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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給自己開小灶,而不必非得到了點就乖乖地去飯廳用膳。只不過,家里的幾人關系親近,若是能夠湊到一起,自然都更樂意一塊兒用餐。只是今天衛長生應邀去了別家參加一個晚宴,衛長安則在半個月之前就離家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而衛成澤和衛家老家主以及那名義上的娘親都稱不上熟稔。雖然按照身邊的那兩個丫頭的說法,老家主對衛成澤的疼愛絲毫不下于衛長生,可從僅有的幾次見面來看,魏晨個卻并不認為對方對他的態度,真如表現出來的那樣喜愛。而原主原本與老家主之間的關系,也算不上有多親密,他自然也就懶得去應付對方,浪費自己的精力。至于衛家主母,不管對方抱的什么心思,只要不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衛成澤也樂得不用和對方打交道。他向來都不會在無關緊要的角色身上,投注太多的注意力。因著性別的避諱,衛成澤的住處與衛久安的院子間隔著段不短的距離,等到他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某只兔子身上的毛都已經被風給吹了個半干。當然,這其中有沒有某個妖怪悄悄動的手腳,他就不知道了。伸手戳了戳某只正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兔子,衛成澤的嘴角翹了翹,終于還是順著對方的心意,將他從綠蘿的手里接了過來。像是一早就知道衛成澤要來似的,衛久安院子里那個不大的石桌上,擺著的都是衛成澤平日里喜歡的菜肴,以及一盤出自洛家酒樓的紅燒兔子。“來了?”見到衛成澤進來,衛久安舉起酒杯,遙遙地朝他示意了一下,笑著開口,“過來坐?!?/br>衛成澤當然不會拒絕,應了一聲之后就乖乖地走了過去。在衛久安對面的位置上,早就準備好了一套干凈的碗筷。目光在院子里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另一個人的身影,衛成澤不由地有點疑惑:“李大哥呢?”這桌上的用具,似乎也沒有準備李云鶴的那一份?聽到衛成澤的話,衛久安的動作頓了一下,好半晌才長長地嘆了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略顯遺憾地開口:“跑了?!?/br>“……跑了?”像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似的,衛成澤不由地一呆,有點茫然地重復了一遍。“嗯,”衛久安點了點頭,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跑了?!闭f著,他的臉上不由地浮現出少許懊惱的神色來。也是他大意了,沒想到那個家伙會那么果斷,一個疏忽,就讓人從自己的手里給溜了出去。分明沒有察覺到他的用意,卻露出那樣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該說不愧是野獸的直覺嗎?只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哪怕不知曉對方的身份與居所,他也同樣有辦法,把對方給揪出來。這么想著,衛久安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地掃過衛成澤懷中的兔子,唇邊的笑意微微加深。不知道為什么,被衛久安這么一看,莫安凜只覺得渾身的兔毛都快豎起來了,有種撒腿就跑的沖動,好在衛久安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雙眼微微瞇起,一臉饒有興致的模樣。見到衛久安的樣子,衛成澤也就不再多問,只是學著以前5438的樣子,在心里默默地給李云鶴點了根蠟燭。他絲毫不懷疑,以李云鶴的智商和情商,最后肯定會落到衛久安的手里,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對方落網的姿勢了。看了一眼自家二哥笑瞇瞇的表情,衛成澤低下頭,揪了揪某只兔子短短的尾巴,一臉幸災樂禍的神色。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一直都是一件值得稱道的樂事不是?不再說李云鶴的事情,衛成澤和衛久安尋了個話題,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了起來。兩人之間的關系本就親近,又不會去在意一些無用的繁文縟節,這一頓飯自然是吃得心滿意足。不得不說,不愧是為眾人所稱道的菜肴,那洛家酒樓的兔rou,著實美味,以至于衛成澤吃完之后,看著懷里的兔子的眼神都變了。莫安凜覺得,這時候在衛成澤的眼里,他已經變成了一盤熱氣騰騰的紅燒兔子。“行了,你就別嚇唬你家的小葉子了?!笨吹侥矂C縮成一團的鵪鶉樣,衛久安的眼中不由地浮現出些許笑意來。自家小妹是什么心思,他難道還能看不出來?就是不知道對方之前究竟是怎么得罪衛成澤了,才會被這么整治。不過……想要將自家小妹娶回家,若是連這種考驗都通不過,衛久安自會讓對方知道后果。唇邊的弧度略微擴大,衛久安看著嘴角上揚,心情不錯的衛成澤,突然開口說道:“想好明日的百花宴要穿什么了嗎?”“百花宴?”聽到衛久安的話,衛成澤不由地愣了愣,眼中的神色有點茫然,“我?”“自然是你?!毙l久安笑著點了點頭,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衛成澤聞言,臉色頓時就苦了下來,好一會兒才可憐巴巴地問道:“我能不去嗎?”“你說呢?”衛久安不答反問,那笑瞇瞇的模樣落在衛成澤的眼中,突然就顯得可惡了起來,他鼓著腮幫子,瞪著衛久安看了好半晌,終于還是沒敢反駁,只能泄憤似的用力揪著手里的兔毛,疼得某只兔子的眼眶都濕潤了。見到衛成澤的樣子,衛久安眼中的笑意更濃,不急不緩地開口火上澆油:“乖?!?/br>衛成澤:……哼!第215章第十三穿所謂的百花宴,說是春日為了賞花舉辦的宴會,實質上卻是為了給那些公子小姐創造見面機會的“相親會”。雖說這個世界不如衛成澤記憶中的某些時代那般規矩森嚴,所有女子在出門前都不得拋頭露面,出嫁后則不得私下與男子見面,但到底不能與衛成澤原先所處的時代那樣,可以順著自己的心意鬧騰,如衛長生那樣放任自家女兒的人,可實在是不多。那些富貴人家不愿自己的兒女受委屈,與毫無感情的人共度余生,卻也不樂意同身份和自己千差萬別的人結親,就弄出了這么一個宴會,由各家輪流主持,讓那些在這宴會上看對眼的男女自個兒來往——能夠來參與這百花宴的,總歸不會是什么窮苦人家。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以往若是碰上這事,衛成澤總是想法設法地推脫——要是在宴會上沒有碰上感興趣的人也就罷了,若是他真看上了個姑娘,又或者有哪個男人對他一見鐘情了,那可如何是好?衛成澤自問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想不出什么兩全的法子,索性也就不去,反正自家爹爹和哥哥也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為難他。但是這一次,他卻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躲過去了。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