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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這樣做。 “你好,”勞拉說,“我也愛你。什么讓你感覺不對勁了?” “我不知道,”他說,“也許是天氣的原因。感覺好像就要來一場暴風雨了,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我這里天氣不錯,”她說,“樹上的葉子還沒掉光呢。沒有風暴的話,你回家時還能看到樹葉?!?/br> “還有五天?!庇白诱f。 “還有一百二十個小時,然后你就可以回來了?!彼f。 “你那邊一切都好吧?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一切都好。我今晚去見羅比,我們正計劃為你舉辦一個驚喜派對?!?/br> “派對?” “當然,你得假裝不知道這件事,行嗎?” “我就當什么都沒聽見?!?/br> “真是我的好老公?!彼f。影子聽出她在微笑。他在監獄里三年了,可他還是能讓她開心微笑。 “我愛你,寶貝?!庇白诱f。 “我也愛你,狗狗?!眲诶卮鹫f。 影子放下電話聽筒。 剛結婚的時候,勞拉說她想養一只小狗,可他們的房東說出租房里不允許養寵物?!昂?,別傷心,”影子當時說,“就讓我當你的小狗吧。你想讓我怎么做?咬你的拖鞋?在廚房地板上撒尿?舔你的鼻子?嗅你的大腿根?我看,沒有什么小狗能做而我做不到的事!”然后他抱起她,仿佛她輕得像一根羽毛,開始舔她的鼻子。她癢癢得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尖叫。接著,他把她直接抱到床上。 在監獄食堂吃飯的時候,薩姆·菲特士偷偷溜到影子身邊,滿臉微笑,露出他那一口陳年老牙。他坐在他身邊,開始吃他那份芝士通心粉。 “咱們得談談?!彼_姆·菲特士說。 薩姆·菲特士是影子見過的膚色最黑的黑人。他的年紀可能是60歲,也有可能是80歲。影子遇見過雖然只有30歲,但看起來比薩姆·菲特士更老的人。 “什么?”影子問。 “風暴快來了?!彼_姆說。 “好像是吧?!庇白诱f,“也許快要下雪了?!?/br> “不是那種普通的風暴,是更猛烈的風暴。我告訴你,小子,風暴來的時候,你最好留在這里,別到外面大街上去?!?/br> “我刑期滿了,星期五就能離開這兒了?!庇白诱f。 薩姆·菲特士盯著影子看了一陣,“你從哪兒來?”他最后問。 “印地安那州,鷹角鎮?!?/br> “你這騙人的混蛋?!彼_姆·菲特士不滿地說,“我問的是你的原籍。你的家族是打哪兒來的?” “芝加哥?!庇白踊卮鹫f。他mama年輕時住在芝加哥,十幾年前也死在哪里。 “我說過,大風暴就要來了。低下腦袋,忍耐,影子伙計。這就好像……那些扛著這些大陸的玩意兒,他們是怎么叫的?叫什么板塊來著?” “地質構造板塊?”影子冒昧地說。 “沒錯,地質構造板塊。這就好像大陸騎在板快上晃來晃去、北美洲撞上了南美洲的時候。你不會希望待在兩塊大陸中間的。懂我的意思嗎?” “完全不懂?!?/br> 他輕輕眨了眨一只棕褐色的眼睛?!皠e說我沒事先警告過你?!彼_姆·菲特士說著,舀起一塊顫巍巍的吉露果子凍,塞進嘴里。 “我不會的?!?/br> 那一晚影子幾乎沒有睡覺,他半睡半醒,聆聽著他的新室友在下鋪打呼嚕的聲音。相鄰的幾間囚室之外,有人正像野獸一樣嗚咽、嚎叫、抽泣。時不時的,有人會對他咆哮一通,讓他閉上他媽的臭嘴。影子極力不去理會這些噪音,讓時間安安靜靜緩緩流過,獨自一人沉浸其中。 還剩下最后兩天,四十八小時。這天的早餐是麥片和監獄里的咖啡。吃飯時,一個名叫威爾森的看守突然用力拍拍影子的肩膀?!澳闶怯白訂??跟我來?!?/br> 影子檢查了自個兒的良心。良心很安寧,但在監獄里,這并不意味著你沒惹上大麻煩。兩個人差不多并肩走著,腳步在金屬和混凝土的地面上發出一陣陣回聲。 影子感到喉嚨里涌起一股恐懼的味道,和苦咖啡一樣苦澀。不幸的事就要發生了…… 在他腦子里面,一個聲音在悄悄說話,說他們會給他增加一年刑期,要把他關進禁閉室,要切掉他的雙手,割掉他的腦袋。他安慰自己說,這么想實在太愚蠢了,但他的心仍舊跳得幾乎蹦出胸膛。 “我搞不明白你,影子?!眱扇俗呗窌r,威爾森突然說。 “什么不明白,先生?” “你。你他媽的太安靜了,太有禮貌了。就像那幫老家伙??墒悄悴哦啻竽昙o?25歲?28歲?” “32歲,先生?!?/br> “你是什么種族的?西班牙人?吉普賽人?” “我也不知道,也許吧,先生?!?/br> “也許你血管里還有黑鬼的血。你有黑鬼的血統,是不是,影子?” “有可能,先生?!庇白油χ毖?,眼睛凝視前方,集中精力不讓自己被這個人激怒。 “真的?反正我覺得你他媽的有點瘆人?!蓖柹幸活^沙金色的頭發,沙金色的面孔,還有沙金色的傻笑?!昂迷谀泷R上就要離開我們了?!?/br> “希望如此,先生?!?/br> 他們穿過幾個檢查關卡,每次威爾森都要出示他的ID卡。上了幾層樓梯后,他們終于來到典獄長辦公室門前。門上懸掛著用黑色字母拼寫出的典獄長姓名牌——G·帕特森。門旁是一個微型指示燈。 上面的紅燈亮著。 威爾森按了指示燈下面的一個門鈴。 他們靜靜地站在那里,等了幾分鐘。影子試圖安慰自己說一切都很正常,到星期五早晨,他就可以搭飛機回到家鄉鷹角鎮。但在內心深處,他并不相信這種想法。 紅燈熄滅,綠燈亮起。威爾森打開門,兩個人走了進去。 過去三年里,影子只見過典獄長幾次。一次是他帶領一個政客參觀監獄,一次是在一級防范禁閉期內,典獄長面對他們幾百號犯人講話,告訴他們說監獄已經人滿為患,但既然超員的狀況要維持下去,他們就要學會適應這一切。 近距離接觸之下,帕特森看起來更加憔悴。他長著一張長方臉,灰色的頭發修剪成軍人式樣的短寸頭,身上帶著一股陳腐的香水味道。他身后是一排書架,上面所有書的書名里都帶著“監獄”兩個字。辦公桌上整潔干凈,除了一部電話和一本撕頁式臺歷外,空無一物。他的右耳上還戴著一個助聽器。 “請坐?!?/br> 影子坐下來,威爾森站在他背后。 典獄長打開抽屜,取出一本檔案,在他的辦公桌上攤開。 “檔案說你因為惡性攻擊和毆打他人被判刑6年。你已經服刑3年,星期五就將獲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