家醫院了?！毖劬斩吹氐芍旎ò?，“我喜歡的人，他在醫院里，我不想他知道?！?/br>
如果白醫生知道了，他真的會去死的。

“求你了……”

手指從體內抽出來，xiaoxue還不滿地收縮，想留住它。

男人低下頭，小也閉上眼。

一個吻輕輕地落在額頭上。

“我不會再來找你了?！?/br>
“好夢?！?/br>
傳來門輕輕打開，合攏的聲音。

小也睜著眼睛，下面分泌出的液體，在床單上印出一圈濕跡。

上面的眼睛，卻干得好像流不出水了。

這個夢，早點做就好了。

22

小也又有幾天沒有看見白醫生了。

這幾天白醫生住在小也家，因為宋衣的病情好像有點反復。

反正白醫生就是mama的醫生嘛，在醫院很照顧他，也是因為順便，mama有問題，當然要先顧及mama。

小也正在用左手吃飯，這項技能他學得很快，現在已經爐火純青，甚至還能把自己不喜歡的豆豉挑出去。

小也咬著勺子，不知道mama怎么樣了。

是因為上次看見那個叫白河的男人，才會發病嗎？

小也無神地看著病房門，門居然真的開了。

小也微微睜亮眼，然后又熄滅了。

進來的少年仿佛不知道手腳怎么放似的，表情夸張，一臉張狂樣。

“你還真的進醫院了，嘖，太沒用了?！奔居泶舐暤卣f。

小也有點怕他，低下頭。

“咳咳，聽說你車禍了，班主任讓我代表全班，來看你?！奔居硌劬λ奶庮?。

他當然不可能說那個死老頭子根本沒說小也在哪個醫院，更別說讓學生來看望同學了。地址還是季禹自己偷偷摸摸去辦公室翻到的。

看見小也手臂腿上都打了石膏，季禹表情更扭曲了幾分。

“謝，謝謝……”小也多少有點驚訝，抬頭一看季禹可怕的表情，又害怕地低下頭，“我，我沒事……”所以你可不可以走了。

小也當然不敢說出口。

“沒事個屁阿！”季禹大吼，小也一抖。季禹懊惱地切了一聲，放輕聲音，“成殘疾人了都?！?/br>
我會好起來的。

小也在心里嘟噥。

“怎么讓殘疾人一個人吃飯阿?！奔居碛秩滩蛔×?，“人呢？”

小也不解地看他，什么人。

季禹一副你蠢得要死的表情，“照看你的人呢？”

“護工阿姨，我讓她們吃飯去了?！毙∫残÷曊f。

你爸媽呢——季禹一頓，佩服起自己的機智，還好剛才沒直接問。

小也小口小口地吃飯，季禹像坐不住似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看見小也的杯子放在桌邊上也要罵，看見小也掉了一粒飯也要罵，看見小也把豆豉挑掉也要罵。簡直把小也罵得狗血淋頭。

小也在季禹百般嫌棄的罵聲中吃完飯。

護工上來陪小也去散步。季禹看著他一瘸一拐地走路，又是一頓罵，跟著他罵了一路。

小也終于忍不住了，停下來，有些生氣，但還是小聲得不行：“你，能不能，別罵我了?！?/br>
季禹瞪著他，小也縮了縮脖子，頓時后悔了。

“我罵你了嗎？”季禹說。

小也快速搖頭。

“對嘛，我那怎么算得上罵你，你還沒見識過我罵人呢?！奔居淼靡庋笱?，但一回憶，他圍住小也不止罵，還打了他的那次，頓時有些懨了。

小也也好像想到了，睜大眼睛，默默地控訴著他。

“咳，我先回去了?！奔居砗苡懈蓧氖碌慕涷?，絕對是先跑為上。

第二天季禹又來了，小也很驚訝。

“咳，昨天忘記把講義帶給你了?！奔居砣咏o他一本資料。

小也仔細看，總覺得這課，老師好像已經上過了。

今天小也沒有被罵，季禹在他的病房里玩了一下午的psp。

第三天的時候，小也吃著飯，時不時偷看季禹。

季禹亮了亮psp，對他笑出一口大白牙：“要不要我教你?！?/br>
小也咬著勺子，仔細看了看季禹的神色，才小小地點頭。

白素進來的時候，季禹正坐在小也的邊上，指揮著小也動作，氣急了還直接抓住小也的手噼里啪啦按下去。

“你怎么這么笨阿！”季禹恨鐵不成鋼地戳著小也腦門。

小也擦了擦濺到自己臉上的口水，臉色還很紅潤，眼睛亮晶晶的，抬起頭。

小也的psp掉到床上。

白素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滾出去?！卑姿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