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別著涼了?！?/br>
然后再給小也脫褲子。

小也忍不住，伸手攔住白素的動作。

“能不能，不脫，褲子?！毙∫泊瓜卵劬?，小聲說。

“不可以?！本芙^得很溫和很干脆，白素摸著他的頭，“要洗干凈，嗯？”

“……”小也一點點松開手，“那，不脫，內褲……”

白素笑著看他：“小也洗澡從來不洗屁股么？”

小也又抓緊他的手：“反正，內褲，不可以?！?/br>
白素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好，小也這么害羞的話，那也沒辦法?！?/br>
小也松了口氣，配合地讓白醫生幫他脫掉褲子。

小也坐在小板凳上。白素拿保鮮膜給他纏好了手臂和腿上的石膏。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經過，白素擠出洗發液，輕輕按壓小也的頭皮。

小也往前傾身，讓水流不要流到身上。還是有水流順著脊椎線，往下流到股縫，沒入內褲。

有點癢……小也忍住沒有動。

洗好頭發，白素讓小也坐直，把打石膏的手臂打開，白素擰濕毛巾，幫小也擦身體。

不算柔軟的纖維擦過胸前的兩點，小也默默合住牙齒。

毛巾擦到腋下。小也抖了抖，發出短促的笑聲。

“小也怕癢么？”白醫生笑問。

“……”小也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

白醫生輕輕地笑。

小也更不好意思了。

毛巾順著身側，又擦下去，擦到腰窩。

小也腰間一軟，咬住牙，才坐直了。

白醫生就在面前，一定不能起什么羞恥的反應。

繼續往下，往下就是被內褲擋住的地方了，毛巾堪堪停在內褲的邊緣處，來回地擦拭。

一點點黑色的毛從內褲里跑了出來。毛巾不時擦到它們。

小也神經緊繃，結巴地說：“白，白醫生……差不多了……”

“嗯?！卑姿睾喍痰貞?。

白素轉到小也身后，擦后背。這比前面好多了，小也松了口氣。

毛巾一路平安地擦到最下面。

然后小也汗毛差點都立起來了。

毛巾勾開了內褲，沿著股縫往下去了。

“白白白醫生！”小也驚叫著，抓住白素的手。

“不好意思，順著就擦下去了?！卑姿氐穆曇粼谏砗?，低低地響起。

小也像是脫力了，全身發軟，被擦過的股縫那里，還在發燙。

下面也……小也用力夾緊腿。

千萬別有反應，千萬不能……

小也欲哭無淚，感受到了下體的濕意。

他對自己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發情，簡直羞愧欲死。

“好了，站起來吧，擦腿?！?/br>
所幸白醫生毫無察覺。

小也單腳站立，一手扶住白素的肩膀。白素彎下身，正從腳踝的地方，往上擦。

毛巾從小腿骨，腿肚，往上到膝蓋，膝蓋窩，再往上，向大腿內側擦拭，動作非常輕柔，溫熱的濕毛巾撫摸過細嫩的肌膚，還感受得到手掌的痕跡。

還在往上。

小也從剛才咬緊牙就不敢松開，男人一只手斜握住他的腰，手臂環住他的屁股和大腿，大手雖然隔了一條毛巾，可小也好像能自動忽略那條毛巾，感覺是白醫生的手，在自己腿間撫摸。

毛巾碰到內褲，小也腰一軟，花xue感受到了纖維毛茸茸的觸感，分泌出濕液。白素認真仔細地擦大腿內側，腿縫那里尤其認真，毛巾更加親密地摩擦到花xue，隔著內褲的花xue饑渴地微微打開了。

小也想閉緊腿都不行，像是想把男人的手夾住似的。

再不喊停就完蛋了！

小也卻不敢張嘴，不然一定會先發出不要臉的呻吟。

還好毛巾也是濕的，所以感覺不到內褲已經被男孩自己分泌出的液體，浸濕了。

男人的大手移開。

白素直起身，讓小也重新坐下。

小也松了口氣，終于都完了。

然后聽見白素說：“來，再擦一遍?！?/br>
21

小也被白素扶著躺上床。

白素一直把被子牽到了小也下巴處。

“你好像還是有些著涼，”白素說，伸手碰了碰小也的額頭，有點燙，“給你穿衣服的時候，就有點發抖?！?/br>
“……”小也把被子又往上牽了一點，干脆蓋住嘴巴。

白素坐在他身邊，雙手隔著被子，放在小也的手臂上。

兩人都沒說話。

半晌，白素站起來。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br>
小也睜著眼睛，看白醫生走到門口。

白醫生又頓住了。

“小也，其實你不用害怕?！卑揍t生把手放在門把上，沒有回頭。

“宋衣和我說過，你的身體?！?/br>
白素關上門。

小也睜著眼睛，一夜沒睡。

第二天白素來的時候，發現小也不在房間。

“宋阿……小也讓另一個護工扶下去散步了?！崩习⒁陶\惶誠恐。

白素站在床前，看著整整齊齊的床，面上看不出神色。

“別和他說我來過?！卑姿剞D身出去。

接下去幾天，小也都沒有見到白素。

小也不敢見他。

小也坐在庭院的長椅上，等著太陽快點落下，自己好回房間。

照顧自己的護工每天把他扶下樓就沒有事干了，小也看她無聊得一直打瞌睡，心里覺得很過意不去，讓她到時間來接自己就好。反正他也不會有什么事做。

陽光的陰影從左面移到右面，身后有人走近。

小也手放在膝蓋上：“阿姨，我們上去吧?！?/br>
身后伸出一只手扶住他。

小也站起來，覺得今天的護工阿姨，力氣有點大。

小也垂下眼，看見一雙男士皮鞋。

小也僵住了。

“小也?！鄙砗髠鱽砺曇?。

小也低著頭不動。

白素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在發抖。

白素手下不自覺用力，小也受到莫大驚嚇似的，喉嚨里發出驚恐的嗚咽聲。

“小也，冷靜?！卑姿剞D到小也身前。

白醫生出現在眼前。小也眼睛驚恐地瞪大了，終于放開喉嚨尖叫，小也一把推開了白素，跌坐回長椅。

“走，走開……別，別看我……求，求你，走開……”小也抖得不行，好像身前有一個巨大的怪物。

但其實他才是怪物。

怪物裝成無辜的樣子，結果被發現了。

怪物想守住自己的秘密，又想守住自己的寶物。

怪物把寶物吞下肚，寶物撞到了肚皮里的秘密，又戳爆了怪物的肚皮。

小也驚恐地捂住肚皮，好像真的有什么從肚子里破開出來了。

護工慌張地跑過來，她老遠聽見了小也的尖叫，害怕他出事了。

“白，白醫生？”護工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