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的關系，楊sao試了很久才找出我能承受的姿勢，我只能代楊sao說，斷了雙腳真的很不方便。雖然我知道楊sao絕對不介意用強的，讓我多些傷口，但看到我的臉色都知道那是不太明智的。每次碰撞上我的腳都痛出一身冷汗，我惡狠狠的望著楊sao，他笑道：「我不會停下的?！刮乙矝]愚昧到奢想過楊sao會有絲毫顧念，只在喘息中「哼」了一聲，反正不會比折斷雙腳那時痛。只是，他做了太久了，我嘗試自救，勉強著攏起腳，企圖收緊。

「唔！」我悶哼，被楊sao掰得更開了，他清冷的道：「你太緊了，放松?！?/br>
SHIT！有點暈頭轉向了，我一直都找不到讓楊sao早些干完的方法，在性事上，一旦開了頭只能由他喊停，當然，其它地方也是，我只能咬緊牙關，楊sao見狀吻下來，我不得不松開牙根讓楊sao進入。他揪住我后腦的頭發，讓他的舌頭深入糾纏，前后緊迫，我感到難以忍受的窒息，仰起頭妄想找尋一絲空隙，當然，那是不可能的。片刻后，楊sao終于在我體內射了。

等了又等，楊sao終于肯放開我的唇，我艱難的吸氣，像一條離了水的魚。楊sao眼內充滿了滿足、輕松，他將我濕透的碎發挽到耳背，問我：「累了嗎？」我根本沒力氣回答他這個無聊加白癡的問題，楊sao放下我高架了很久的腳，「…干……」我不由得發出破碎的呻吟，這姿勢維持了太久，身體早已僵硬，酸痛得不行。

楊sao皺眉頭道：「你體力差了?！刮覂H是抬起眼皮睇了他一眼，是你他媽的耐力好！他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在我疲軟的身體上，掖好才道：「躺一會吧?！刮覜]說話，因為身體很沉重，楊sao下樓后，我抬起手臂放在眼上，陽光溫暖得令人感到寒冷。

良久，我感覺身體回復一點氣力了，裹著毯子想離開長長的躺椅，沒有意外的，跌在地上，兩個膝蓋早就青紫不堪，跌得太多了。我揮開那一雙想攙扶我起來的手，冷斥：「別碰我﹗」

受傷后，生活上極大部分都要倚賴別人，或者我應該慶幸楊sao早已將我的自尊磨干凈？文河雖然比我小，而且比我沉默，但和楊sao一樣，極懂得察言觀色，平日在醫院的洗澡、上廁所都是他幫忙推輪椅，他實在可以應征專業的護理員?？墒?，有時候，就算我表現出拒絕，他也毫不猶豫的執行他的工作，我很討厭他這一點。

那雙手退開了，我幾乎咬碎牙齒才顫抖著站起來，其實，根本沒站直身體，往地上跌的剎那，交河抓住了我，不再讓我的膝蓋再白受罪，我再次揮開他的手，高聲道：「放手！」

他死不放手，平靜的說了三個字：「你不臟?！?/br>
我討厭他像楊sao！媽的！我用力的掙扎。

「你像天空一樣?！?/br>
文河的聲音我很陌生，平日實在太少聽到了，彷佛是一個陌生人在說話，說著我聽不懂的話語。

「干凈無瑕的天空?！?/br>
我大笑，卻聽不到自己的笑聲，這是我聽過最不好笑的笑話。

文河望著我笑，說了兩個字：「別哭?！?/br>
笑容戛止，我看怪物般瞪著文河，我根本沒有哭，雙眼干涸得如深冬枯葉。

我木無表情的道：「別開玩笑了?！寡矍斑@個在黑暗中陪伴了我半年多的男孩，他陪我走過了抑郁，沉默的看著我無數次的跌倒而沒有阻止我，我感激他。他從來不多說一言半語，默默的站在我身后支撐著我沉重的靈魂，但是，他現在卻輕易的刮破我們無言的約定。

他說—我已經不想再聽了，他說：「你知道自己可能永遠站不起來時也沒有哭過—」

我冷冷的打斷他道：「文河，你話太多了?！?/br>
文河斂下眼道：「你讓我幫忙我就不會多話?！?/br>
僵持了一會，文河還是文河，他用沉默來打碎我的倔強，我終閉上眼道：「我想洗澡?！?/br>
文河扶著我，我本是想走到浴室的，但我還是太天真，最終都是失敗，始終要文河抱到浴室。在浴室內，我又和文河僵持起來，這頭牛﹗我請他離開，可是他卻沉默的像一根木頭的呆著，直到，不幸而又必然的驚動了楊sao。

我緊抿嘴浸在浴缸，兩腳高高的架起，楊sao挑眉的問著文河。文河低下頭。

我冷聲道：「我腳是斷了，手沒斷?！刮也挥梦暮訋兔?！

楊sao看了我一眼，對文河道：「你出去?！刮页聊目粗鴹顂ao挽起衣袖，將我從水中撈起，讓我上半身趴伏在盥洗盆上，我雙腳依然軟弱無力，只靠著雙手的支撐，還有，楊sao的雙手。他牢牢的按住我的腰，吻上我后頸，笑道：「害羞？」

文河什么都看過，但看過不代表可以動手，我實在不能讓一個我視他為弟弟的人干著和楊sao一樣禽獸不如的事。

后庭一陣鈍痛，我閉上眼，咬牙頂受。

「文河連這么的小事也做不好的話，那我打斷他的腳讓他知道你需要什么，你說，好嗎？」他媽的，這個瘋子﹗浴室之內，沒有應有的淙淙水聲，只有壓抑的低喘聲。良久良久，楊sao退開，溫熱黏稠的液體自無力的大腿流蜒。

我伏在盥洗盆上，聽著有人走了進來，聽著他打開花灑，感覺著溫暖的水，感覺著年輕的手指，我微弱的喊：「不要?！惯@一聲，并沒有任何人聽見，由始至終，都沒有人愿意聽見。盡管我渾身微微的顫抖，但剛被折磨完的紅腫肛道讓年輕的手指很輕易的進入，毫無阻擋的不斷的深入，觸碰到我那蒼白而斑駁的靈魂。

「海的巫婆怪討厭的大笑一通道：凡是看到你的人，一定會說你是他們所見過最美麗的孩子了！你將保持你的游泳似的步子，任何舞蹈家也不會跳得像你那樣的輕柔—

王子將小人魚抱進懷里輕吻她前額的時候說：你在一切人中有一顆最善良的心，因此我的幸運特別把你送給我—

不過，人魚是沒有眼淚的?！?/br>
洗去一切沉淪的痕跡，一個簇新的孫俠微。楊sao將裹上浴巾，渾身濕漉漉的我扔在床上，隨即翻身上床壓碎我，他笑道：「進了醫院就以為自己是病人嗎？」

我低啞的答道：「我沒有?！箺顂ao抓住我雙手，笑道：「你是病人?！刮野琢四?。

「以后都讓文河替你洗?！?/br>
人魚是沒有眼淚的。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阿俠，水太清是養不到魚的，我以為你早已經知道?！?/br>
我知道的。我閉上眼，楊sao輕輕的吻著我。

從此以后，我再沒有對文河說過一句話。

第43章〈兄弟〉

第二天微明，盡管渾身不適，下肢痛得厲害，我還是對楊sao說我想復課。他很爽快的答應了，吩咐了文河開車送我到學校。其實，坐輪椅也有好處的，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