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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了?!?/br>朱洋看著他徒勞的掙扎,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嘲笑。辛嶸心中一陣苦澀的絕望。朱洋把他壓在身-下,清秀的臉因為欲-望而微微扭曲,他勾起嘴角,垂眼看著辛嶸。男人英俊的臉泛著緋紅,衣襟凌亂,黑眸含著水汽,絕望而憤恨地看著他。朱洋眸色轉暗,手剛要撕他的衣服,外面忽然響起重重的敲門聲。“辛總!辛總!”“你還在里面嗎?!”是越揚回來了!辛嶸眸中亮起希望的火焰。朱洋被人打斷好事,神情十分不爽。他明明叫手下守在外面,怎么這么越揚還能過來?“警-察來了,說是有人打架斗毆,辛總你沒事吧?”聽到警-察兩個字,朱洋神情一變,立刻從辛嶸身上起來。下一刻,門被大力推開,越揚一臉焦急地跑進來。“辛總!”他看到辛嶸躺在地上,連忙奔過去。兩個大蓋帽跟著走進來。“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人打架斗毆?!币粋€大蓋帽環顧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包廂:“是你們這兒嗎?”“同志,你搞錯了,我們是生意人,剛辛總多喝了點酒,沒站穩,我扶一下他而已?!?/br>朱洋神色鎮定。大蓋帽狐疑地看著地上的辛嶸。除了衣服有點亂,看上去也沒受什么傷。而且那張臉一看就是喝多了酒的,估計這一片狼藉也是他醉酒后弄的。“警-察同志,我們——”越揚一臉忿忿,正要開口,衣袖被人扯了扯。“先送我回去?!?/br>辛嶸心底清楚,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在這里控訴朱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何況他沒有時間在這里耗著。餐廳經理也在這時進來了,他臉上帶著諂媚的笑。“警-察同志,誤會誤會,這都是我們的老顧客,就是喝多了酒而已……”后面經理說什么辛嶸已經聽不太清了,他腦袋昏昏沉沉的,被越揚扶出了包廂。“辛總,要去醫院嗎?”越揚小心地把他放到車后座上。“不用,去臨湖……別墅?!?/br>一挨到真皮座椅,辛嶸立刻蜷起了身體。越揚還想說些什么,手機又響了起來。“我到餐廳了,你們人呢?”顏斐語氣焦急。越揚連忙把車的位置告訴他。顏斐很快趕到,他出來得急,只戴了頂鴨舌帽,臉頰上還冒著細汗。“辛嶸呢?”熱。這是辛嶸最直觀的感受。熱意從每一個細胞散發出來,叫囂著不知名的渴求。然而身體卻是綿軟無力,甚至抬起一根手指都覺得費勁。辛嶸喘著氣,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腿。不行,他必須保持清醒,清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上一雙焦急而深邃的黑眸。“辛嶸,你怎么樣?”顏斐的聲音遙遠得像是從另一個地方來的般。“你怎么……來了?”顏斐摸了摸他發燙的額頭和脖頸,眸中泛著嗜血的冷意:“那個人渣給你下藥了?”辛嶸沒說話,只是閉上眼,更用力地蜷緊了身體。“越揚,把空調再調低一點?!?/br>駕駛座的越揚“嗯”了一聲。“你不是……有試鏡嗎?”辛嶸忽地想到什么,眉頭皺起,聲音虛弱而不解。“試鏡沒你重要?!?/br>顏斐摸了摸他的額頭,語氣溫柔。“忍一忍,馬上就到別墅了?!?/br>辛嶸臉頰靠著他的手,咬著下唇,沒有再說話。到了別墅,顏斐立刻把他打橫抱下車。“今天的事——”他看向身后的越揚。越揚眸中的震驚還沒斂去,接收到顏斐凌厲的目光,他立刻點了點頭。“放心,顏先生,我對辛總絕對忠誠?!?/br>顏斐略一點頭,抱著辛嶸大步進了別墅。夜色深沉。剛進臥室門,顏斐就聽到辛嶸抗拒的聲音。“放我下來?!?/br>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的樣子。顏斐把他放下來,辛嶸眉頭皺著,額發已經被汗水濕透,顫著腿往浴室走。“辛嶸?!?/br>顏斐擋在他面前,黑眸擔憂而焦急地看著他。“別逞強?!?/br>“我沒事?!?/br>辛嶸的嘴唇被熱意熏得通紅,他壓抑著體內一陣強過一陣的sao-動,咬著下唇,往浴室走。只要洗個冷水澡,很快就能好起來。他這么安慰自己。然而,還沒進浴室,他就絆了一跤,差點跌倒在光滑的瓷磚上。顏斐及時接住了他。手掌接觸到的肌-膚,熱得嚇人。“放開我?!?/br>顏斐牢牢握著他的腰。“依賴我一次,就這么難嗎?”青年的目光帶著傷痛和怨憤。辛嶸心口仿佛被什么扯了一下。下一秒,身體便懸空。顏斐冷著臉,把他抱起來,扔到床上。辛嶸的身體陷在柔軟的被褥里,他臉頰緋紅,泛著霧氣的黑眸凝視著顏斐。沒有人知道,他的意志力已經瀕臨極限。第60章空氣潮濕而燥-熱。顏斐上了床,靜靜凝視著他。在他眼底,辛嶸看到自己臉上掩飾不住的窘迫和狼狽。他垂下眼,避開他的視線。下巴忽然一痛。顏斐捏著他的下顎,黑眸灼灼地看著他。“躲什么?”他微一低頭,便咬住辛嶸的唇。甜的,還帶著淡淡的酒香。辛嶸更深地陷進柔軟的被褥里,手剛舉起,就被顏斐抓住。“你還有力氣?”他垂眼看著辛嶸。辛嶸胸口劇烈起伏著,沒有說話。顏斐攥住他的手,吻在他手背上。辛嶸肩膀顫動。顏斐順著他的胳膊,一路往上親。鎖-骨、脖-頸、下巴。辛嶸像置身于火焰里。顏斐身上誘-人的氣息無孔不入地鉆進他的每個細胞,撩撥著他緊繃到極點的神經。辛嶸咬著牙,眉頭緊蹙。不知顏斐親到哪里,他全身一顫,揪緊了床-單。理智徹底繳械。……再醒來時,是隔天上午。窗戶半開著,晨風吹拂著白色的窗紗。辛嶸視線下移,落在身旁的床鋪上。那里空無一人。他按著隱隱作疼的額頭,從床上坐起。如果不是下-身傳來鮮明的異樣感,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一場夢。床上還殘留著顏斐的味道。那氣味幾乎是瞬間勾起了辛嶸關于昨晚的回憶,他臉頰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