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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呢。當真不怕成為第二個宋勇家的嗎? 宋勇家的和劉寶全都跪在庭院里,大聲向公主求饒,嘴里說著自己入府的年份和功績,公主在里頭聽著也有些為難,來到薛宸身旁,小聲說道: “這個,宸姐兒的處置是不是太過嚴厲了些,他們都是府中的老人,這樣處置下來,其他人心里該有意見了,治家也得顧及人情,可不是這么硬來的。得平衡人心啊?!?/br> 薛宸看著這天真的婆母,直言不諱道:“母親,您說的自然是有道理的,治家的確需要顧及人情,但那是對謹守本分之人,若是一個下人連自己的本分是什么都忘記了,那咱們做主子的還要顧及什么人情?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是古來之理,我今日處置了他們,是因為覺得他們做的不妥,我是主子,我有權利處置他們,若是母親覺得我處置的不對,那自然也可以處置我。所以,母親您覺得我處置的對還是不對?” 公主幾乎被薛宸逼得說不出話來,心中覺得這個兒媳也實在太厲害了些,她是說不過的,不過回過頭去想想她的處置,若是這些下人真的冒犯了她,那是的確該要處置的,既然是應該要處置的人,那也就不管什么重與輕了,橫豎兒媳總比這些下人要親,這個道理,她還是能想得通的。 便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沒說你處置的不對,只是……”有些下手太重,不過這句話公主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發現自己在對上兒媳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黑眸時,竟然被她眼中的殺氣給驚得再也說不下去。 縮了縮身子,越發覺得這兒媳和兒子真的是太像了,兩人同樣是一瞪眼,哪怕是不說話,都會她讓她感覺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既然母親也認可兒媳說的是對的,那便沒什么了?!毖﹀坊剡^身去,對著庭院中的人大喝又說了一句: “宋勇家的以下犯上,絕不可留在府中,主人家養的是能做事的人,而不是養的跟主人作對的人,每個人都引以為戒,聽見了沒有?” 院中此起彼伏的應答聲讓公主很是震驚,她院子里的人,何時這樣齊心聽話了?不由得看向了自家兒媳,心里想道:果真這世上的人,還是懼怕惡人的…… 薛宸可不管她們此刻心里在想什么,瞥了一眼陶氏,又說道:“對了,今后不管是誰來求見公主,都必須在門房通傳,得到許可進門人數之后,方可由門房之人親自領入規定地點,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私自進入!所以從明天開始,柴夫人若是要進門,首先也得讓門房通傳一聲?!?/br> 陶氏這些年來,一直入國公府如無人之境,誰知今日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限制了自有,當然不服,怒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竟敢阻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婆母的jiejie,你婆母尚且要喊我一聲jiejie,你又算老幾?憑什么這樣和我說話?公主,你說說她,說說這個不知所謂的小丫頭片子!” 薛宸上前又是一個巴掌打在陶氏臉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讓我來告訴你,我是什么東西。這里是衛國公府,我的丈夫是衛國公世子,你說我在這個家里是什么東西?你是公主的jiejie,請問你姓甚名誰?宗室碟普之中有何封號名諱?我今日打了你兩個巴掌,你且記好了,看看這個家中,有誰會給你做主,讓你來打還我這兩個巴掌?!闭f到這里,薛宸徹底冷下了面孔,湊近陶氏的耳朵,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信不信我就是把你打死在這里,都沒人替你說理?!?/br> 陶氏對薛宸怒目圓瞪,轉身就跑到公主身邊,指著薛宸說道:“公主,您可聽見了,她,她要殺我!說要打死我!我是你jiejie,老夫人在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們就是姐妹,你是我一口一口喂大的,我們之間的情分難道你忘了嗎?難道你就真的不管我了嗎?” 公主有些為難,她先前只覺得薛宸動手打人不對,可是她確實沒聽見薛宸說要殺了陶氏,不禁拍了拍她,說道:“陶家jiejie你莫生氣,宸姐兒是直脾氣,她也不過是和你鬧著玩兒罷了,哪里會真的殺你呢?!?/br> 陶氏沒想到一直對她唯命是從的公主突然調轉了話頭,去保她的兒媳去了,當即情緒失控,推了一把公主,說道:“你怎么回事?沒長耳朵聽她說話嗎?她剛才說了,就算是把我打死在這里都沒人替我伸冤說理,這不是要殺我是什么呀!” 公主被推了一下,薛宸眼明手快扶住了她,而后便厲聲對公主身邊伺候的怒目喊了一聲: “全都是死的不成?有人當面對公主動手,還不把人給我打出去!” 公主院里的人因為這些年的安逸,全都反應遲鈍起來,只說自家公主性子和軟,這陶氏又在公主面前那樣有臉面,平時恨不得就幫著公主發號施令的樣子,都打從心底里覺得她和主子是一樣的地位了,沒想到,薛宸這一嗓子把她們給喊醒了,不管怎么說,陶氏就是動手推了公主,如今少夫人開口吩咐了,所有人如夢初醒,一擁而上,把鬧騰不休的陶氏給架著出了院子,直到老遠還能聽見她口中罵出那些污言穢語來。 薛宸嘆了口氣,真不知道像陶氏這樣的市井婦人,如何會在衛國公府自由出入這么長時間。扶著公主坐下,然后讓人撤換掉桌上已經冷掉的早飯,重新換了一批熱乎的上來,親自給公主盛了一碗蓮子銀耳粥,送到公主手中,輕聲說道: “母親,今日是兒媳逾距了,不過母親也看到了,那柴夫人并不是真心尊敬母親?!币姽髋踔嗤?,依舊唉聲嘆氣,薛宸便將這廳中伺候之人盡數屏退下去,然后拿了一把小勺塞到了公主手中,說道: “原我也不是非要處置柴夫人母子,可是母親您沒有看見,當時柴公子亂闖后院,遇見了要過橋的寒姐兒,竟出聲輕薄,這是我和蘇苑親耳聽見,親眼看見的,寒姐兒被嚇得不敢過橋,落荒而逃,這件事母親可以私下宣寒姐兒來問一問,看兒媳說的是不是真的?!?/br> 公主這才訝然的看著薛宸,蹙眉問道:“果有此事?” 薛宸鄭重點頭:“母親若是不信,大可私下去問一問寒姐兒,若兒媳有一句謊言,天打五雷轟?!?/br> 公主立刻放下粥碗,雙手合十,說道:“呸呸呸,童言無忌,我也沒說不信你,你非發這毒誓做什么。若真如你所言,那今日這處置我便沒什么好說的了,的確是該如此的?!?/br> 薛宸見公主還不至于無可救藥,便留下和她一同吃完了早飯,才轉道回了滄瀾苑中。 ******* 松鶴院里,老太君寇氏正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