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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夾著被子,手上抱著暖爐,殷止遞給他一塊餅子,大概是夜宵的意思。沈樂有點苦惱,不想吃,但是還是放進了嘴里。“唔……”也不過是咬一口,咀嚼的時候,嘴里沒好的傷口立刻又被戳了兩道———晚上的餅子更硬了。他捂住嘴,苦逼的將餅子吞下去。而就在他剛要咬第二口的時候,大手伸了過來,握住沈樂的下巴。沈樂:“?”殷止:“張開嘴?!?/br>沈樂:“怎么……唔?!?/br>沈樂還沒說完,因為食指和拇指輕輕一用力,他立刻就張開了嘴。殷止很輕易就可以看到左邊口腔處的有幾道小傷口,不深,但見血了,殷止不知道為什么,沒來由的不爽,就像今天看到對方腳上的凍瘡似得。等殷止放開的時候,沈樂擺了擺手說:“小傷口不礙事的?!?/br>然而沈樂手上的餅子被沒收了。沈樂抬頭欲開口說話,卻被殷止駭人的目光嚇了回來。挑著眉,狹長的眼角微挑著。沈樂立刻閉嘴,低著頭。半響,殷止說一句:“閉上眼?!?/br>沈樂原本睜大眼,反應過來之后立刻把眼睛閉上,然后他的下巴被抬高,接著溫暖的唇貼了上來。沈樂瞬間驚了,下意識的去推搡,卻被按在墻上動彈不得,對方的吻技并不好,就如同他性格一般,強勢。但是很快,沈樂發現,對方執著于用舌頭舔舐他口腔里的傷口。因為吻太久,沈樂差點忘了呼吸,他微微睜開眼,對方細長的眸子緊閉,性感得讓人想要犯罪。終于,舌頭和唇瓣都離開了,沈樂大口的呼吸氧氣,可下一秒,對方又親了上來,沒完沒了……在終于停止接吻之后,沈樂因為缺氧,眼角被逼出了一絲淚水,他抓著對方的衣襟,有氣無力。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耳后就被侵略了,有些刺痛的吻流連在耳廓。沈樂雖然不敢反抗,但是心里是震驚的,他害怕的事情終于發生了。現在的情況,就是殷止親了他,肯定是對他有感覺了,雖然自己也有感覺,但是……難道他真的要……真的要……上殷止???原來劉善擔心的事兒,是這個?害怕他不會,不熟練……?所以今天欲言又止?作者有話要說: 殷止:躺平。沈樂:怎么辦,是我要在上面嗎?殷止:臍橙這個姿勢不錯。么么噠,筆芯芯喲~第44章有唧唧陰狠廠花44聽到了雞鳴,沈樂哼唧了一聲,沒有動。他和殷止昨天晚上沒做什么,就是無休止的親吻,殷止似乎愛上了這個舉動,導致他今天的嘴唇有點腫,而且口腔里的傷口根本沒有半點好轉。昨晚最過分的舉動就是殷止將他上衣剝得精光壓在懷里,像是抱著小寵物似得,就這樣抱著他睡覺。沈樂倒是不在乎抱不抱,而是自己某處被挑起,居然就這樣被放任,好吧,不放任他也不敢做什么,但是他睡不著,帶著一身火,怎么能夠睡著?于是情況變成了,失眠的殷止睡得很香,嗜睡的沈樂就睜著個大眼睛,一直到深夜才慢慢睡去。城鎮不遠就要到了,沈樂聽到外面的議論聲,居然下雪了,怪不得他覺得更冷了。他翻了個身,縮得緊緊的,一晚上的熱度只剩下了一點點,但是他還困著呢,想要睡個回籠覺。于是翻了身,他沒想到身側還有人,剛翻過去他就被一個懷抱擁了進去,胳膊圈著肩頭,箍著腰。殷止還沒起床?對方貼上他的耳根,咬了一口白膩的耳垂,聲音貼著他的耳根。殷止:“宋揚?!?/br>“下官在……”沈樂聲音綿軟,因為還沒睡飽。然后殷止又不說話了,就這樣圈著他,熱度全都傳到他的身上。等到青年因為自己身上暖洋洋而有睡著,殷止才悄悄起身。不得不說,殷止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青年睡著的模樣看起來很滿足,總是有各種表情的臉蛋變得恬靜,微微傳來的呼吸聲讓人心情變好。等到沈樂被喊醒,他們已經到了,這個鎮要停留大概好幾天的時間,所以不著急。他們留宿的是鎮上最大的客棧,但是因為地方較小,所以即使是最大的客棧也不足以容納他們所有人,所以有一部分住到了另外一家。這家客棧房間不大,還算是干凈,沈樂進去的時候坐了一會就覺得凍腳,那凍瘡搞得他癢癢的,忍不住去撓。幸好劉善從外面搬了好幾個火盆到房間,這才暖和起來,可以暖和起來,他更想撓。殷止去辦事了。他就一個人在屋子里閑著,殷止讓他最近就在房間里呆著,不要出門。沈樂自然是樂得輕松,外面下著大雪,他光開了窗子一會就凍得不行,可是他偏偏又閑不住,于是就又在屋子里看起了劉善帶的小畫冊。看的正入迷,這時,他聽到了這客棧的后院傳來的說話聲。“求大人饒命……嗷!”這一嗓子把沈樂的心都吊起來,他在屋里走來走去,心說是不是在審問犯人。本來沈樂豎起耳朵聽,聽了幾句,突然就沒了聲音,他心里是抓心撓肝的好奇,于是他咋走到了窗邊,本想著就打開了一條縫,可呼啦一下,吹來的寒風把整個窗戶給吹開。然后他看到了血腥的一幕。男子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一個男人正在用鞭子抽打著他,血和雪混在一起,遠遠看去像是一灘血水。為了會突然沒了聲音,因為他的嘴被堵住了。沈樂離得不算遠可以聽到抽打的聲音,對方癱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動彈不得,嘴里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這時,沈樂看見了殷止。他竟然就坐到旁邊的樹下的椅子上,單手撐著下巴。等到對方被打得不行的時候,勾了勾手指,下屬立刻將對方嘴里的抹布給撤了出來。然后沈樂就聽到,殷止那陰冷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說吧?!?/br>這聲音和第一次見殷止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求督主明察,下官,下官是清白的……”沈樂可以想象得到殷止的表情,冷漠,目光陰冷,用薄唇下命令。男人的嘴立馬又被堵上,接著又是一頓毒打,沈樂的心一下子抽了起來,因為他看見了刑具。他們居然隨身帶著這個東西,而且他們在旁邊升起了火爐,想也知道要做什么。奇形怪狀的刑具讓沈樂想要驚呼出聲,他不想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