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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安映生。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如此一來彼此之間頓時貼得更近,相互之間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間噴吐出的氣息。安映生因為剛才飲下了不少的酒,此刻吐息中滿是酒香,而安映生的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清單的冷香。幽蘭花,有清凈寧神,匯聚天地靈氣之效,因其天生帶有的不散幽香而受女修喜愛,佩戴以作香囊之用。通常情況下,佩戴幽蘭花不但不會有任何壞處,反倒對修行有著不小的益處,尤其對于剛修行不久,尚未凝聚金丹的修士來說,而對于高階修士來說,這種珍惜之物,自然就是討女修歡心的不二選擇了。據傳聞所言,曾經有位先輩,就是靠著一朵幽蘭花,成功地拿下了當時在修真界有名的冷美人,與對方締結為道侶的。然而,一旦幽蘭花與烈焰草相遇,便會催生出某種變化,讓那香氣中,帶上些許魅惑的能力——正因如此,有的女修在佩戴幽蘭花時,會在身上放上少許的烈焰草。只香氣,對于有靈力護體的修士來說,自然造不成太大的影響,但若是有人將烈焰草吞吃入腹,再遭遇上幽蘭花,那效果又有不同。看著安映生在呼吸間,逐漸染上迷離之色的雙眼,莊青文的神色略微暗沉。——催情。烈焰草與幽蘭花,便是這世上最烈的催情藥。而剛才安映生飲下的酒水當中,有一味材料,正是那用以鍛骨的烈焰草。莊青文不過喝了淺淺的兩杯,此刻額上都泌出了些許薄汗,更別說幾乎喝完了整壇的安映生了。感受著安映生逐漸變得灼熱的呼吸,莊青文的手指微微蜷起。沒想到,當初千方百計地與安映生保持恰當距離的他,竟也有一天,會將自己的身體,用作算計這個人的籌碼。——但是,那又如何?他總歸能得到他想要的,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正如他之前所說,安映生為人太過正直,哪怕此時心儀之人已經不是他,但若是在酒后占了他的身子,卻也絕對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酒后亂性,多么完美的理由不是?而他,不過是一個修為不敵對方的受害者。微微垂下頭,吻上了安映生浸染了酒液的雙唇,莊青文閉上了眼睛。微涼的觸感自唇上傳來,安映生有些微的怔神,像是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似的。莊青文見狀,微微張開雙唇,探出舌尖,在安映生的唇瓣上輕輕地來回舔舐著,原先垂下的手,也搭在了安映生的肩上。因為是初次做這種事情,莊青文的動作有些生澀,指尖甚至克制不住地有些微的發抖——但對于此刻的安映生來說,卻已經足夠。第176章第十一穿猛地抓住了莊青文往下滑的手,安映生的眼中飛快地滑過一絲清明,似是在努力克制著什么。然而,鼻尖縈繞不散的幽淡花香,以及身上不停翻涌著的熱意,一點點地將他僅剩的理智吞噬殆盡。抓著莊青文的手忽地用力,安映生翻過身,將莊青文整個壓在身下。雖從未接觸過床笫之事,但只要是個健全的男人,這種時候,都知道該怎么做。毫無章法地在莊青文的雙唇上舔舐啃咬著,安映生的手也在莊青文的身上胡亂地游走起來。他的動作因帶著急切而顯得有些粗暴,但剛才下肚的兩杯酒水,到底還是對莊青文產生了些許影響。難以抑制的熱意在周身生疼起來,讓莊青文的額上不由自主地泌出了一層薄汗,雙頰上也因為情動而泛起了少許紅暈。安映生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搭上了莊青文的腰帶,只需輕輕一扯,就能褪去他身上的衣衫。莊青文閉著雙眼,纖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與不安而不住地顫動著。置于身側的手不受控制地緩緩蜷起,莊青文壓抑著自己逃開的欲望。既然想要得到想要的東西,自然要有付出相應代價的準備。他……不后悔。可下一秒,莊青文卻突然感到身上一輕,原先搭在他腰側的手也被收了回去。像是沒有料到這樣的發展似的,莊青文愣了一下,才睜開了雙眼。從枝葉的縫隙間透下的陽光落入莊青文的眼中,那一襲白衣之人,卻不見了蹤影。好半晌,莊青文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低低地笑了起來。這笑聲越來越大,好似瘋癲。他將自己擺在付出代價的位置,卻從未想過,被當設計的對象,究竟愿不愿任他擺布。有風吹過,草葉摩挲間,發出細微的聲響。安映生搖搖晃晃地在林間行走著,顯然并沒有擺脫那幽蘭花與烈焰草的影響。腳下似乎絆到了什么,安映生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安映生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圍,有些不明白現下是什么情況。不停上涌的熱意讓他的腦中一陣迷糊,根本無法清晰地思考,剛才發生了什么,他更是記不起分毫。他只是……迫切地想要離開這里,到那個人的身邊去。沒有焦點的雙眼朝一個方向望過去,安映生收回扶著樹干的手,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去。而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衛成澤,此刻正縮在被窩里,掰著手指頭,數著上次和莊青文說過話之后,過去了多少天。莊青文的定力,比衛成澤預想當中的,還要好上許多。他原本以為,那日過后,莊青文就會按捺不住,做出些什么事情來,可沒想到,這么多天過去,對方都沒有絲毫動靜。到底不及當初有系統傍身的時候,哪怕沒有過多的接觸,也能夠對一個人的整個人生了如指掌。像如今這般,雖不至于出太大的差錯,但總歸比不上曾經的毫無紕漏。這么想著,衛成澤整個人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只留個腦袋在外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分明他的身上帶著安映生給的能夠調節周身溫度的玉符,他卻依舊感到空氣中的寒氣,不停地往自己的身體里頭鉆,以至于氣溫愈發低的這兩天,他連床都不想下。看著從口中哈出的白氣,衛成澤默默地將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了些。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格外想念起現代社會當中的電暖袋來。不知怎么的,衛成澤就突然想起了上個世界當中,他充電暖袋的時候,顏黎非得說這東西不安全,把他拉得遠遠的,自個兒上去守著的樣子來。那時候他的身體底子不好,一降溫就手腳冰涼,窩被窩里半天都暖不起來,那家伙就往被窩里塞個電暖袋,再揣著他的雙手,一捂就是一整個晚上。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