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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幫你?我該怎么幫你?” 司徒月整個人都震住了。這溫暖的懷抱竟有久違了的感覺。她在他溫暖的體息里顫巍巍閉上眼睛,猛然又睜開了,她撥開了他的手,回過身,然后慌亂地向后退去。不,不行!這個人不是若昭,是林亦風,他們只是相像,他們只是親兄弟!司徒月猛然想起她在白天朗那里聽來的驚爆真相,若昭怎么會是林亦風的親兄弟? 第293章 真相 “若昭怎么會是你的親兄弟?”司徒月已經迫不及待地問出了口。 林亦風蹙起了眉頭,司徒月的問題正是他要找她求證的事情,于是不自然地牽扯了面上的神經,“我也正想問你,你怎么知道若昭是我的親兄弟?他不是你之前的戀人嗎?你這個說法是自己杜撰的嗎?因為我們相像,所以我們就一定是親兄弟嗎?” “不然為什么這么相像?簡直一模一樣?!彼就皆乱埠軕岩?。 “所以嘞,我們就是親兄弟?你要知道,沒有血緣關系長得相像的人也比比皆是,所以你這個邏輯不能成立?!?/br> “可是,我是聽若昭的父親親口說的,”司徒月開始鎮定下來,“他給你們做了DNA鑒定,鑒定結果表明你們是親兄弟,千真萬確,如假包換?!?/br> 林亦風將信將疑,他還想再同她爭辯,或者詢問些什么,卻被120急救車的呼叫聲打斷了。突如而來的救護車的呼嘯聲響徹整個醫院大樓,林亦風和司徒月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終于在各自悲傷的目光中流露頹然的一抹笑意。哀到極致,竟是笑容。 “夜深了,天冷,你不要在風里久站了?!彼就皆聦α忠囡L說道。 “你呢?” “我也要回病房?!?/br> “那你先走?!?/br> 對話簡短,悲傷卻冗長。司徒月不敢再看林亦風的眼睛,她垂了頭,越過他,緩緩向住院大廳走去。林亦風一直目送著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樓拐角,他才在夜風中憂傷地抬起頭來。他抬眼透過紫藤花架看天空那輪孤涼的月,心口仿佛被誰重重打了一拳,疼得厲害,心臟里的血液翻涌著一個名字:司徒月,司徒月,司徒月…… 司徒月走進燈火通明的一樓住院大廳,看見了白天明。一年不見,原本豐神俊朗的白天明像個遲暮的老人般充滿了頹喪和憔悴。他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原來豐腴的啤酒肚也不見了蹤影。馬茹芬已被推進了急救室,白天朗在急救室外懊喪地走來走去。白天明不想再和他起爭執,便扭轉身子向大樓外走。一轉身,一抬頭,他就望見了司徒月。久違的司徒月,一襲瘦弱的骨架撐不起厚厚的羽絨服,她瑟縮地站在雪白的光線中叫人生憐。 “司徒月!”白天明呼喚了司徒月一聲,便向她飛奔而來,司徒月的心酸了一下,也向他飛撲而去。夜半的住院大廳空蕩蕩的,只有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司徒月,司徒月,傻丫頭,你去哪兒了?”白天明喃喃念叨。 司徒月的淚“嘩嘩”而下。她的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就像在海水中沉浮的木筏子終于遇到了尋它的主人。白天明抱住的其實不是司徒月一人,而是司徒月、劉凝波和白若昭。劉凝波和白若昭已經從他的生命里徹底消失了,只剩司徒月,唯一的司徒月,是陳舊故事里存留的記憶標本,他生怕自己握不牢,前塵往事就真的煙消云散了。 二人抱住對方哭了許久,才互相抬起頭來。白天明拉住司徒月的手一起走到手術室外的等候長椅上坐下。調整了一下心情,他問道:“這段時間,你去哪里了?” 真是個疑難的命題,司徒月無法回答,只是緘默著,時不時啜泣幾下。 白天明嘆口氣,換了個問題,“三更半夜,你在醫院做什么?你住院嗎?生了什么???”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不是我,是……是我老公?!?/br> 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白天明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抓住司徒月的手臂,眉頭蹙得緊緊的,“怎么,你結婚了?你竟然結婚了?” 司徒月垂頭喪氣,白天明也自覺失態,他像xiele氣的皮球,低聲道:“也是,若昭死了,你還年輕,難道要你為他守寡不成?” “就算若昭活著,我和他之間也沒戲,不是嗎?”司徒月凄涼地扯出一抹虛弱的笑。白天明一下沉默了。關于司徒月和若昭之間,他這個叔叔是不盡職的,他沒有為他們苦苦掙扎的愛情做過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情,他甚至放任他們的愛情做了一枝風前殘燭。如果時光可以重頭來過……但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驀地,他猛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熠熠生輝的,仰著頭望司徒月,道:“凝波說你懷了若昭的孩子,孩子呢?”他的目光滑向司徒月懷里,平平的小腹哪里有懷孕的跡象,一年了,一年的時間,孩子早該生了吧?” 司徒月并沒有搭腔,她又恢復了沉默。白天明有些頹喪,他的目光回到她臉上,想繼續詢問,探求答案,但是司徒月半邊臉頰上的微微紅腫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眉睫扭出一個大疙瘩,口齒也不靈光起來,“你,你的臉怎么了?” “沒什么?!彼就皆螺p描淡寫。 “是被誰打了嗎?”白天明提高了音調,“你老公?” “天明哥,你這么晚在醫院出了什么事嗎?還有你的腳,為什么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司徒月岔開了話題。 白天明只好回答她,“我的腳是先前出了一場車禍,這么晚在醫院是因為若昭mama受了傷?!?/br> 司徒月的眉毛抬了抬,低低道:“受傷?” 白天明想起從前馬茹芬待司徒月的種種,便下意識地解釋道:“若昭的mama現在可不像從前那樣了,她的腦子摔壞了,性情倒是變好了?!?/br>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白天明又一次吃驚,他當然不知道司徒月與林亦風、馬茹芬之間的瓜葛。 司徒月也沒有多做解釋,起身向白天明告別,“天明哥,夜深了,我得回病房去,我怕我老公醒來會找我?!彼就皆挛⑽⑶妨饲飞?,便垂著頭去找電梯??粗w弱的背影顫巍巍走在雪白的光纖中,白天明的鼻子有些酸,他喊住她:“司徒月,你知道凝波她……” 司徒月回過身來,眼里閃爍著晶瑩的光,啞著聲道:“知道,天明哥,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彪娞蓍T已經滑開,司徒月走了進去,目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