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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陷害至此。不過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柳清言理了理自己的袍子,“殿下,臣住在哪里?”程穆之帶著他往外走,“住在本宮隔壁的院子里吧,順便也同本宮一起將這東宮好好逛一逛?!?/br>“殿下還沒完全看過嗎?”柳清言抬起頭看他。“嗯,在行宮里住太久了,一時之間有些不習慣?!背棠轮拖骂^,看到一雙不帶絲毫雜質的眼睛,通透不已。“那臣帶殿下逛一逛可好?”柳清言主動上前拉起他的手,“臣當時知道要來給您伴讀,還特意先過來看了看,正好也想住您隔壁的院子呢?!绷逖孕Σ[瞇地拽著他的手,帶著他。往前走。程穆之看著他,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來時帶著滿身的陽光,阿言就這樣踏入他的生活。他原本那孤苦的天空中終于不再是一片暗沉,終于有人來替他將所有的黑暗與不堪驅散。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更遲了……因為周四課太滿所以有時候會八點以后更新~第138章第一百三十二章這一次回來,倒是比去時要慢上兩天的時間,程穆之早前先寫了一份奏疏交給身邊的隨侍先傳回了盛京。恒德帝雖然并不對滄州這邊的事情有多上心,但是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又牽扯到周邊兩個國家,自然要慎重些。至于與程穆澤的事情,還是等到了盛京當面再說為好。這幾個刺客行刺不成,傳不過去消息,程穆澤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也有了對策。天蒙蒙亮時,到了盛京的城外。柳清言和程穆之兩個人分開上了兩架馬車,準備一早的上朝。再回到尚書府,柳清言的心情有些微妙。一是又要面對恒德帝,免不了的三天兩頭又進宮,和程穆之坦誠以后,他自然不想這樣,哪怕程穆之真的有那么“大度”放手讓他做自己的事,他自己心里也是不愿的。再者來說,程穆澤那邊的交易還沒結束,但是這一次他定然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如何把這件事好好的撇過去,又是讓人煩躁。何況,回了盛京,他和程穆之就沒辦法再頻繁見面。他怕自己忍不住。真是,諸事煩擾啊……柳清言嘆了口氣,推開尚書府的大門,卻見著兩張臉,一樣的喜氣一樣的胖。一張人臉一張貓叫,元寶懷里抱著通寶,滿臉興奮地對著他行禮,“恭迎大人回府?!?/br>“喵~~”通寶也非常應景地給叫了兩聲,然后從元寶懷里跳下來,跑到他的腳邊抓著他的衣服就開始往身上攀。柳清言此時心里再想不起其它的東西了,連忙彎下腰把通寶抱起來,他倒是沒想到離開這么久這小貓咪居然還能記得自己,“通寶你怎么胖成這樣了?”掐了一把這貓臉上已經快溢出來的rou,他已經快記不得第一次見到他是什么樣子了,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這眼睛了。“還有你,元寶你怎么也胖成這樣了?”柳清言看著元寶一張包子臉,有些無奈。元寶傻兮兮地撓了撓頭,“吃多了,嘿嘿……大人您快進來啊,知道您要回來了,特意給您準備了早膳,都是您愛吃的,您用了些好上朝?!?/br>柳清言懷里抱著貓,點點頭,心里卻在想,不知道穆之看到這只貓,會是什么反應。早朝的時候,氣氛難得的有些肅穆。恒德帝看著眼前跪下來的兩個人,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程穆之和柳清言,最終手里那份奏疏扔在了一旁,“太子跟欽差這一趟去滄州,倒是真發現了不少事情?!?/br>“你們好大的膽子??!”緊接著,那奏疏就砸到了監令和縣令面前,“拖下去斬了斬了,朕見著就心煩!”也不再多問什么,恒德帝只覺得這些人是存心來給他添堵,明明在滄州就能直接斬了的人還非要拖到盛京來給他看!監令此時卻不慌不忙地跪在地上開口,“罪臣自知罪無可赦,然而還請陛下聽臣一言,臣有要事稟報?!?/br>恒德帝看了他一眼,卻見柳清言對著他笑了笑,多日未見他了恒德帝心里一時想的慌,再加上他最近一直在用柳清言給他留下的熏香,對于□□較之以前還要更甚,面上也是有些疲乏泛黃,一看便是腎氣不足。柳清言這一笑,險些便讓他起了反應。“說吧?!焙愕碌蹖χ?,“朕倒要聽聽你還有什么要為自己狡辯的?!?/br>“罪臣不是要為自身狡辯,而是要說一件聽起來頗有些匪夷所思的事?!?/br>“哦?”恒德帝終于提起了點興趣。“太子殿下與欽差大臣在滄州辦公之時,遇到了刺客?!北O令緩緩掉過頭去,看了一眼程穆澤,他在對方的眼里看見了一絲不可置信與害怕,但更多的卻是胸有成竹。“當時罪臣依責審問,那幾個刺客招了,卻說是大皇子派過去的。罪臣自問沒有屈打成招,此事也的確讓人不可置信。因此不可隨意判決。特將刺客也一并帶回了盛京,以便當面審問?!?/br>監令這話一出,朝上便是軒然大波,朝臣們壓低了聲音,紛紛討論起來,“不可能吧?這人怕不是臨死了瘋了?”“誰知道呢?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誰都知道大皇子對于太子這個位置的念頭,干出這種事也未必……”“那也不會蠢到被人發現吧?”朝上議論紛紛,當事人兩個卻很是冷靜,程穆之心里沒有那么著急,這件事程穆澤認不認都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要讓他先消一消心里的念頭罷了。想通過這件事就把程穆澤給扳倒,那他是得有多高估自己?恒德帝咳嗽了兩聲,朝上又立刻安靜下來。這時,程穆澤不緊不慢地開口,“這位大人的話,倒不知從何說起,雖說皇家子弟多無情,不過本殿與太子,兄友弟恭,這兜頭一盆污水,倒叫本殿避之不及?!?/br>程穆之對上程穆澤的眼,無聲地笑了笑,是啊,兄友弟恭,他罰跪哪次他不過去瞧一瞧以示關心?他出事他哪一次不過去火上澆油?真是,好一個兄弟情深。監令被他這話一堵,再見他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算原本對這件事也還心存幾分疑慮,此時也基本都能把這事給坐實了。于是他最終開口道:“皇上,罪臣自知已是死罪,這一件事也沒有必要當著如此多人的面來撒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還請皇上明察此事?!?/br>恒德帝的眼神落在程穆之與程穆澤二人身上,他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來人,先把他們兩個人帶下去,收押天牢,那幾個刺客交由大理寺關押,過幾日再審?!?/br>“這件事朕在今日聽到并不是很高興,”恒德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