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0
鐘后,澤居晉拉著行李箱來敲五月房間門,五月開門,見他已換下道袍,身穿棕色麻質西裝和淺色棉質休閑褲。五月沒有多問,她也已經準備好了。拎上旅行包,和他一前一后往一樓而去。早苗則默默跟在二人身后。跟到一樓大門口,終于還是開口問道:“晉桑下次什么才會回來?” 澤居晉說:“不知道?!蓖O履_步,和她說,“如果你覺得不開心,那么就離開澤居家?!?/br> 早苗搖頭:“不,我要等晉?;貋??!?/br> 澤居晉回身給這個忠心卻也固執的老婦人一個擁抱,然后從五月手中把旅行包接過去,和自己的行李箱丟進早已候在門口的土方的車內,人坐進去后,用力關上車門,告訴土方:“去我寓所?!?/br> 土方點頭,卻沒有發動車輛。澤居晉催他:“可以了?!?/br> 土方丟了個眼色給他,示意他看外面。外面,身穿浴袍的澤居寬從一樓大廳內快步追出來,一把拉開車門:“你要走?” 澤居晉唔了一聲:“……跟早苗說過了,怕耽誤您休息,叫她明早再去跟您說?!?/br> “你去哪里!” “回自己寓所?!?/br> “什么時候回上海?” 澤居晉沉默了一瞬,清了清嗓子:“明天下午?!?/br> 澤居寬心內為之一松,手終于從車門上松開:“好的,好的。到上海后,打個電話回來?!?/br> 澤居晉又低低唔了一聲。 “那么去吧?!睗删訉挃[擺手,示意土方開車走。 土方發動車輛,澤居寬又敲車窗玻璃:“晉?!?/br> 澤居晉打開車窗。澤居寬望著兒子:“路上小心?!?/br> 澤居晉沒再說話,卻對車外稍稍欠了欠身。 車輛駛離澤居家大門,身后,澤居寬雙手插在睡袍口袋里,遠遠眺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他旁邊,是深深鞠躬的早苗。 澤居晉的寓所其實距離澤居家大本營并不算很遠,車程半個小時的樣子,是一棟高層大廈的29樓,面積頗大,客廳以淺灰色為主,地面通鋪木地板,幾近透明的紗簾,搭配清新綠的窗簾,深咖色的皮沙發,角落里養著大盆綠植,寓所整體干凈敞亮,通透開闊。因為沒有別人在,感覺比另個澤居家要輕松自在很多。 五月丟下行李,撲到客廳的沙發上去躺著,幸福地呻-吟:“還是晉桑這里最舒服?!?/br> 澤居晉也踢掉拖鞋,抬腳上了沙發,兩個人并排擠在一起。 五月說:“這里真好?!?/br> 澤居晉說:“你喜歡就好?!?/br> “這里就是晉桑在東京的寓所?” 他看了看她,沒說話。今天興致不大高,懶懶的,不太想說話的樣子。 “什么時候買的?” 澤居晉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么感興趣,耐著性子告訴她:“很早,工作兩三年的樣子?!?/br> “晉桑,你怎么可以這么棒?” “怎么?” “工作兩三年就能買高層公寓,簡直不可想象!” 他一接觸到她不無崇拜的目光,感覺心情似乎好了些:“晉桑很棒?” “晉桑超棒?!?/br> 他把她摟在懷內,抬腳壓在她身上,隨手扯過一條毛巾毯蓋在身上:“別說話了,睡吧?!?/br> 她跟個小蜜蜂似的在他耳朵邊上念叨:“超棒的晉桑,你房子有沒有考慮加我名字?” 他都沒聽清她說的什么,接口說:“好,加?!?/br> “不用結婚也可以加么?” “保持安靜?!?/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章古言明天更,大肥章:) 感謝小伙伴們一直以來的支持,么么噠~~ 第349章 349 求饒無果, 月喚就乜著眼, 輕蔑道:“有種你一刀殺了我, 敢不敢給我來個痛快的?” 鳳樓哼道:“想得美,把你一刀結果了, 也未免太便宜你。你這樣的臭婆娘, 只配被我慢慢折磨?!?/br> “守著我, 折磨到地老天荒對不對?” “閉嘴!” 鳳樓惱怒, 用自己身上解下的繩子把她五花大綁在床上,拿刀子抵著她,說了許多的狠話,罵了許多的臟話,直到天也黑了,覺得肚餓, 出去叫靜好上酒菜。吃好喝好,接著回去痛罵她。 他罵她時, 眼珠子瞪著她,嘴貼著她的臉, 月喚沒有吃酒, 也被他給活活熏醉了。手腳被勒得生疼,還要被他臭婆娘死娘們的罵,又是傷心, 又是害怕,就嗚嗚地哭,心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本來靜好要去小燈鎮把保命符大寶二寶接回來, 其時她已經把鳳樓給綁住,心中得意,想著須得狠狠懲治他一番,把他一舉馴服,自己一肚子惡氣出了,也叫他一輩子夫綱難振,只是怕動靜太大,會嚇到阿娘和大寶二寶,也怕他們礙手礙腳,所以把靜好又給攔了下來。算盤打得響,沒想到竟然作繭自縛,眼下真正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至于靜好,見了月喚那張腫臉,明白是鳳樓的手筆,心想不過是咬了幾口,打了幾巴掌,這回必定又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兼之二人自從碰面后就沒出過屋子,以為二人已經和好如初,**,是以難分難舍。想通這節,靜好心里那個高興,那個欣喜。 可憐鐘東家,給綁在床上不得動彈,夜里又受了許多零零碎碎的折磨,到天亮,眼瞼下多出兩團黑暈,雙眼皮變得又深又寬,加上面色蒼白,看著可憐至極。 天亮,鳳樓也醒來,尚未睜開眼睛,就聽見院墻外有人唱小調兒,仔細一聽,聽出唱詞是“……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云遮漫天。哎哎喲,好似那烏云遮滿天……” 是原先那個賣油炸麻花的小販。好一陣子沒來,他皮又癢了。 一大早,他挑著一擔子麻花,站在院墻外的樹蔭下唱起了十八摸,正唱到“……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邊呀,兩道秋波在兩邊,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喲,好似葡萄一般般……”時,忽聽小門吱呀一聲響,從里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來。 男子披頭散發,胡子拉碴,一身破爛衣裳,一手里拎著把短刀,一手提溜著褲腰——匆忙出來,褲腰帶都沒來得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