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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丞相為從二品,尚書正三品,侍郎正四品……這里的三四品官相當于中國明清時期的一二品,已經是很高了O(∩_∩)O)【注】玫瑰,花香濃郁,花朵著生于花枝頂端;芍藥,葉片狹薄,花開在莖的頂端或近頂端葉腋處,被人譽為‘花仙’、’花相’……第25章殿前罰跪張睿步至殿中行禮時,見慣風浪的官員們只當他急著想吃熱豆腐,臉色或是如舊或是現出絲喜色,心道又是個成不了大事的!白珩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掛著三分笑,只是一雙眼睛緊緊鎖著張睿,時刻準備著上去收拾爛攤子。這廂,柳安收了臉上的七分笑,半是緊張半是不解地望向殿中,子軒他不是愛慕名利的人,以前行事雖有些與常人不同,可還分得清輕重,在大事上向來不使性子……今日這一出,到底是要怎么?待張睿把話說完,原就靜得可以的大殿,一下子連呼吸都停滯了。白珩雖了解張睿尿性,也不免石化片刻,嘴角微抽,思索著怎么替自家傻缺收尸。盯著跪在殿中的某只‘禍精’,柳安放在袖中的手,不斷握緊張開,手心無端多了一層汗,額上青筋突突直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把誰按在地上狠抽一頓。蕭玄睨著張睿,輕笑了聲,道,“那,不知張卿想去何處?”,“臣只愿到翰林院,做個編修,為陛下修撰文獻!”張睿朗聲道,脊背不知何時挺得更直了“準了!”蕭玄嘴角微勾,緩緩道,“只是朕有個要求,這次愛卿萬不可再拒絕”當皇帝的都這么說了,若再是拒絕,那真是真真的作死。張睿雖‘沒腦子’,到底還知道rou包子比香燭好吃,遂沉默,作洗耳恭聽狀“這侍郎的位置既是留給卿的,卿不愿,朕也不便再予給他人。只是此一來,這大殿上便空出了個位置,還望卿把這個缺給朕補上”,蕭玄聲音慵懶,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就像說院子里原本有六六三十六根草,現在少了一根,不好看一樣“謝皇上!”張睿又拜了兩拜,蕭玄好似是忘了殿下還有人在跪著,輕飄飄地點了幾個大臣問了些不甚緊張的事,末了又分別關懷了幾句,待散朝時,已是日中時分常言‘圣心難測’,本就是不關自己的事,自然也沒人想摻和。一散朝,官員們像往常般說笑著向外走,只是速度比平日快了一倍。見殿中人走得差不多了,張睿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揉了揉跪得發麻的腿,可憐兮兮地輕喚了聲,“白珩”“怎么?”白珩逆光站著,看不清神色“腿疼,還有點麻”,張睿小聲道“該!”,白珩說著,走過去,把某人從地上提了起來“白珩”,張睿抬頭望著白珩,眼角低垂,臉上寫了大大的‘喪’字“又怎么了?”“心里苦”,張睿捂著心口道“苦?苦什么?”白珩猶似不解,把張睿打量了番,轉身淡淡道,“你要去翰林院,皇上也準了。再說,這編修一職,也實在適合你。素日里修修文獻,不怎么用與人打交道,也蠻好”“是蠻好的。唉,你等等我??!”見白珩已行至殿外,張?;赝搜劭帐幨幍拇蟮?,慌忙追了上去,“我說白珩,蠻好歸蠻好,只是以后早上連打瞌睡都不行了。翰林院編修是個七品官,上朝是不用進太和殿的,這樣在下面打個瞌睡偷個懶,想來是沒什么關系??扇羰窃诘顑?,皇帝眼皮底下,再想打瞌睡,怕不是要天天在那跪著了”“就是這樣才好……”,白珩暗道,省得你被人欺負“你說話越來越讓人不懂了,真不知道好在哪里”,張睿嘟囔道“能改了你晚睡的毛病,還不好???天天睡那么晚,晝夜顛倒的,遲早得把身體熬壞”“……謝謝關心了”,張睿低頭,偷偷翻了個白眼“子軒”,那人聲音從前方傳來,聲線如舊張睿抬眼望去,只見柳安在宮門前立著,一雙眼睛彎彎的,就那么望著自己。他眼睛倏地一亮,嘴角翹起,漏出一排牙齒白珩朝宮門望了望,抖了抖衣服,“小睿,我還有事,先走了”“嗯”,張睿點了點頭,心里分明急著,卻是緩了步子,走到柳安跟前時,輕喚了聲,“梓言”,就不知該說什么了柳安自然地笑笑,“我讓家里備了些飯菜,你,到我那兒坐坐吧”“好”圭璧巷,自前朝以來,便是京官聚居的地方,那兒離皇城近,上班方便,又挨著京里最繁華的街道,是最熱鬧不過的。柳安恰住在這巷中,兩人走了沒多久便到了柳安的宅院不大,想來是因為靠著皇城,寸土寸金的緣故??蛷d墻壁上懸了幅時興的牡丹圖,那花看著足有碗口大,一派的富貴景象。菜上來后,兩人話漸漸多了起來,各講了些這兩年來的見聞,他們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捶胸頓足,好似一如往昔吃過飯,兩人笑鬧著進了書房。那房中書架上沒擺幾本書,多是金玉制的擺件,明晃晃的,張睿皺了皺眉,“梓言,你的書呢?”柳安給張睿倒了杯茶,道,“現在天天被朝中事務纏著,哪有時間看那勞什子書,再說了寒窗苦讀不過是為了金榜題名,到如今還留著那些經呀史呀的,有什么用呢?”“世間的文理意趣多在這書里,離了書,總覺得缺了點什么的”,張睿接了茶盞,又望了眼那書架“你啊,怕是讀書讀呆了。我問你,今兒你為何放著到嘴的‘肥rou’不要,偏偏要去做那七品的編修,惹得皇上不高興!”柳安溫聲道“在其位就得謀其政,我既不愿為俗事奔波,又怎好白白占了位置”柳安搖了搖頭,“你這廂是一味的風清月朗,可又有幾人知你心意。我在這京里待得也有兩年,什么樣的嘴臉沒見過。你而今推了這侍郎的位置,少不得被人說閑話,罵窮酸的!”“人生貴在適意,想那么多干嘛?”張睿莞爾一笑,輕抿了口茶柳安嘆了口氣,“子軒,你還是太天真。在這京里若是沒有錢權,怎能過的適意!”“我不是天真,我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高官厚祿,那些束縛人的東西,我向來不稀罕。梓言,你敢說,你如今就過得開心,過得適意!”“我為什么不開心,我現在能穿著綾羅綢緞,直著腰跟人說話,想要什么東西,大可自己買來”,柳安聲音跟著大了起來,眼里布滿血絲,手緊捂著胸口,“呵!我跟你說什么呢?你祖父是當地的鄉紳,家里有良田百畝,雖不說是從小錦衣玉食,也向來不愁吃喝。你一定不知道,煮爛了的白水面是什么滋味,看著父母為自己的學費點頭哈腰地求人,又是什么滋味!我現在吃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