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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著這個世界應該也差不了多少,估計又是些意味不明、線索雜亂的畫。他這樣想著,結果卻在打開的一瞬間只看到了四個字——“渠荷主人”。“……”他關上之后又重新打開界面,上面依舊是那四個大字“渠荷主人”。……………………渠荷是什么玩意???它的主人又是什么玩意?!這簡單的四個字帶著復雜的意思幾乎能將人逼瘋!以姜越對系統的了解,這個渠荷的主人要是好找他立刻把頭埋進廁所里!他無語的盯著看了半響,突然覺得這四個字可能還不如上一世的畫像。他有點按耐不住想要跟系統嘶吼咆哮的心,咬著牙點開金手指,瞧著上面的內容,瞇起了眼睛,瞬間陷入一個走不出去的絕望圈。一個反賊。要去找渠荷主人。帶著他讓人蛋疼的金手指?他對著屏幕鼓了鼓掌,呵呵一笑。“你他媽確定這個是金手指嗎?”【它不是金手指還能是你他媽不成?】系統懟了一句。“你確定不是搞我的?”姜越氣得想要打人。系統淡淡道【別這么生氣,你不覺得它很實用嗎?——某種意義上而言?!?/br>姜越冷笑一聲,再也不對系統這條咸魚抱有任何期待了。他坐在屋內大腦一片空白,許久之后才爬了起來。怎么玩?身份是比上個世界高出不少,一下子從被剝削的,變成了剝削人的,可是處境在姜越看來還不如上個世界。上個世界復雜是復雜點,但是說白了復雜的也就是家里的事,畫來畫去也都是那幾個人,而這個……復雜的事情太多了。他這個腦袋面對危險的小情況暫時還能轉的起來,可面對這么一個復雜的“大”家庭,他還轉的起來嗎?“正夫?!?/br>清湛在外邊叫了一聲,姜越回過神,門外的這三個人都是他從姜家帶出來了,清湛是同他一起長大的,也是他身邊的管事,原主平時身邊的大小事務都是由他在辦。那位青衣少年叫思安,是姜母在原主嫁人時送給他的,人是簡單了些,但武功高強,是他的護衛。至于那位紫衣服的男人……他叫常歸,是原主自己買的犯奴,一個身份有點問題的棘手貨。“進來?!苯降吐暯辛艘痪?。清湛推開門,將門關上沒有讓那兩人進入。“公子真的不管縣主了?”清湛彎著腰站在他的身邊。他這么一說姜越才想起來牢里還蹲著個人,白筱箏,寧王之女,他的妻主。按照血緣關系來說,寧王是同女帝最親近的存在,可惜寧王這個胞妹同女帝爭天下爭得太狠,導致女帝對寧王府耿耿于懷,一直憋著一口氣,直到后期先皇死了,女帝打壓了寧王很長的一段時間,只保留了先皇給予寧王府的稱位,除此卻再無其他。寧王在京中并無實權,也是無人重視的皇族。要不是當初原主執意嫁給寧王女,恐怕寧王府早就被人啃食的一點不留。相比寧王,景王現在是女帝得力的左右手,可謂是女帝面前的紅人,比寧王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兩家爭執,景王女受傷,天御衙不可能任由白筱箏打了人,傷了景王女還大搖大擺的離開,抓人是必須的過程,不然對景王府說不過去。而寧王府不占理,就算被人抓了也是正常,天御衙并無不妥。雖說是抓了人,但皇族內事天御衙是沒有權利直接審判,必須上報,再由刑部尚書報給女帝,后期看審,但能不能經審還未嘗可知。到底是皇家內事,還是上不得臺面的爭執,女帝不可能放在明面上審判,讓人看看她皇家的人為了一個妓/子鬧出了什么笑話。所以多半是殿內了結。如果景王女沒事,景王不做多追究,這事倒是好辦。如果景王非要咬著這件事,雖說性命之憂沒有,但罪罰也是少不了的。不過說來說去,還得看看景王女傷成什么樣再往后看。清湛問他:“是不是先進宮,去趟柏成君那里?”他沉吟片刻,“不妥。到底是我們錯了在前,去讓人盯著景王那邊怎么樣了,如果景王沒入宮,我們絕對不要搶先一步入宮,免得惹他不快,到時候更多是非。如果景王進了宮,我們這邊也不要找柏成君?!?/br>清湛猶豫道:“不找柏成君……陛下本就不喜歡縣主,要是借題發揮?!?/br>“這樣的題材她發揮也發揮不了什么。我們要是進了宮難免會惹陛下不快。柏成君開口陛下是會照顧一二,不過事后多半心中有所芥蒂。我們姜家本就勢大,在他人眼中一直就是個問題。我妻主犯了事情,我們不管不顧先靠柏成君把人撈出來,你覺得這樣的做法很妥當嗎?要是這樣做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看在眼中,傳到陛下耳朵里多少風?!苯教Я艘幌率?,“你先去帶著補品和傷藥,與白筱琦(白筱箏庶妹)一同去趟景王府給人賠罪。如果不讓進也千萬不可急躁,就在外邊候著,如果他們實在不見,到時候在聽我的通知?!?/br>“是?!鼻逭奎c了一下頭,有些苦惱,“那……就不管縣主了?以縣主那個個性怕是在牢中能哭暈過去?!?/br>姜越想起了資料上的那女人的介紹,許久之后嘆了口氣,“我再想辦法,你先下去?!?/br>“是?!?/br>他這邊打發走了清湛,人離開不到一刻鐘,后腳宮里的人便來傳信。傳信的宮人是從后門進來的,似乎是經常過來給他遞信,來得也比較隱秘似乎不想讓人知道。年紀將近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衣,討好的從袖子中掏出一封信,笑道:“伺成大夫好些日子沒入宮了,柏成君大人與小殿下一直念叨著,大夫若是無事還是經常進宮走走,以免得宮中的二位殿下太過掛念?!?/br>“曉得了?!苯浇舆^宮人手中的信件,這宮人把信交給他也不多留,立刻離開了。姜越將信件打開,里面是上好白紙,紙經過香薰有股子香味,但姜越聞著不算喜歡,只覺得這味道甜的發膩。他捧著信,里面是寫得歪歪扭扭的字,字體一點也沒有美感,倒像是小孩子初學的寫法,白白浪費了這張好紙。他垂下眼簾,將信上的內容看入眼中。“表哥?!?/br>“寧喜節一別表哥已經許久未來見過鈺君,可是鈺君那日說的話惹了表哥不喜?若是的那鈺君給表哥陪個不是,表哥就別生氣了,你也知鈺君嘴笨,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就別同鈺君一樣了可好?”“表哥,寧王的事情我已經求了母皇去找了,你也別太憂心,萬事有鈺君和父君在,表哥且放寬心?!?/br>“縣主的事情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