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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最好的殺人時機,他就跑了?!?/br> 杜若予回想那晚寒冷孤靜的情景,如果兇手當時真要殺她,她也是避無可避的。 這樣想來,她確實撿回了一條命。 方未艾拍拍大腿站起身,一張臉護犢子地沖到衛懷信面前,“你還覺得杜杜是嫌疑人嗎?我告訴你!你要再這么看扁我們刑警隊的智商,信不信我士可殺不可辱,現在就揍你一頓?我們當晚就對證過杜杜的行蹤,從她七點半出門,到九點多發現你meimei,她一路的行蹤都有人可以作證,要不是下大雨學林街積水,她也不會繞遠路回家,不可控因素這么多,再加上拍到兇手的監控,你倒是告訴我,我們為什么要懷疑她?” 衛懷信一抬手推開方未艾的大腦門,低頭仔細辨認監控畫面里的兇手,“這個人,我毫無印象?!?/br> “廢話!你這二十多年回國的時間湊一湊,能有一個月嗎?去殯儀館領個尸都得靠死者名牌的親屬關系,我都懶得排查你!”方未艾一把奪回自己的手機,“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來!” 轉向杜若予后,方未艾眨眼又是笑容滿面春光無限好,“杜杜,我今天來,就是想提醒你,在我們警察抓到兇手前,你都要小心點,別一個人到處亂跑,當然,我知道你從不亂跑,但是如果遇到今天這種居心叵測的跟蹤狂,你也別客氣,直接報警,或者打我電話!” 杜若予斜睨衛懷信,見他面有郁郁,還時不時偷瞥幾眼空書桌,心里一頓樂,故意嘿嘿嘿冷笑出個曲徑通幽的驚悚效果,“我倒不怕他?!?/br> “不怕他好!”方未艾扯扯皮夾克,猛地撈住衛懷信的脖子,往身邊一帶,“我得走了,這位被害者家屬,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杜杜是女孩子,沒聽說過孤男寡女不要共處一室嗎?走走走!” 衛懷信被迫困著脖子往房門移動,余光瞧見書桌下的狗窩,以及附近的狗糧袋子和食盆,開口問杜若予,“你養狗嗎?” 被他提醒,方未艾也注意到狗窩,好奇道:“沒聽說你養狗???養狗好??!至少有個伴?!?/br> 杜若予扯出個虛笑,“……也就那樣?!?/br> 衛懷信又說:“可你這環境,不像有狗生活過?!?/br> 杜若予臉上的笑頓時僵硬。 方未艾看看那嶄新的狗窩,再看看杜若予不自在的表情,忽然明白過來。他放開衛懷信,湊到杜若予身旁,緊張兮兮道:“那狗……呃……是……那個那個嗎?” “……”杜若予舔舔干燥的嘴唇,輕微頷首。 “……什么時候來的?” “一星期前在街上碰見的,它出了車禍?!倍湃粲铔]說當時那輛突然變道的豐田也擦到了自己,混亂中她的眼鏡掉落,才看見慘死在車輪下的赫奇帕奇。 “哦……” 趁他們倆竊竊私語,衛懷信的兩只眼在這小小公寓里探照燈一般四處逡巡。 狗窩確實是新的,只不過食盆里還留有食物殘渣,那袋狗糧也被吃空小半包,癟癟的被個晾衣夾夾住,可周圍不算干凈的家具地板上卻連根狗毛都沒有。 書桌上有兩瓶新開封的護膚水和乳液,旁邊還擱著支粉紅色的口紅。 此外,敞開的陽臺里晾著兩條嶄新的鮮嫩裙子,和旁邊多件男款舊衣格格不入。 方未艾還在問:“你剛才就是和狗說話?那它現在在哪?” 赫奇帕奇從他們剛剛談起它時,就已經在屋內興高采烈跑了趟馬拉松,如今聽到方未艾找它,更是激動地繞到他腳下,仰著腦袋沖他一陣哼哧。 杜若予偷瞄衛懷信,起了壞心思,故意沉默地看向他腳邊。 方未艾循著她的視線看向衛懷信,“呃……”他伸出手指,不敢置信地指了指,“那兒?” 衛懷信也低頭看向自己腳邊。 杜若予點點頭,悠然凄楚,又頗寵溺無奈,“它還蠻喜歡衛先生的,大概也希望衛先生能帶它回家吧,哎呀,它的血滴到衛先生鞋上了,真不好意思?!?/br> 一陣穿堂風刮過,室內陰氣逼人,衛懷信毛骨悚然,原地炸起。 高冷敏智,咄咄逼人的精英形象,頃刻瓦解。 杜若予一臉莫測高深,實則心里有個小惡魔在捧腹大笑。 赫奇帕奇無辜地歪著腦袋,沒鬧明白發生了什么。 “……”方未艾也被嚇到,盡量泰然地后退幾步,僵笑道:“杜杜,那個……不早了,我先走了……” “方先生先別走!”衛懷信迅速邁到方未艾身邊,緊緊攥住他的胳膊,像借助了某種陽氣,才能問出心中陰森恐怖的猜測,“杜小姐,我在街上遇見你的時候,你說話的內容涉及到我meimei的死。我想知道,你當時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和誰說話?” ~~~~~~作者有話說~~~~~~衛小哥沒什么毛病,就是怕鬼怕得厲害( ̄▽ ̄*) 我們中的少數派 第六章 科學信仰 “……”杜若予和方未艾同時轉過頭,兩個人神情各異地瞅著衛懷信。 杜若予盯著盯著,發現衛懷信微微抽動的眼皮,又忍不住故意露出個詭譎的笑,“呵……” 衛懷信被她笑得,像是回到了童年的恐怖故事里。 方未艾跳過來一把捂住衛懷信的嘴,將他拽到一旁,恨鐵不成鋼地搗他脖子,“我的祖宗,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時候就應該跟我念,富強民主誠信……” 衛懷信把他的手扯開,“我只是聽人說起,杜小姐好像有點通靈的本事……” “這你都知道了?”方未艾大驚失色,回頭看看杜若予,又看看衛懷信,眼珠子轉來轉去的動靜和樓下麻辣燙魏嬸如出一轍,“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和你隱瞞,我這位杜杜meimei,確實有點天賦異稟。她啊,是位大仙,能看見咱們凡人看不見的東西,但這東西邪乎,咱們馬列主義傳人任重道遠,能避則避,避不過也別拿自己胸膛頂上,不值得??!” “可這不科學……不可能……吧?”衛懷信最后那個“吧”已經被方未艾掐到了氣若游絲的地步。 方未艾嘖了一聲,還想進行思想教育,那邊杜若予幽幽冒出句,“你是馬列傳人,資本主義是他授業恩師,你們說不到一起?!?/br> “對??!”方未艾思想覺悟甚高,不僅撒開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