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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三人見劉蕁這么不確定的樣子,忍不住東張西望??刹]有人站出來說,我是保護皇帝陛下的暗衛這種話。三人不由慌了。若州牧疏忽,沒有安排侍衛,皇帝陛下又忘記了叫上武將隨行,那可如何是好?他們正想勸劉蕁回城,至少,先根據州牧的話,把付小將軍找到,大家再一起出門。劉蕁突然露出驚訝神情,然后招手:“唉,小風啊,你也在這,好巧啊?!?/br>一帶著斗笠的人走過來,悶聲悶氣道:“豐公子你認錯人了?!?/br>三人:……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付小將軍了。等等,這人一直跟著我們,還以為同樣是上山的人,原來是付小將軍嗎?劉蕁笑瞇瞇的把著付風的肩膀……嗯,把的有點困難,付風到底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高:“哎呀,別生氣。你一直跟著我嗎?什么時候跟著我的?”付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我一直在城門等你,看見你后,你突然策馬飛奔起來,根本沒看見我?!?/br>劉蕁沒臉沒皮:“啊,和他們聊太開心了,沒注意到你?!?/br>付風道:“我就自己跟過來了,你還是沒認出我?!?/br>劉蕁沒臉沒皮:“哦,和他們聊太開心了,還是沒注意到你?!?/br>付風:“……”委屈,難受,不高興。劉蕁道:“哎呀,沒辦法啊,年紀大了,就是容易忘事。唉,老了老了?!?/br>三人:“……”陛下你才舞象之年,豈能說老?你都老了,那我們該怎么辦?付風小少年在和劉蕁一同出使荊州之后,就已經練就了吐槽神功,十分心直口快:“豐公子你這年齡能叫老?”劉蕁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我內心滄桑啊?!?/br>四人:“……”好吧,都對皇帝陛下無話可說了。劉蕁拉著付風道:“唉,本來都打算回城尋你了,沒想到你自己跟了過來,太好了,我們繼續去爬山……哦,對了,到底有沒有人暗中保護我?”付風無奈:“當然有,州牧沒跟公子說嗎?”劉蕁想了想,不確定道:“大概……可能說了?你知道的,子杰太嘮叨,他的話我一向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聽到了和沒聽到差不多?!?/br>付風冷著臉:“公子,你這話被州牧聽了,又得寫檢討了?!?/br>劉蕁得意:“沒事,我已經寫得很熟練了?!?/br>不是很了解劉蕁的孔瑾三人感覺自己這時候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他們本以為已經足夠了解皇帝陛下,但是皇帝陛下不斷顛覆他們原本的印象。現在的皇帝陛下,哪有一點英明睿智的樣子,活脫脫一個跟家里cao心老父親對著干的熊孩子。而這個老父親,也就比他大兩歲而已。特別是翟陽,說他以己度人也罷,對人性不太信任也罷。他總覺得,州牧要把權力還給皇帝,肯定心里還是有芥蒂的。就算州牧和皇帝現在因為共同的目標而聯手,將來肯定也會因為權力分配產生矛盾。州牧或許不想當皇帝,但他不一定不想當權臣。而皇帝,肯定不愿意讓一個功高蓋主的權臣壓在自己頭上。裂縫,從一開始就存在。可現在看來,劉蕁和司俊似乎親近的過分了。這就是少年情誼?翟陽心想,或許他們現在的確心無間隙吧。只是這種親密無間,能持續多久呢?漢家的皇帝,不對,是大部分皇帝,他們猜忌心一上來,連自己親生兒子都容不下,何況一個沒有血緣的人?到時候,他又該如何站隊呢?“禹川,你在發什么呆?”劉蕁叫道,“再發呆不理你,把你一個人留在這了?!?/br>翟陽忙道歉,上馬跟著劉蕁等人離開。那時候還早著呢,現在想那么多干什么。翟陽將自己的愁緒壓下,笑著看劉蕁和付風互懟。這小將軍倒是挺有意思,和傳聞中也完全不一樣呢。—————————————————荊州襄陽。“青蓮教?”李昂揉了一下眉角,“你確定?”王興道:“末將已經查明,的確是青蓮教眾?!?/br>李昂入荊之后,最先遇到皇帝陛下的王興和樓歸皆被重用。劉景身體好些之后,等他的大兒子劉勇到了襄陽之后,就帶兩兒子啟程去成都。王興就是帶隊保護之人。本以為這是一項簡單的任務,誰知道車隊中途遇到了襲擊,還好益州有人接應,劉景父子和其家屬只受了些驚嚇。王興查明,襲擊之人是已經被益州擊潰,逃往中原地帶的青蓮教,讓李昂十分驚訝。青蓮教本來盤踞在漢中,李昂當了這么多年的漢中郡守,和青蓮教是老對手了。他確信自己已經把青蓮教完全擊潰,幾個頭目也已經被斬殺,剩下教眾不過散沙一盤,四散潰逃之后不需要多在意。之后他便聽聞這些四散的教眾跑去了中原地區,和中原地區的青蓮教及一些匪類合在了一起。怎么這群人又跑荊州來了,還膽敢襲擊護送劉景的車隊?這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劉公將去成都之事不難打聽,只是這群人是怎么無聲無息的進入荊州,還設下埋伏的?”李昂改變了一下坐姿,感覺腿跪坐麻了。椅子雖然已經從益州傳往其他地方,但總有些豪族認為跪坐才是“正禮”,因此不接受桌椅這等好用的家具。劉景一直是名士,自然府邸也很傳統。李昂來了這里之后,還得讓人現做家具。他已經用了五六年的桌椅,現在改回跪坐,真覺得是虐待自己的腿。想著在益州吃好住好玩的也好,司俊不僅是梟雄一般的任務,也是引領益州吃喝玩樂時尚潮流的人。李昂雖這次來荊州帶來了許多下人,其中廚子什么也不少,但就是吃著覺得沒有益州吃得好,特別想念司俊親手做的菜和親自釀的酒。這才剛離開益州不久,他就開始想念了。李昂走了會兒神,待腿稍稍舒服一點后,道:“可查清這些人是如何進入荊州?”王興道:“似乎是通過冒充商隊?!?/br>李昂意味深長:“哦?商隊?荊州的地界居然這么好進入,只要冒充商隊就成了?”王興沒有說話。他剛投奔而來,根基淺薄,雖心里有些猜測,但這些猜測不該由他說出口。李昂也知道此事,并未打算為難王興:“去叫杜毅來?!?/br>荊州的事,還是問問荊州的地頭蛇吧。王興退下后,李昂站起來,在書房中轉悠了幾圈,把跪麻的腿活動了一下。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真是分外想念益州的生活。他完全沒有想到,到了荊州之后,最不適應的居然是從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