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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掃視了一遍,除了裝修風格有些獨特床也過分得大且形狀奇怪之外,沒什么意料之外的狀況。床上躺著的人是夏揚,只有他一個,沒有其他人玉體橫陳地躺滿一床。是什么都沒發生?還是發生完離開了?方澤析頭痛欲裂,他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別的先不說了,單單這樣赤-裸裸光溜溜地和這家伙坦誠相見躺在同一張床上就已經是第二次了!而且,這家伙睡覺就睡覺,為什么非得摟個人?從小缺愛吧?布娃娃沒抱夠呢?夏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后又閉上,慢悠悠地說:“這好像是咱們第二次酒后亂性了吧?”方澤析動作一頓,差點克制不住回身在夏揚臉上狠揍一拳。他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著語氣的淡定,道:“你是覺得后面疼了還是嘴巴酸了?”“嗯?”“我對你干什么了嗎就酒后亂性!”方澤析轉過半張臉來,咬牙切齒的樣子讓他在昏暗的房間里看起來特別陰沉。夏揚剛好緩過神來再次睜開眼睛,看到方澤析那樣子忍不住笑了,還以為竹簽兒是傳說中的微笑型面癱,沒想到也是有其他表情的。他笑道:“怎么就不能是你屁股疼嘴巴酸?找什么呢?你昨晚吐得滿衣服都是,我讓人給扔了,送來兩套新的,在沙發上,咱倆身材差不多,你應該能穿?!?/br>“身材差不多?”方澤析折回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夏揚,戳了戳自己的腹肌,又在夏揚的腰上摸了一把,“我有的,你都沒有?!?/br>夏揚的眼神黯了黯:“大清早的,你找cao呢?!”他猛地起身,打算將方澤析壓倒,卻被人條件反射地一下子扭住雙手,重重地摔回床上。“你……”夏揚顯然非常驚訝。方澤析溫柔的表象既被撕下,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俯下身翹起嘴角勾了勾夏揚的下巴,輕輕地說:“想上我,還早著呢。就你這樣的,也就只能用嘴……cao一cao過過癮了?!?/br>“呃……”方澤析沒有穿衣服。方澤析身材好得人神共憤。方澤析壓低聲音太性感了。方澤析居然能說出這種讓人腎上腺素激增的話。方澤析沒戴眼鏡。方澤析的臉看起來好像也……挺清秀的……夏揚被按在床上,心里的小火抑制不住地噌噌噌直冒。方澤析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欲望,瞬間表情扭曲,像被開水燙著一樣連忙松手跳了起來:“你到底有多禽獸,怎么天天都硬著!”夏揚怒了:“晨勃??!晨勃你沒見過???你就沒有嗎?難道你不正常?”他拒絕承認這玩意兒是因為某個一時激憤露出真面目的人而再次肅然起敬的!開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對這個肌rou男有感覺!還是濃眉大眼長相平庸的款!方澤析抬眼看著天花板,不自然地用手按了按太陽xue,咳了兩聲說:“早上醒來念一遍乘法表,它就下去了?!?/br>“……”拿了衣服穿上,方澤析繼續找他的眼鏡。拉開一個抽屜,滿滿的……那啥。再拉開一個抽屜,滿滿的……那啥啥。方澤析瞬間崩潰了。“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夏揚被震了一下,他從沒想過一直語調輕柔的竹君也能使用咆哮體。“N……NP……”“次奧!你昨晚是被幾個人輪了啊還一直惦記著NP!”“NighttimePace。你這張衣冠楚楚的表皮下到底是隱藏著多齷齪的內心??!”“……”作者有話要說:又睡上了QAQ,這劇情好詭異啊他們到底是打算這樣睡幾次???!我怎么都控制不住了?。。。?!別睡了要睡也請不要這么和諧地睡啊你們看副CP都rou了你們到底腫么好意思還在蓋棉被純睡覺連互相心動都還沒有??!☆、2121因為是周末,夏揚并不忙著起來,他還想在Nighttime多呆一天,畢竟,很久,沒那什么了。方澤析卻是迫不及待地想離開,并且徹底摘掉了斯文溫和的面具,洗漱完后就一直用冰冷的眼刀在夏揚身上戳來戳去。這種名字,無論是縮寫還是全稱,聽上去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到底誰比誰更齷齪?一想到這家伙一邊甜言蜜語地說喜歡檸樂,一邊又到這種地方來尋歡作樂,他就沒法繼續以對待天揚總裁的和煦態度來對待夏揚。夏揚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以咳嗽做為掩飾,也匆匆洗漱完畢換好衣服跟方澤析一起離開了Nighttime。早晨的Nighttime很安靜,一路上連個服務生都看不到。皮鞋踏在柔軟厚實的地毯上悄無聲息,方澤析沒有再露出微笑,而是面無表情地和夏揚并排走著。雖然看起來和普通酒店旅館并無二致,但他畢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拘謹。這富二代是怎么回事?憑他的條件還找不到男朋友了?居然得靠錢來買。還以為來這種地方消費的,要么就是年過半百大腹便便的老頭兒,要么就是基因太差長得實在不能見人的杯具。原來妹子們誠不欺我,耽美文里寫的還真確有其事,什么MB文,高干文,富二代文,網配文,情敵文……誒等一下!最后一個亂入的是什么東西?!方澤析連忙搖了搖頭。夏揚見他搖頭,就問:“怎么?不行?”什么不行?哪里不行?次奧!我哪里都行!全都很行!很行!“我是說,我讓司機送你回家?!笨吹椒綕晌鲆苫蟮哪抗?,夏揚解釋道,然后又接著說,“你不要司機?是想讓我送?”次奧!“不需要送。我打的?!?/br>“這附近沒有的士?;蛘?,你可以十一路,一個小時后應該能到達有車經過的地方?!毕膿P伸出兩個手指,在空中模擬了一個行走的姿勢。方澤析看著那兩根修長靈活的手指,心情抑郁得恨不得給他狠狠地咬上一口,最少也要咬出血來,咬斷更好。最后還是夏揚一個電話叫來兩輛車,一輛送他自己,另一輛送方澤析,兩不耽誤。而且,都不是上次見過的賓利,換了倆相對來說比較低調的奔馳。萬惡的有錢人!方澤析恨恨地坐進車里,調轉車頭前他看見夏揚搖下車窗笑著對他揮了揮手,他撇著嘴,也伸出手,比了一個中指。很神奇的是,夏揚居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來,飛揚的眉眼看起來異常開心異常有神。這就跟方澤析朝看上去硬梆梆的沙袋打了一拳,結果卻發現里面裝的竟然是棉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