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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勝欲言又止,只好拱手作了個揖:“徒兒謹遵師父教誨?!?/br> 白若洢逃出客房時竟然有些狼狽。 回去找青蕾時,青蕾正在她的閨房門口等她:“小姐,一切已經按照小姐吩咐辦好了?!?/br> “可還順利?” 青蕾點了點頭。 白若洢跟著青蕾進了里間,見郁琬已經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果然很順利。 幸而讓青蕾在郁琬的吃食里下了迷藥,否則郁琬武功不若,怎么可能如此順利束手就范? 尹府,玉蓮伺候尹湘湘用飯,見玉蓮殷勤布菜,尹湘湘道:“往日里,這些活都郁琬替你干了,如今你干起來有些生疏了吧?” 玉蓮撅起了小嘴:“瞧小姐說的,好像奴婢從來沒干過這些活似的,那郁琬才跟了小姐多久,奴婢可是打小就跟了小姐的?!?/br> “也不知白姑娘留下郁琬到底所為何事?!币嫦嫘睦锏降子行┎话?。 門外,小丫頭來報說是蘇簡簡來請安,尹湘湘便叫讓她進來。 蘇簡簡依禮見過了尹湘湘,問道:“師父這幾日都去哪兒了?” 雖是問詢,臉上卻絲毫沒有關切之情。 尹湘湘不禁想,這個女孩子大抵經歷的創傷太多了,以至喪失了愛人的能力吧。 “去了你們蘇家的老宅子,見到了你娘?!币嫦娴?。 第100章 解剖課 蘇簡簡聽到蘇太太的消息,卻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這么冷的天,她既不擔心蘇太太露宿街頭,也不為蘇太太有了個容身之所而感到高興,仿佛蘇太太之于她,并不是養育血親,而只是一個路人似的。 尹湘湘頂理解蘇簡簡的心態。 自己還是劉凝波時,她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穿越了,變成尹湘湘的身份,尹老爺更是寵女狂魔。 飽漢不能不知餓漢饑。 蘇太太做母親大抵是作威作福到了極致,才會讓蘇簡簡心如死灰的吧。 蘇太太不能讓蘇簡簡感興趣,那就說個讓蘇簡簡感興趣的人。 “你就不問問我在蘇家老宅子為什么逗留了多日?”尹湘湘對蘇簡簡說話充滿了為人師者的慈祥。 “為什么?”蘇簡簡應景問道。 “給人動了一個剖腹手術?!?/br> 尹湘湘云淡風輕娓娓而道,蘇簡簡卻本能一驚。 尹湘湘適才說在蘇家老宅子遇到了蘇太太,又說給人做了個剖腹手術,難道此人是蘇太太? “我娘她怎么了?” 看著蘇簡簡花容失色,尹湘湘微笑道:“不用擔心呢,有事的不是你娘,是陸景勝?!?/br> 蘇簡簡臉色一僵,分外難看。 蘇太太都不能讓她掛心,更何況陸景勝?和她更沒有關系了。 這時,祖朗進來稟報道:“大小姐,你讓表少爺替你找的東西已經找好了,表少爺請你到醫香館去一下?!?/br> 尹湘湘看了看蘇簡簡道:“簡簡隨我一道過去?!?/br> 蘇簡簡默默跟著尹湘湘出去。 醫香館除了日常教學的教室之外,尹湘湘還令讓人裝修出了一間解剖室。 蘇簡簡隨著尹湘湘到了解剖室時,尹逵和陸依依已經等在那里。 陸依依一手捂著鼻子,臉色十分難看。 蘇簡簡朝解剖室中間長桌上一瞅,立時頭往旁邊一歪,大吐特吐起來。 長桌上居然放了一頭死豬。 陸依依一直忍著不敢吐,見蘇簡簡吐,她頓時也大吐起來。 “師父,你不能怪我,是師姐她先吐的,我是被她傳染的?!标懸酪肋呁碌醚蹨I汪汪邊指著嘔吐的蘇簡簡。 “沒人說不讓你們吐啊,習慣了以后就不吐了?!彼龔那霸诖髮W里剛開始接觸解剖的時候,那吐得叫一個兇殘。 尹湘湘大步走到死豬旁邊,拿了把刀子往豬肚子上劃拉了一刀,豬雖是死豬,還是有血立即流了出來。 “表哥,你哪里弄來的死豬,皮rou還挺厚實,”尹湘湘夸贊了尹逵一句,沒等尹逵沾沾自喜,旋即又道,“改日,你再去弄具尸體過來,記住來路要正當,價格要公道?!?/br> 尹逵瞬間凌亂:“……” 尹湘湘拿帕子擦了豬血,便不看尹逵,吩咐玉蓮將白若洢那里得來的縫線針取來,對蘇簡簡和陸依依道:“吐好了就過來上課了,今天教你們如何給傷口縫線?!?/br> 蘇簡簡和陸依依不敢有違,強忍著作嘔的感覺站到尹湘湘身旁去…… 郁琬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腳卻被綁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屋內,床前圓椅上坐著白若洢。 白若洢身邊站著青蕾,青蕾手里拿了個小金盒。 郁琬身子本能往床內蹭去:“你想干什么?”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一個小姑娘,卻讓陸景勝拜你為師,還天天蒙著面紗與他見面,你說,你想干什么?” 白若洢語氣灼灼。 一想到郁琬面紗遮面神秘兮兮出現在陸景勝跟前,陸景勝屁顛屁顛喊她“師父”,她心里就分外不是滋味。 “我既然做了陸公子的師父,自然是想讓他做我徒弟啊,我教他武功而已,倒是你,自從你出現在陸公子身邊他就莫名其妙中了毒,若說居心險惡,你嫌疑更大才對!” 郁琬實在不知道這有何不可,值得白若洢拷問嗎? “你不說實話是不是?”白若洢發了狠,“你也說了我出現在陸公子身邊我就能夠讓他中毒,那么你就不怕我也對你下毒嗎?如果你再不從實招來,我不能保證你吃了青蕾手中小金盒里的東西會出現什么中毒癥狀?!?/br> 白若洢說著向青蕾使了個眼色。 青蕾就從小金盒里取出一顆黑色的藥丸走向郁琬。 白若洢陰森森笑道:“你若不肯說興許吃了這藥丸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等你想說的時候恐怕只能在紙張上用筆寫給我看了,不過那時候你或許已經被人玷污了身子,你若是貞潔烈女,寫下的只怕是遺書了,因為這藥除了令人致啞以外,還能讓人sao性大發……” “卑鄙無恥!”郁琬在床上大罵白若洢。 白若洢不以為意笑道:“我姓白的也從未標榜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