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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先登。而她本人也是一度將容憶視為競爭對手的,畢竟這個女人長的實在是漂亮,可是后來反而不見其蹤影,到后來徹底被人遺忘,因而也聽人提起,容憶要不就是太蠢,要不就是得罪了什么人。 容憶笑得滿不在乎,吊兒郎當,“我倒是在替你擔心,以后恐怕是想打醬油都沒機會了?!?/br> 要論嘴上功夫,容憶絕對算的上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而且這兩年更加厲害,撒潑,耍賴,流氓指數直線飆升五顆星。 容憶身上的標志從花瓶到跑龍套層出不窮,而曾經一位評論員那一句“在各種瑪麗蘇劇里孜孜不倦打著醬油”更是一度讓人一見到容憶頭頂便冒出這么一句。 娛樂圈更新換代速度快的令人咂舌,要是出了這樣的丑聞,恐怕沒少麻煩事,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玉女不得不放下身段,扯了扯導演的衣袖,她不過是想要從這個導演手頭那個角色,可沒想讓自己成了這種艷照門主角呀。張導笑著搓著手,一副萬事好商量的口氣,“容小姐,咱們有話好好說,這鬧得多不愉快??!” 容憶挑眉,許久才幽幽說出一句,“其實我也沒拍?!背晒吹絻扇艘荒権i肝色的表情,心底一陣暢快。 出了心底一口惡氣,容憶從包廂出來,順便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迎面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人,看清對方是誰后,容憶大驚失色。 徐偉昊顯然反應了過來,不需要質疑的叫道:“容憶,你給我站住?!?/br> 容憶撒腿就跑,才不想要碰到他,看徐偉昊一身優雅氣質不俗的穿衣打扮,簡直跟小時候相比千差萬別。很快容憶發現這么多年,身邊的所有人都過得越來越好,唯獨她是越活越悲催。 出了大廈,夜風徐徐,很是涼爽,容憶將墨鏡倒掛在自己胸前,特痞子的動作配上她這身衣服平添幾分英氣,讓人想到英姿颯爽。 大廈外的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輛,低調而奢華,容憶仔細看了兩眼,車牌最后的幾個數字很熟悉。 容憶順手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后又看了眼那輛車。 出租車在夜幕里漸行漸遠,等到徹底看不到的時候,車上的男人這才長舒一口氣,明明知道外面是看不到的,可不知為何他仍舊能感受到被注視的目光。 五年后,在容憶不知道的時刻,他們就這樣重逢了。 徐偉昊很快追了出來,迎面撞上一個人墻,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嘴里抱怨的說道:“你沒事撞上來干嘛?” 吳微禹扯唇冷笑,“需要送你去醫院嗎?” 徐偉昊連連擺手,恢復正經,要是再下去保不準吳微禹會用什么手段來報復自己,還是小心為上。 轉眼又想到容憶,揉著仍有些疼的腦袋,嘟嚷著說道:“剛……剛我看見容憶了,沒想到又讓她給跑了,比兔子還快,哎,你剛進開沒看到她嗎?” 他沒注意到吳微禹清風霽月的臉色在聽到那個名字的瞬間有些微微醬油,吳微禹假意的笑,“你何時與她關系這么好了嗎?” 徐偉昊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怎么可能……” 吳微禹進入包廂后,包廂里已經有不少人了,今天是鐘念安的生日,但實際上包廂里來人有許多都是因為吳微禹的關系才會到場的。 要知道鐘念安不過就是個孤女,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讓這些人心甘情愿的來為她慶祝生日,說到底還是因為看在吳微禹的面上。 而吳微禹又一貫喜靜,如今卻為了佳人可以說是頗費心思,即使是損友徐偉昊都不免調侃。 等到散場后,徐偉昊是死活不撒手扒著吳微禹要坐她的順風車,吳微禹嫌棄至極,這小子一喝多了就不認識人,胡亂說話。 還是鐘念安體貼人,微微一笑道:“還是讓偉昊哥坐我們車吧,他這樣怎么開車?!?/br> 吳微禹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因為鐘念安的那句“我們”,我們的意思表示是一個整體,因而他有些煩躁,卻沒有表露一分。最后還是同意了,不過今晚幾人都喝了點酒,因此是司機開的車,徐偉昊扒著吳微禹坐在后座,鐘念安則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徐偉昊打著酒嗝,叫嚷道:“還是念安meimei溫柔懂事,文文靜靜的多可愛,哪里像容憶,刁蠻任性的,除了一張臉哪里有半點女人的模樣?!?/br> 好吧,徐偉昊是受容憶荼毒由來已久,若要說起容憶的壞話來,他恐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從小被欺負慣了,所以對于這個女人是可以說咬牙切齒。 吳微禹斂眉,不動聲色,“我看你喝多了?!?/br> 一說喝多,徐偉昊更加不滿,“切,我才沒喝多,哎,我跟你說微禹,我剛才還看見容憶呢?!?/br> 鐘念安回頭打量著吳微禹的臉色,發現他微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也不再說話,徐偉昊竟也安靜了下來。 吳微禹首先讓司機送鐘念安回去,然后中途將徐偉昊丟在了附近一家酒店,最后才是將自己送回家。 吳微禹住在蓉城的一處高級公寓,因此處樓盤太過偏僻,而房價卻又過高,可以說這里人極其稀少。 吳微禹多數時間是住在這里的,這里平時除了鐘點工定時來打掃衛生,基本是沒有人會來的。 臨近十二點,悄寂的房間,鐘表的刻度聲格外清晰。吳微禹從廚房里拿出一瓶紅酒打開,站在落地窗前,縱觀整個城市的燈光璀璨。房間沒有開燈,僅開著一盞夜燈,微弱的燈光,落地窗上清瘦修長的身影隱約可見。 當清脆的鐘鳴聲響起那剎,吳微禹對著落地窗里倒映的那個端著高腳杯的影子碰了碰酒杯,平日冷漠的臉頰染著柔情,側臉輪廓明晰優雅,幾乎溫柔的呢喃,仿佛與情人間的親密話,“生日快樂?!?/br> —— 這邊容憶打的坐到了酒吧街下了車,熟門熟路的到了遇見酒吧,酒保一看到容憶,嘴甜的跟灌了蜜一般,“容jiejie,最近怎么都沒來?還以為是忘記人家了?!?/br> 容憶笑得痞氣,手上流氓的捏了一把帥哥的小臉,“哪兒的事啊,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不是?!?/br> 論起耍流氓來,容憶也絕對是不甘于人后的。 不過耍流氓是門技術活,比如說容憶就是個中高手,耍流氓還能順帶將別個逗得心花怒放的絕對是世間少有。 進了酒吧,首先便是聽到一大波女人瘋狂吶喊的尖叫聲,那場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個著名歌星在這兒開演唱會呢。 容憶雖然是見怪不怪,卻依舊受不了這些女人的瘋狂勁,兩手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