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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醒啦。那這粥,你自己吃吧!”說著,張睿歡快地把碗放回桌案,嘻嘻,終于不用再給人喂食了!“我,我在哪里?”楊玨記得自己奉命去查貪污案,結果被發現追殺,最后自己好像是帶傷掉進了河里。看著滿面疑惑的楊玨,張睿微微一笑,半是解惑半是調侃道,“這里是清平縣,我叫張睿,你現在在我的地盤。嗨!我說我們都第二次見面了,我又救了你一命,現在你總得告訴我名字吧。不然,日后我找誰要債去!”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說話,他覺得怪怪的,卻莫名地無法拒絕,或者說是不想拒絕,他理了理自己的聲線,溫和道,“在下楊玨”。楊玨掉進水里,著了涼,才說出幾個字,就忍不住咳嗽起來??此鹊秒y受,張睿趕忙把自己親手做的神仙粥端給他,“喏,神仙粥,你趕快喝了它,包治百病的?!?/br>楊玨受的都是些皮外傷,看著嚇人,其實沒什么大礙。但不知怎的,看著張睿如小獸般純凈的眼眸,他突然間想知道被這樣的人關心,照料是什么感覺,于是他裝作難為情地問,“我受了傷,動不了,你能不能喂給我?”瞅著不好意思的楊玨,張睿歡快道,“可以啊,不能動的話,直接給我說就好?!闭嫔?!其實所謂的神仙粥,不過是放了姜片,蔥白,治風寒的普通藥粥。不過,此時拿來給楊玨吃,倒是對癥。張睿屬于那種典型的手殘黨,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給人喂東西,但還是老把粥喂撒到外面。楊玨全不在意,眼神溫和的看著眼前懊惱的小獸,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可看到張睿很實在的又舀了一大勺粥后,為了自己的味蕾,楊玨最終還是決定委婉地說出部分真像,“那個,沒事的,就是粥味道有點……奇怪!”“奇怪嗎?”說著,張睿求證似地一口吞下那勺粥。頓時,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沖擊,面容一點點扭曲,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故作淡定道,“呃,是有那么點……奇怪”聞言,楊玨愈發溫和地瞅著他。張睿被那眼神看得架不住,放下手中的碗道,“你不想吃的話,就……”他話還未說完,楊玨就端起桌上的粥,自顧自的吃起來。咦!他不是‘動不了’嗎,張睿還在疑惑著,那邊楊玨已將那碗粥處理完了,輕問,“小友,你這還有沒有‘荒草叢生’的書?干躺在床上的話,會很無聊?!?/br>經楊玨一點,張睿倒是想起了兩人初相識時的場景,噗地一笑,“有,還是那日的,你要不要?”“行,勞煩小友了”張睿道了句“沒事”,就起身向外走去。剛走到門檻處,背后傳來楊玨溫雅的聲音,“謝謝,還有那個粥,我很喜歡?!?/br>就這樣,看著張睿的,吃著張睿的神仙粥,喝著張睿熬的治傷的藥。半月后,楊玨治好了風寒,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如此看來,張睿真算得上是勤奮友愛又多才了??晒嫒绱藛??“陳桐,陳縣丞,阿桐,桐桐,桐兒……”見張睿越叫越不像樣,陳桐額上青筋直突突地跳,咬牙道,“大人,別叫了!你再喚,我也不會答應?!?/br>陳桐耿直,又素來方正。想到著,張睿眼珠一轉,莞爾一笑,活像青樓里逼良為娼的鴇兒,“桐兒,好桐兒,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說到這兒,他突然想起了先前廚房的慘狀,愈加堅定道,“李四、趙玖他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桐兒,你就從了我唄!”這回,陳桐的臉都有點青了,直接把張睿轟了出去,“下官還有事要忙,大人要真沒事,大可自己去做。下官此生只為父母和心愛之人,洗手做羹湯!”陳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任張睿臉皮再厚,也沒有再上去胡攪蠻纏的道理。這衙里原是有個廚娘的,只不過兩月前,她媳婦給她添了個胖孫子,高高興興地回去哄孫子去了。張睿來這清平縣,縣里百姓日子是一天天好過起來,可張睿還是一如既往地窮。七品官的俸祿本就不高,除去日常開銷,到月底幾乎是兩袖清風,哪里還敢再請個廚娘?李四,趙玖他們雖不事油鹽,但好歹有老婆,回去吃便是了。張睿、陳桐在外面湊合著吃了半個月,陳桐先受不住,下了廚房,偶爾為兩人改善下伙食。作者有話要說:莫名其妙第13章良馬難乘夕陽下,田野里,小道上,晚霞漫天,微風清揚,人兒成雙。張睿隨手折了根路邊的茅草,在手里把玩,笑看著一旁的楊玨,慢悠悠道,“‘不知憶我因何事,昨夜三回夢見君’,白樂天這句也是絕了!”“你們文人都這樣嗎,明明是自己想念,偏偏要說是對方想自己”,言到此處,楊玨輕笑,“真不知是自作多情多一點,還是口是心非多一點?!?/br>“什么跟什么嘛,這叫爛漫,爛漫!楊小將你懂不懂爛漫是什么意思???”看著眼前分明炸著毛,眼眸仍彎如新月的張睿,楊玨沒說懂,亦沒說不懂,只是轉而問,“你為什么每天都這么開心呢?”為什么永遠笑得這么燦爛?張睿不假思索道,“因為沒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奧,這樣啊”,楊玨抬頭望了望天際,一時有些悵然,“你看,天邊的晚霞真美!”“是嗎,我怎么看著和從前一樣”……楊玨傷好得差不多后,兩人就經常這樣出來走走,臨臨微風,賞賞晚霞,一轉身還能尋到個相談甚歡的人,好不愜意。其實多半是張睿興奮地跟楊玨講文章談詩詞。難得楊玨不煩,認真聽著,時不時說下自己的見解。偶爾他也會跟張睿說些軍中的趣事,不過很快就會被張睿插科打諢轉到其他話題上去,他也不生氣,只接著那話題聽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楊玨在遷就張睿,偏偏張睿還不覺得,只當又覓到一知音人。處熟了,張睿稱呼什么的就亂了起來,‘楊小將’,‘楊大將軍’的全隨心情。楊玨自是抗議過,很顯然抗議無效。張睿來清平縣也快一年了。這里人情,率真有馀,巧詐不足,又因著張睿本身清廉,務在安輯,與民休息。清平縣內訟簡刑清,大家都落得個清閑,就連縣內不多的事務,張睿也全推給了陳桐。那陳桐不知什么時候迷上了木藝雕刻,張睿每次見他,都能看到他拿著刻刀在那跟一堆木頭較勁。時間長了,張睿也就習以為常,視而不見了。倒是陳桐時不時拿些木制發簪給他看,還問他怎樣,好不好看之類的。張睿本就對這一類的東西無感,再者品味清奇,實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別,只狀若誠摯地敷衍著陳桐,把能想出的溢美之詞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