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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親完了又趕緊退后一步,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了韓素的電話。19韓素第二天就奉命跑來做說客了。花楠這幾天正練雕花兒,切半個西瓜拿刻刀雕,先雕出綠底兒白花兒的,鏟掉一層皮兒后,再雕白底兒紅花兒的,最后把皮兒都鏟掉,用小刀把瓤切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從方片開始,到紅桃,到黑桃,到草花,再到桃花,玫瑰,最后是渾圓的一個小球兒。他使慣了砍刀,小刀還不太利索,練了幾天才練到紅桃。于是廚房的流理臺上,花楠和韓素一人占著一邊兒,倆人一個切瓜一個吃瓜,中間的冰盤上還鎮著大大小小的桃心兒,乍一看還挺浪漫。韓素嚼著桃心兒西瓜,從國際多極分化的現今形勢說起,到國家分設各部各司其職,再到一個市長后頭還跟著好幾個副市長分管各個部門,洋洋灑灑地侃了四十多分鐘,突然就思維發散了一下:“其實呢,笙哥身邊兒的情況也是差不多的。你看,跟道兒上人應酬時帶的人,和跟官場上的人應酬時帶的人就肯定不一樣,就跟聽演唱會和聽歌劇穿不同的衣服似的,是吧?那都是擺著給別人看的,有需要順手就用用,沒誰當真?!?/br>花楠頻頻點頭:“嗯嗯?!?/br>韓素趕緊趁熱打鐵:“但是自個兒喜歡的就得好好收著,不派什么用場,就是看著心里就美?!鳖D了頓又補充,“那就不是幾年的事兒了,那是奔著一輩子去的?!?/br>花楠手上削著西瓜,也不知道聽沒聽他說話。韓素決定挑明白點兒:“昨晚上那個不是什么要緊的人,你別氣笙哥。不過笙哥的身份也決定了,他身邊兒肯定不止一個人?!?/br>花楠沒接茬兒,把最后一片兒紅心放在盤子里,又招呼韓素:“我都切了這么多了,你使勁兒吃??!”韓素看看他,一推盤子:“不吃了!我過來這么一會兒都走了兩趟腎了,等會兒再吃出個尿頻尿急尿不盡來怎么辦!你趕緊給個痛快話兒不行???生不生他的氣!”花楠擦擦手坐下,眼睛里竟然閃著點兒jian詐:“我要早給你痛快話兒了,你能幫我吃那么多么?我待會兒把這些榨汁兒,你把西瓜汁帶走,成不?”韓素無奈地瞪他一眼:“怕了你了,說!”花楠聳聳肩:“我早就知道他身邊兒不止一個人,要不他不過來的時候去哪?不過昨晚上我第一次見著,他又沒進門兒就給人抱起來了,才把我嚇了一跳?;貋硐胂?,覺得像是偷看了別人洗澡似的,特不好意思。生氣什么的,倒是真沒有?!?/br>韓素睜大眼睛:“沒有?你不是跟笙哥處得挺好的么?”花楠一挑眉:“挺好我不還是叫他笙哥么?說白了,我就是替我家那倆禍害賣屁股還債的。他干我,我挺樂意,他不干我干別人,我也不會心里憋氣。統共就五年的事兒,好好過不行么?”韓素瞪著眼睛看著他,好半天才擺擺手:“行了去榨汁兒吧,對了,手機給我?!?/br>花楠掏出愛瘋遞給他,端著盤子起身:“干嘛?”韓素隨口道:“給你下個微信?!?/br>花楠哦一聲:“我也就用手機發短信打電話,你給我下了我也用不上?!?/br>韓素下了個Findmyphone藏在文件夾里,又跟新買的ipad做了一下關聯,心說老娘這是給自己下的,笙哥再想知道你看見什么就自己查去,吃醋還是生氣你們自己解決,別再打擾老娘的夜生活了!花楠不生氣,笙哥很郁悶。他其實已經做好了做低伏小死皮賴臉的準備,等的就是韓素表達清楚他后宮佳麗無數的現狀后,帶回一個臭小子心里不舒服的反饋,梁笙再閃亮登場,用溫柔甜蜜加適當暴力把小狗崽子收拾利索了,事后摟著人,一字一頓地來一句,不管我身邊來來去去多少人,你永遠是最特別的。妥妥兒地搞定。梁笙向來是個好情人,各種風格各類語言的情話也說過不少,“最特別”這個定語他并不是第一次用。但他覺得,要是對花楠說的話,他肯定說得倍兒真心實意,24K限量保值。可是花楠說他不生氣。那感覺,就像你信心十足地抬高了腿上臺階兒,結果前頭卻是一片平地。啪嚓一下就摔了一臉血。涉及自家老大逼良為娼的黑歷史,韓素沒敢提花楠“賣屁股還債”的那一段兒,只陪著小心轉達了花楠“撞破jian情”時的心情,以及他對“干屁股”的看法。梁笙面無表情地聽著,心里有個小人兒氣吼吼地滿屋砸東西:偷看個屁??!洗澡個屁??!不好意思個屁??!平常那么沒羞沒臊的,現在你說句在乎能死??!但老大還是要有老大的風度。他不動聲色地聽完韓素的匯報,接過挨拍的,從牙縫兒里擠出殺氣十足的七個字兒:“cao不熟的狗崽子!”雖然他想要的結果就是花楠不生氣,但過程不能省略。生氣代表著在乎,代表著心里有他。梁笙自認為花楠跟他這八九個月里,他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好幾樣兒。倆人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床上也交流得倍兒和諧,就算這小子再怎么沒心沒肺,這么長時間下來,也該知道投桃報李了。可他硬是沒反應。梁笙不住冷笑,行啊,不是不生氣嗎,不是知道他不過去的時候身邊兒有人嗎?他就冷著他了!他倒要看看,這狗崽子還能不在乎多久!于是一場由梁笙單方面宣布的冷戰,就此開始。20但凡是個干大事兒的人,都有幾分“引以為豪”的自制力的。梁笙說不去找狗崽子,就真的活活憋了一個月沒往小別墅跑。當然,他也沒讓自己素著。以前沒花楠的時候他身邊兒就不少人,花楠剛來的那幾個月他們也沒閑下來,還替他分擔了不少流量。后來花楠上道兒了,梁笙一有空就整天泡在小別墅,其他人自然就冷落了下來。那天晚上抱著的發面饅頭就已經隔了好幾個月沒見,因為酒會要帶她露面,事后才意思意思來了一炮。但因為心里記掛著小狗崽子沒回他短信的事兒,那一發禮儀炮也草草的就結束了,連續攤兒都沒。這下子跟花楠一冷戰,其他的人便雨露均沾了。但梁笙就是覺得不過癮。如果花楠是紅燒rou白米飯,別人就是膨化的油炸食品,雖然吃零嘴兒也能吃飽,但胃里空落落的沒什么滿足感,吃多少心里都覺得餓。梁笙提槍上場的時候還在肚子里不自覺的比較:屁股沒狗崽子翹,后背沒狗崽子結實,叫得沒狗崽子好聽,身上也沒附贈狗崽子那樣的音階表兒……小梁每天晚上執著地敲著摩斯碼,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