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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個小鷓鴣似的阮昧知,不由得也開始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想太多了,自己這么聰慧睿智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被一個小丫頭耍得團團轉?!沒錯,一定只是當時不小心蹭了自己的血上去,這樣解釋才合理嘛。見眼前兩個BOSS已然動搖,阮昧知小meimei抓準時機,鼓起腮幫子,哇啦一下扯著嗓子哭了起來:“嗚嗚嗚……人家、人家真的沒有干壞事,不要打小知……小知會乖,我會乖……嚶嚶嚶……”“閉嘴!”一個銀環忽然從天而降,勒住了阮昧知小蘿莉那纖細的頸脖,像是要將所有哭聲都絞殺在喉嚨的斷頭臺。30、天上有餡餅“咳咳咳?!睉K遭突襲,阮昧知瞬間嗆了氣,小rou爪扯著脖子上的銀環,咳得滿臉通紅,配上那滿臉的淚水,簡直像個才洗涮完畢的紅甜蘋果。就差在腦袋上頂著個“求求你不要吃掉我”的牌子了。“再吵就勒死你?!本幼u非冷漠地俯視著阮昧知,猶如看一只即將被自己一腳踩成絨毛拖鞋的小兔子。阮昧知那一對小爪子果斷轉移陣地,捂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比可憐地瞅著居譽非,求放生。胸口起伏得越加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能因為窒息而昏過去。居樓主抽抽唇角,勸解道:“譽非,你是不是先把銀環收了再說,你看,這丫頭都快被你勒死了……”“把人叫過來不就是為了懲罰這小鬼嗎,直接勒死算了,磨磨唧唧有完沒完?”居譽非不耐道。“不……這其實是一個誤會,起碼她罪不至死吧……”連林青遠都看不下去了,看看人小姑娘那凄慘樣兒喲,這家伙才是真兇殘,跟這變.態一比,他簡直就是個慈祥溫和的長輩楷模!“對這丫頭的處罰你們到底還要商量多久?”居譽非的神態充分地向各位傳達著一個信息——好麻煩啊好麻煩,果然還是直接弄死比較快!“沒懲罰,這事兒說到底也不是小姑娘的錯,我們這就準備散了。對吧副樓主?”居流嵐轉頭看向韓相與。韓相與一臉同情地看著無辜遭橫禍的阮昧知小朋友,點頭稱是。得了回答,居譽非又道:“哦,這丫頭是我帶下來了,還是由我送回去?”“不,不用了……”可惜居譽非走得太快,轉眼間已經拎著阮昧知小雞仔消失在了眾人眼中。回到阮昧知的房間,居譽非放下阮昧知,扣上門,這才勾勾手指,凌空收回了銀環。令人意外的是,阮昧知的脖子上只有一圈薄薄的紅痕,根本就看不出之前曾被人勒得喘不過氣來的樣子。“配合得不錯?!本幼u非眼里閃過幾分惡作劇成功的頑皮笑意,看向扯著袖子猛擦眼淚的小共犯。阮昧知長呼一口氣,張開濕漉漉的掌心,汗水里混雜著淡淡的血色,掌心正中一道細小的血口新鮮無比。“為什么幫我?”阮昧知仰頭凝視居譽非那瞇起的狐貍眼。他很清楚,當初他絕對沒讓自己的血碰到錄名玉牒,所以他在林青遠被這神展開驚嚇到的時候,就迅速反應過來一定是居譽非動了手腳,之后的配合自然水到渠成。居譽非半垂了眼,輕描淡寫道:“不過是怕你受傷太重,耽擱我研究罷了?!?/br>“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我都要說——謝謝?!比蠲林?,鄭重地道了謝。“那作為報答,能讓我用銀針查看下你各xue位的靈氣狀況嗎?”“想都別想?!?/br>“好沒誠意?!?/br>“我不是道過謝了嗎?”“你真厚顏?!?/br>“謝謝夸獎?!?/br>“……”阮昧知和居譽非正歡快地比賽著誰更無恥,門忽然被敲響。居譽非拉開門,卻是自家老爹站在門外。“怎么?”居譽非抄著手問。“我來看看發生命案沒?”居流嵐仔仔細細地把阮昧知從頭到尾掃描了一遍。居譽非揮手合上門,挑眉:“我還以為你早看出了我只是在做戲,才特地配合?!?/br>“每個月,你總有那么幾天,無法以常理判斷。我怎么知道你現在處于哪個時期?”居樓主滿臉無奈。阮昧知埋頭看腳,暗自吐槽:只要檢查檢查居譽非的小垃圾桶里有沒有放著帶血的小折翼天使就知道啦。“放心,我沒研究透純陰體質之前,他就是想死也死不成?!本幼u非保證道。“你一說我更擔心了……”居樓主將哀悼的眼神拋向一臉懵懂的阮昧知。居譽非毫無耐心地打開門,將人丟出房間,然后干脆利落扣上門板。阮昧知覺得……他好像聽到了某種生物撓門的聲音。等了好一會兒,確認樓主走后,阮昧知才小小聲道:“居樓主知道玉牒是你動的手腳?”“怎么可能,他最多只知道我是故意裝作不耐,把你帶走而已?!本幼u非擺擺手,打消阮昧知的疑慮。“你不準備告訴他真相?”阮昧知又問。“你知道素女樓是怎么處理那些妄圖逃離的爐鼎的嗎?”居譽非拖長了尾音,無端帶出幾分危險的味道。“怎么處理?”阮昧知偷偷咽了口唾沫。“灌下剝奪神智的藥,讓她從此成為一個言聽計從的傻子?!本幼u非拍拍阮昧知的頭,俯身,湊到阮昧知耳邊輕輕道:“所以,這件事你知我知就夠了。不管我爹那模樣看起來有多和善,他始終都是素女樓的樓主,千萬別忘了這一點?!?/br>“我會記得,謝謝?!比蠲林钗豢跉?,狠狠點頭。放心,我也永遠不會忘掉你是素女樓樓主的兒子。這回會動手幫忙也只是因為舍不得我腦子里的庫存而已。“閑話暫歇,這是,從現在起,你改學這個?!本幼u非自儲物袋里取出一塊玉簡,拖著阮昧知在桌邊坐下。阮昧知接過玉簡,摩挲著那玉簡圓潤的棱角,好心提醒:“你就不怕我學了,翅膀硬了更不好控制?”“我能助你上天,自然也能折了你的翅膀?!本幼u非笑了,細長的雙眼柔柔彎起:“你才凝氣,我已筑基后期。這兩者間的差距你不會不知道吧?”阮昧知懷疑地瞅著他:“差距這么大,你干嘛連個靈器都舍不得給我?”“對我又沒好處,我為什么要給你?”居譽非理所當然道:“若不是因為這點值得研究,我同樣不會把給你,即使這是玉仙門最弱的功法也不成?!?/br>阮昧知身形忽而一震,蹙眉不語。“怎么?你不會真以為我這么做全是為你打算吧?”居譽非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