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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自會替表哥的妻主說話,待事情過后表哥可別忘了請瑀君喝酒?!?/br>“表哥,鈺君想你了,可鈺君出不去?!?/br>“表哥,你何時來宮里見見鈺君?”鈺君?原主舅舅柏成君的獨子,白子容,小字鈺君,女帝最寵愛的兒子。姜越合上信,“不想讓宮里的人動,宮里的人還是動了?!彼麌@息一聲,朝著外邊喊了一句:“思安?!?/br>“在?!彼及矎耐膺呁崎T進來。“你去趟景王府,看看什么情況?!?/br>“是?!?/br>————————離開的人傍晚才回來,清湛帶著思安空手回了寧王府,看來情況還沒有那么僵,至少東西對方留下來了。“怎么說的?!苯阶谛∽郎?,端著小碗一邊喝湯一邊問。“倒是很客氣的把我們請進去了,但看著不是很好吐口?!鼻逭砍林樀溃骸拔覀円贿M去就看見景王愁眉苦臉,她說太醫院的人來看過,傷勢不太樂觀?!?/br>姜越皺著眉,“然后呢?”“景王說她前兩天愁心河府上任之事,整天忙忙碌碌的一眼沒照顧到,就讓家中這頑劣的庶女跑了出去,又去那上不得臺面的地方尋歡作樂,惹出了這種事?!鼻逭肯氲竭@很是不快:“她說,皇族的女人家出了因為這種原因受傷的人,死了倒也沒什么說的。只不過為人母,到底是舍不下自己的孩子,若是孩子有了什么三長兩短……”姜越聽著這話不對勁,清湛倒是很快解了他的迷惑。“這老狐貍實在是jian詐!她的意思不就是讓大將軍一同與她舉薦尚明義去赴任嗎!河府現在富得流油,她看著倒是想插上一手,按上自己的人,那大將軍之前的打點都要便宜她了嗎!我們這邊只差提上岳之,不日岳之便可以上任了,她倒是想得美?!?/br>他這么說姜越也就明白了。景王之所以在開口的時候說憂愁河府之事,其實是在敲打他們,她是故意那么說得,意思很明確,她現在憂愁河府之事沒管好女兒,話中的順序是河府事在先,女兒事在后。她說有沒有什么三長兩短也還不好說,估計這個好不好說多半是要看姜越識不識趣,她河府之憂解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那這個孩子就可能會不治去世,到時候她絕對不會放過傷害孩子的那個人,不會放過白筱箏。解了她的憂愁,估計什么事情也就好說了,她女兒也能從昏迷中醒來了。說來說去,她這是跟姜家要東西。清湛見他不說話,“看病的是王太醫,我們不太熟悉,要不……我們進宮去求敬太醫去看看,讓敬太醫診治一下,敬太醫看了之后,她也沒辦法病重了,也沒辦法作假威脅我們?!?/br>“你這個做法不行?!苯介]上眼睛,“景王不會讓我們進去,景王府也不是你可以強闖的地方。再說了,景王的太醫是從哪里來的?那不是陛下從宮里派過去的嗎,你要是又重新求一個太醫,那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質疑陛下,還是質疑景王買通了陛下的御醫撒謊?”姜越放下了碗,“到時候景王添油加醋的一說,你讓陛下怎么想?還有……”他往后一靠,“這傷的也太巧了,這邊正爭著河府上任一事,她景王就沒有看好自己的女兒,與我那只知吃喝玩樂,連個雞都不敢殺的妻主發生了爭執。我那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妻主一反常態的,都敢動手打人了不說,還把人從樓梯上推了下去?!?/br>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冷笑:“說這不是個陷阱我都不信?!?/br>“那要怎么辦?舍了妻主嗎?”清湛微皺起眉。姜越看了他兩眼,看來在原主的心中妻主并沒有多重要,不然清湛不會這么輕易的在他面前選擇放棄他的妻主,先去選擇權勢。姜越道:“你先去給我準備一下,我等一會兒去看看她,讓廚房備點飯菜?!?/br>“是?!?/br>清湛雖說剛才在提議舍棄了白筱箏,并不愿意拿錢勢來換對方??稍诮介_口的時候,他卻不會反抗、或者是詢問姜越,只是服從著。只要姜越要換,他就去辦。姜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一下子從服從人的變成指揮的,他還有些不太適應。他摸了摸鼻子,一個時辰過后坐著馬車,帶著清湛和思安去了天御衙。一進入衙內,里面的掌事人早已經在那里候著,對方討好的笑著,動作麻利的給他打開了牢門,輕聲道:“里面是‘特殊房’,還請伺成大夫放心,縣主好得很?!?/br>清湛從衣袖中掏出錢打點對方,“辛苦了?!?/br>“哪的話!哪的話!”對方急忙擺手,一開始沒敢收。姜越對著她說:“留著吧,大晚上也不容易?!?/br>她得了姜越的話,這才接過清湛手中的銀子,朝她們比劃了個請的手勢。姜越披著黑色的白竹披風,走進陰森的牢獄中,灰色的鞋子踏在黑色的粗石地板上,發出輕輕的響聲。周圍的味道實在算不得好聞,也不知白筱箏那種嬌貴的人能不能受得了。他在對方的帶領下走到了最里面的位置,那人抬手一指,“就在那了?!?/br>“行了,你們不用跟著了,在這等我?!?/br>姜越轉身接過思安手中的棗紅色食盒,掀開帽子朝著那干凈是挺干凈,可還是很簡陋的地方走去,看到了抱著腿坐在床上的一團。姜越停在了監牢前,目光在四周看上一圈,對著那個就算抱成一團也不算很小只的女人挑了挑眉。他知道這個世界女性都是偏高挑的,可也沒想到他的妻主這么的偏“高挑”。“傻了?”他站在門口朝著里面喊了一聲。白筱箏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抬起了頭,露出了那頭亂發下姜越在信息上看到過的容貌。第44章番外1:舊夢沈橝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有關于過去的,有關于現在的,夢里好似什么都有,又好似一切都是不曾發生過的幻想。他夢的時候覺得難受,又在醒來的時候忘了到底夢到了什么。剛醒來時耳邊依舊響著夏日的蟬鳴,眼前一片迷糊什么都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一度讓他以為他還在夢里,在一場永遠也醒不來的夢里。他穿著褶皺的白襯衫癱坐在沙發上,一條腿踩在沙發邊緣,一只腳放在地上,周圍全是抽過的香煙灰,帶著燃燒過后的寂寞包圍著他。沈橝瞇著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又是清醒多久,他總覺得他有事情要做,又總是想不來要去做什么。他這幾天渾渾噩噩的,時間也是過得有時混亂有時清醒。他望著茶幾上的手/槍,外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雪,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長,長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