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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音樂,換成了爵士風格的舞曲,有客人下場,女老板坐在吧臺后面眼光落在吳真身上,吳真起來走到她身邊,“能請你跳支舞嗎?”女老板溫柔的笑下,從吧臺后面款款走出,她不說話,吳真也沒開口,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一曲終了,吳真把她送回座位,女老板對他笑下,“今晚你的酒,能讓我做為禮物送給你嗎?為了慶祝完結,你是唯一關注我的畫,而不是關注我的男人?!?/br>她很漂亮,不是清純,也不是艷麗,是自然而生的嫵媚動人的女性氣質。“我的榮幸?!眳钦纥c頭。坐下的時候,Dick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忽然湊近壓低聲音:“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對著女人能勃起嗎?”吳真端起酒杯,“有感覺的女人可以,但做不了?!?/br>“純粹的?!盌ick笑了聲。吳真沒心情敷衍他,把自已的酒喝盡,苦杏仁配上威士忌,濃厚醇正。夜色,美酒,沉默的心情,吳真竟然有了分醉意,他很少喝雞尾酒,確實,他對混合的酒,反應比純酒敏感。但似乎沒理由醉的這么快,難怪,酒入愁腸,可他有什么愁,他為什么要愁。叫了一杯冰水,想解解酒意,但一杯水喝完,頭反而暈沉的更厲害,吳真扶著椅背站起的腳步,幾乎有些踉蹌。Dick一直看著他,“你沒事吧?”吳真搖下頭,可身形搖晃,Dick也站起身,扶住吳真,“我送你回去?!?/br>“不用”,吳真推開他的手往前走。已經是酒吧入夜的時間,因為有表演,很多住在古城的游客都被樂曲聲吸引來,這家酒吧本來不大,此時已經擁擠,有人撞了他一下,本就虛浮的腳步一下子傾斜,向一邊摔去,Dick忙摟住他的腰,把他護在懷里,“你沒事吧?”頭暈的厲害,吳真半天回不過神來,Dick的手臂和胸膛都堅實有力,伏在Dick胸口,吳真極力克制一陣強過一陣的眩暈,正要再次推開他,忽然感覺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從Dick懷抱中拉扯開,一只手緊箍著他的手腕,把他一把拽到一邊。撞在另外一個懷抱里,即使神志恍忽,那氣息卻依然帶著令人心痛的熟悉,吳真抬起頭,沈為的眼睛冷厲的凝視著他......(一四三)被沈為鉗制住,拽著一直向外走,吳真意識模糊,隱約看到Dick神色愕然,要伸手來護他,卻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擋住了去路。吳真混亂的理智里,也知道看剛才的情形,沈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他不能在這里跟沈為糾纏,要死要活都是他們倆的事,何必給其他人找麻煩。最后看到女老板腳步匆忙的走過來,吳真已經被沈為拖著出了酒吧大門。外套還在酒吧,深夜的山風呼嘯,吳真身上瞬間冰涼,他猛力甩開沈為的手,手腕卻被沈為勒的更緊,門口停著一輛商務車,這里本是步行街,車外面,站著四個同樣高大魁梧的男人。還有周航。吳真冷笑出聲,好大的陣勢,沈為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把他摜進車里,吳真掙扎著從座椅上站起來,沈為回過頭看著酒吧里,陰冷的給了周航一個眼色,周航臉色微變,但還是帶著一個保鏢轉身又進了酒吧。這是要收拾Dick是嗎?吳真又摔在座椅上,他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楚。車門關上,車里一片漆黑,沈為從始至終的沉默,吳真也沒有開口,兩個人冷冷的對峙著,從車啟動后,吳真沒有再掙扎。不知道車要向哪里開,經過一片燈火通明的街區時,沈為突然說了一句“停車”。只有兩個字,但沈為的聲音嘶啞的幾難辨識,司機馬上踩緊剎車。“去買解酒藥”,沈為對一個手下說,那個男人馬上應聲起身。“還有,鞭子”。那個男人愣住,一時反應不過來,沈為已經吼起來,嗓音更是如割鋸一樣可怕,“鞭子!***的聽不懂就去死!”被沈為緊勒在懷里的吳真突然笑了,沈為從另一個人的床上下來才多久,現在,來捉他的jian,竟然!神色有幾分癲狂,他對沈為點點頭,“行,今天就看看,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那男人很快就回來,沈為擰開解酒藥,掐住吳真的下巴,強行撬開他的嘴,咕咚咕咚把藥水灌下去,黑暗中,沈為的眼中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吳真被嗆的伏在靠背上,激烈的咳喘不止。車子越開周圍越黑暗,直到最后停在洱海邊的一幢獨立的別墅前,沈為把他拽下車,吳真的腳步更踉蹌,周航先他們一步抵達,他要伸手扶吳真,沈為卻已經攬緊他的腰,一路脅迫著向里走。推開一扇門,吳真被沈為摔到床上,沈為的手下把剛才在路上買的那箱子東西送上來,周航把著房門不松開,“沈為,你瘋了嗎!他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這么對他!”房門被沈為狠狠摔上,所有的人都被隔絕在外。吳真仰倒在床上,再次想要站起來,但暈眩的根本站不穩,雙手撐在床上,頭低垂著還來不及有什么動作,沈為已經撲過來,把他摁倒,吳真跟他拉扯,但此時的他哪是沈為的對手,沈為用膝蓋壓制住他的腰身,把吳真翻轉過來,等到吳真感覺到手腕上冰涼,已經看到一幅錚亮的手kao把他雙手鎖死在實木床柱上。不是玩具,那是一幅真正鐵的手kao,吳真拼命掙扎,但粗大的床柱紋絲未動。手腕被勒的痛楚不堪,吳真怒吼著罵道:“瘋子,沈為,你這個瘋子!”(一四四)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臥室寬大豪華,整面玻璃墻外是夜色月光下浩淼的洱海,沈為喘息著松開他,從臥室的小酒架拿下一瓶干邑,啟開瓶蓋,他連酒杯都沒拿,直接對著嘴猛灌下幾口。沈為的喘息粗重,他再回到床邊時,居高臨下的看著吳真,沈為的眼里布滿血紅,鬢發零亂,胡茬烏青,整個臉頰都凹陷下去,但是,眼里的神色狂野危險。吳真視若無睹,罵聲不絕,沈為握住吳真的領口,把他拉起來,聲音從喉嚨深處,嘶啞的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的問出來,“這三天,玩的痛快嗎?”吳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