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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容憶為自己辯駁。 “那行,這事咱先不提,那上一次呢?安娜姐好不容易給你爭取的一個角色,你為什么罷演了?” “哪一次?”容憶瞪著水靈大眼。 “我記得上次一個戲份挺重的女配角?!?/br> “你說那個?導演逼著我把頭發剪掉,我才不要剪頭發呢?!比輵洷庵?,美眸迷人,很是委屈。 綜上,容憶出不了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容憶便是將自己好好洗了遍,她這人從小到大雖瘋管了,也跑了不少地方,最后卻還是覺得自己從小生活的這個城市讓她最舒服。蓉城,與容憶的姓氏同音,不知為何,她對于這個城市格外偏愛。 接著開始補眠,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從心底都有種客居異鄉的孤獨感,因而前段時間每晚她都沒睡幾個小時,此刻有了歸屬,只想著好好睡一覺。 夢里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曾經無拘無束的大小姐,容家還沒出事,爸爸還沒去世,哥哥也還在的時候。她從小驕縱上了天,那時除了容家人便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是每每在吳微禹面前常常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肚子早已饑腸轆轆,容憶很懷疑,如果不是自己肚子餓了,她大概能睡到晚上。 從冰箱里找了面包片,蘸著醬汁也將就著湊合一頓了。在床頭翻到自己手機,睡覺前習慣性將手機電池扣掉丟在了一邊,插上電板,一陣手機短信的震動,噼里啪啦的震的容憶手麻。 避重就輕的看了看短信,首先是胡寧的,大多數是問自己哪里瘋去了,容憶撇嘴不理會,往下翻是好友徐向暖的,一個農歷七夕節日短信,容憶繼續撇嘴,這人居然還有群發節日祝福短信的愛好,容憶繼續無視,接著便是經紀人安娜的召號令:飯局提前到今晚,請速速收拾好,晚上七點旋樓大廈,屆時不到,你就等著給自己收尸吧。 喲呵,容憶扯唇,嘖嘖扁嘴,這文明社會,這人一天還打打殺殺的,多不吉利。 看了看鏡子里那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容憶險些認不出來,這是自己嗎?她梳好頭發,又暴躁的揉亂,心底突然浮起一股滄桑的感覺。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明天貌似是她的生日,上一次過生日是多久呢?難道說已經久遠的快要記不住了嗎? 二十歲那年,她衣食無憂,飛揚跋扈,那年的生日聚會上,她是名副其實的公主,可是也是那場生日聚會注定了其后的一切。 時至今日,容憶仍清晰記得那日吳微禹說過的那句:“我才不稀罕這場訂婚?!?/br> 從頭至尾,他都不在乎,不稀罕,而他不稀罕的東西也就沒了存在的價值。事實證明,從來只有他說過的話作數了。所以其后兩年容家迅速的宣布破產,父親因商業詐騙罪被拘當日自殺,她的大哥如今仍逃亡在外, 一夕之間,原來人人奉承巴結的容家,如今卻人人恨不得離而遠之,撇清關系。 俗話說錦上多添花,雪中少送炭,即使是曾經的容家也不能免俗。 容憶踩著點到達約定地點,可以說是全副武裝,穿著長衣長褲,臉上掛著一幅墨鏡,幾乎將巴掌大的小臉遮擋完了。 報了名字后,便有小弟過來給自己帶路,穿過長長的拐角走廊,期間不時有來往的人。 容憶摘下墨鏡,故意慢吞吞的走路,對著領路的小弟戲謔的吹了個口哨,吊兒郎當的問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年輕的小弟被容憶耍流氓鬧的臉色微紅,語氣有些結巴,“容小姐,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br> “喲?!比輵浛鋸埖膿P高聲調,“小弟弟啊,不知道里面的人,居然還知道我叫啥呢?” 容憶此刻這模樣看著流氓至極,手臂搭上小弟的肩膀,弄得對方渾身不自在,賠笑道:“容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br> “別別,jiejie哪里舍得,瞧著細皮嫩rou的?!闭f完也不為難他,在快到的時候,小弟才停下來善意的說道:“現在里面有一個導演,還有一個女藝人?!?/br> 容憶點頭,潛臺詞便是對方不好惹。 ☆、第2章 微禹 一推開門,容憶便被狠狠的給雷了一把,一個窈窕女人坐在肥碩的男人身上,而此刻男人的咸豬手正扒在女人胸前,大概此刻兩位都正沉醉,居然也沒人聽見開門聲。 容憶關上門,戲謔的揚起唇角笑道:“喲,兩位這是演的哪出戲?活春宮嗎?” 聽到聲響的兩位立馬尷尬起身收拾自己衣服,那女人面色酡紅,酥胸撩人,胸前的衣服還有些褶皺。 好死不死的,這男人便是幾年前被容憶狠狠揍了一頓的色導演,沒想到幾年不見,仍舊色性不改。 而這女人容憶也有印象,與自己是同期出道,如今也算的上是個二線明星,一貫被媒體冠上清純玉女形象,不過看這目前的場景不知道是玉女還是*了。 事實上容憶前不久在酒店還曾見到這位玉女,將一碗guntang的粥澆到一個助理頭上,“不是讓你買雞rou粥嗎?怎么成了豬rou了?” 那導演顯然已經認出了容憶,想起前兩年的事仍舊很是難堪,此刻再見到她,可以說是敵人見面,那啥各種負面氣場碰撞,噼里啪啦,稀里嘩啦的發生一系列化學反應。 “張導,這是哪位???我怎么沒見過?”玉女嗲著嗓音問道。 張導猥瑣的摸了圈自己的山羊胡,表情極為不屑的模樣,不過瞧著容憶幾年過去卻依舊長的嬌艷欲滴,人比花嬌又一時護花心切,“這不是容小姐嗎?幾年不見,還是這么漂亮???” 容憶也假意的笑,“哪里哪里,張導還是那么的精力旺盛,善解人衣!”最后的“衣”字被她咬的格外重。 另外兩人倒是聽明白了,張導臉色一變,拉下臉來,“容憶,你別給臉不要臉,告訴你,你要得罪我你就別想著翻身?!?/br> 偏偏容憶從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威脅,而這位刁鉆的主更是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容憶可不是被嚇大的,再說她什么場面沒見過,此刻笑得更加歡暢,最后揚唇一笑,格外詭異的表情,“要不要告訴你們剛才你們那啥已經被偷拍了?!?/br> “你……”首先是玉女沉不住氣了,五官猙獰,哪里還有半點熒幕上的清純形象,倒真讓人大跌眼鏡。隨后更是威脅道:“莫非你以后是一直想打醬油嗎?” 事實上玉女是認識容憶的,同期出道的時候,經紀人便曾對她說過,想要簽下容憶,可是有人比他們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