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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更甚,“就算我跟別人上了又怎么樣,你憑什么管我,你自己能有多干凈?”沈為的眼光倏忽如火焰燃燒,他突然抬起手,吳真怒視著他,沒有退讓分毫。沈為高高抬起的手不易察覺的顫栗著,他緊緊咬著牙,最后,手握成拳頭咔咔作響,他猛的一拳擦著吳真的鬢發重重砸在床上。吳真看著他,嘲諷的冷笑。沈為的眼光從火焰轉成冰湖,漆黑不見底,“他一個人怎么能滿足你,寶貝,這回,換我伺候你?!?/br>沈為的聲音冷的每一個字都如寒冰,吳真大罵道:“禽獸!”沈為突然笑出聲來,臉色卻更蒼白陰霾,“你想要這種玩法嗎?沒問題,我今天一定讓你明白,什么叫禽獸?!?/br>一腳踢開床邊那個箱子,里面的東西應聲散落在地毯上,沈為撿起來一條鞭子,吳真臉色瞬間變了,那是一種qingqu用品。“又是這招,色厲內荏說的就是你,你什么時候才能有點長進?!眳钦娴男β暺鄥?。沈為俯到床上,一把撕開吳真的襯衫,他緊實的胸膛暴露出來,沈為沒有回答,一鞭子對著吳真的胸口抽下去。縱然不是真的馬鞭,但牛皮編制的鞭子抽到皮膚上,還是火辣辣疼,白皙的肌膚登時一條紅痕。沈為兩手握著鞭子,“還要嗎?”“瘋子!”吳真掙扎起來,手kao撞擊在床柱上咣咣作響。沈為笑的歇斯底里,“是,我本來就是瘋子?!?/br>他壓制住吳真,貼著他的耳邊,“我早就已經為你著迷的發瘋了,難道你不覺得有成就感嗎?你不就仗著我對你的迷戀,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間嗎?”沈為的言語曖昧,但聲音比剛才更冰冷。吳真猛的轉過頭,“你仗的又是什么!”沈為從他身上來,第二鞭已經挾著風又抽下來,第三鞭,第四鞭,吳真胸口片刻鞭痕交錯。拿起酒瓶把干邑倒在他身上,鞭痕沾到酒精,火辣的疼痛,吳真的罵聲更甚。“你喝醉了不是很浪嗎?我看你在酒吧喝的還不夠多,浪的還不夠徹底?!?/br>狠狠捏住吳真臉頰,強迫他的唇齒張開一條縫隙,灑液灌進來,吳真被嗆的幾乎窒息。他的叫罵聲在激烈顫抖的咳嗽里,再也聽不見。沈為抽出吳真的皮帶,吳真的長腿拼命踢踹著,但酸軟無力的感覺比剛才更甚,長褲被褪下,沈為用褲腿把他從小腿到腳踝牢牢捆住。(一四五)就算意識再模糊,吳真也知道沈為不會放過他。他到底是怎么惹上這個禽獸的?占有欲那樣強的一個男人,但凡有半分以己推人,也該知道最基本的忠誠,可沈為呢?體力已經接近虛拖,他知道那種箱子里都會裝什么,當冰涼的潤滑液灑滿下身,吳真本能的顫抖起來,根本沒有擴張,一個cū硬的物體已經探進他身體里。無論如何竭盡最后一分氣力掙扎,都無fǎ阻止那個東西擦的越來越深,不是人身體的wēn度,冰涼cū硬,那是一個假yin莖。他不愿意認輸,想緊咬這牙關挺過去,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卻好像都不能由他控制。眼眶是濕熱的,但完全失去的主泉的煩悶與郁燥在腦子里橫沖直撞,淚水,終于沒有liú下來。冷硬的抽擦翻攪,變化角度chuō擊內壁,意識里只剩下疼痛,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痛的讓人窒息。在他意識將要渙散殆盡的時候,齒辱的疼痛又讓他清醒,一次一次,無休止地反復。不知道這酷xíng一樣的折磨到底有多久,時間以秒計算,吳真已經連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恍惚間能聽見自己拖力的呻吟聲。當那個巨大可怕的東西終于抽離他的身體時,吳真顫抖的癱軟著,摟住他的腰,貼著他脊背的沈為一絲不掛,“寶貝,這回換我了,你喜歡嗎?”話音未落,沈為已經從背后一下貫穿到底。吳真虛拖的癱在床上,任沈為肆意抽擦,冷汗從額上滾落。無休止的凌遲,一下又一下,瘋狂。當吳真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沈為突然提起他的腰,在身下塞進枕頭,強迫吳真跪在床上,抬高tún部迎合他的撞擊,“我不能滿足你是嗎,寶貝,對著我你都不能bo起?”沈為喘聲cū嘎沉重,情緒失控的激動著。突然xí來的劇痛,讓已經半暈厥的吳真慘叫出聲,來自下體撕裂一樣的痛苦,讓他疼的不住顫抖著蜷縮,又感覺到那個冰涼恐怖的觸感,和沈為一起,貫穿著他的身體。就這樣sǐ掉也好,或許這一晚他真的熬不過去了,凌遲般的疼痛,無休無止。很多個畫面,關于他和沈為的,曾經糾結的,wēn馨的,纏綿的,火熱的,甜蜜過的,痛楚過的,在不甚清明的大腦里,交織著紛至沓來,又一個個離開。淚水從眼角滑落,起初wēn熱,最終混著汗水,逐漸變得冰涼。(一四七)沈為端著溫水回來時,吳真側臥在床上,勉強支撐的體力一點點流失散盡,縱然傷口腫脹著,隨著每一下血脈跳動而疼痛如灼燒,他還是暈暈沉沉的睡著了。把杯子輕輕放在邊桌上,沈為把被子拉上來蓋好,拂開吳真面頰上汗濕的亂發,他的臉色蒼白,濃長的睫毛縱然閉合著,依然顫抖,呼吸間夾雜細微痛楚的呻吟,沈為隔著被子擁住他,臉埋在吳真身上,灑落的月光下,能看到他的肩膀極力壓抑的聳動。吳真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一直在做夢,錯亂紛雜,似乎睡著,又似乎醒著,即使再睜開眼時,依舊疲倦不堪。落地窗外,是洱海上第一抹霞光,徐徐在厚重的云層里拉開深藍的天幕。房間里事物隱約可現,這樣的僵臥,他的脊背和肩膀都酸楚不堪,轉過眼眸,看到沈為坐在他身邊的地毯上,頭低垂著,枕著手臂。勉強挪動一下身體,下體撕裂的疼痛又錐心的傳過來,咬緊嘴唇,吳真沒有發出呻吟,他的動作很輕,但沈為還是一下子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