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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結伴修行,境界低些的修士得到的助益更多,待得兩人功力持平,獲得的益處也就對等了。我修的便是和,但你的狀況極為特殊,也不知尋常男修練的是否適合你?!?/br>“只有這三部功法啊……”阮昧知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那種隱晦的違和感讓他忍不住蹙起眉頭,卻又不知該從何解起。“等等……”居譽非像是想起了什么,忽而揚起眉梢,盯住阮昧知,眼中異彩連連:“也許你會意外適合修也說不定。雖然你無法將吸收自天地間的靈氣轉為陽性,但這并不代表你無法直接吸入他人轉化好的陽性靈氣,你大可吸取陽性靈氣來中和體內的陰性靈氣不是么?”阮昧知聽居譽非這么一說,立馬拋下心中那點小糾結,躍躍欲試起來。這個方案,要是真成了,沒了生命危險不說,更重要的是他不必再限制自身修為,從此即可成為一個真正的修仙者,和萬千群眾一樣,向著除膜慰道這個偉大的目標,啊不,是除魔衛道,奮勇前進。“我這里便有,來,我們這就開始修煉!”對于這事,居譽非顯然比阮昧知熱心得多,伸手便要掏儲物袋。阮昧知一把捉住居譽非的袍袖,汗噠噠道:“你也別說風就是雨啊,咱是不是先列個可行性計劃什么的,這也沒男人練過,要是我一上手就走火入魔,直接犧牲了怎么辦?”“誰說沒男人練過?”居譽非回過頭來,看向那拽著自己袍袖的小豆丁。“哪位大哥這么想不開???”阮昧知詫異。“我?!本幼u非淡定回答。“……”阮昧知唇角狂抽??茖W家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此乃前車之鑒,阮昧知自然不會放過眼前這位小白鼠前輩,隨即問道:“你練了后情況如何?”居譽非含糊道:“并不適合我等男子修習?!?/br>“你是什么時候練的?”阮昧知追問道。“一年前?!本幼u非低聲道。阮昧知上下打量了居譽非一番,小心翼翼道:“你現下瘦成這樣不會就是你胡亂修煉的結果吧?”居譽非扭頭望天,假裝什么都沒聽到。阮昧知抽抽唇角:“難不成你什么準備都沒做,拿起就修煉上了吧?”“我……我自然也是做了一些準備的。不過不像你昨日說的那樣繁瑣周全罷了?!本幼u非語氣雖是淡定依舊,但面上卻是忽而浮起兩抹赤色,直燒到耳朵根。阮昧知咬住下唇,辛苦忍笑。果然每一個熱愛科學的少年,都有一段二逼且傻缺的實驗黑歷史。“你覺得我這樣做很不可理喻?”居譽非眼眸一閃,直勾勾地盯住阮昧知的眼。“也不是……”阮昧知看著居譽非那蒼白清俊的臉,忽然想起了那部以賣腐著稱的英劇,那個被放到了二十一世紀重新演繹的偵探角色。阮昧知收斂了面上那幸災樂禍的笑容,誠懇道:“你身為研究者,做出這樣的行為并非不可理解。畢竟有些東西,不自己親自試過,是得不到準確答案的。為了自己所鐘愛的研究,做出一些瘋狂的嘗試,怎么能叫不可理喻。只要自己明白價值所在,并覺得值得就夠了?!?/br>他阮昧知說出這番話倒也不全因為居BOSS那壓迫感十足的眼神,雖然他很難理解這種為了愛好即使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的生物,但卻是敬重的。不問回報,不重俗利,只求一個答案的研究者,無論在哪個領域,都必將位列頂尖,并為這個領域做出偉大的貢獻。雖然他非常懷疑居譽非的貢獻都奉獻給了犯罪界……阮昧知難得真心地拍完馬屁,心懷忐忑地等判決。居譽非卻是緘口沉默了。阮昧知抬臉窺屏,卻見居譽非雖垂首立在自己身前,目光卻不再投向這邊。一綹青絲軟軟垂在側臉,正好擋住了視線,讓人辨不清他面上此時是何種神色。阮昧知小人之心地揣測:莫非這人暗爽偷笑得臉都扭曲了,所以才不給看?很快,安靜被打破。一陣敲門聲響起。居譽非拂袖,門自動打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青衣的大眾臉男子。“陸仁賈?莫非是我爹派你來喚我?”居譽非顯然是認識眼前這個家伙的。陸仁賈躬身道:“少爺,樓主讓所有爐鼎和女童到大廳里集合?!?/br>“麻煩?!本幼u非面上雖不耐,卻還是順勢牽起阮昧知的小rou爪,往外走去。“出了什么事嗎?”阮昧知心下閃過不良的預感,怯生生地問道。陸仁賈卻是看向居譽非,待得居譽非點頭同意,才解釋道:“聽說是錄名玉牒顯示,有爐鼎逃出了素女樓的范圍,所以……”“咦,樓里不是一直有人守著嗎?怎么還會有人逃出去?”阮昧知歪歪頭,滿臉疑惑。陸仁賈盡心解釋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今日換守,畢竟人來人往的,也許換守的時候,產生了什么紕漏也說不定?!?/br>阮昧知只覺得“你完了”三個大字哐嘡一聲砸到自己腦袋上,真是滿臉血!林青遠那天然呆說“過不了多久就得回玉仙門”,還真是過不了多久??!這才兩天啊有木有?時間觀念敢不敢再強點!哥的否已極了,可泰為啥還在放俺鴿子?【文后小科普】慘遭化用的書名啊你來自何方?:呂純陽著,乃煉丹學著作。清,傅金銓撰,便為其中一卷。民國時上海江左書林留印制發行的里也收錄了此歌。此文斷章取義且取其諧音,其實是一部很純潔的煉丹著作,才不是蛋黃所瞎掰的那采什么精華的意思呢。(嚴肅臉)不過,歌里說的“明雌雄,兩劍全,筑基煉己采后天?!钡降资窃谥甘裁茨??(疑惑臉)29、英雄救美么掌心的小手瞬間冰涼汗濕,居譽非不動聲色地收攏手指,將人攥得更緊,不緊不慢對跟班陸仁賈道:“你去前面看著點,別讓那些不長眼的玩意兒擋了道?!?/br>陸仁賈點點應下,迅速圓潤地離開了現場。居譽非低頭,看向越發笑得天真無辜的阮昧知:“你干了什么壞事?”“小知這么乖,哪里會干壞事?”阮昧知微笑以對,死鴨子嘴硬。“是?!本幼u非淺笑,細長的狐貍眼微微瞇起:“不過,一會兒要真是有什么壞事落到了你頭上,可千萬別哭鼻子喲,當然,就算你哭了我也不會可憐你……”哥現在已經很想淚流滿面了好嗎,你至于把哥那點微末的僥幸都碾壓成渣嗎?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