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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不吃?!?/br> “少爺,您方才不還說您肚子餓來著?尹大小姐說了,您已經放了屁……排了氣,可以吃東西了?!?/br> 陸景勝黑著臉道:“現在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羽墨忙作出隨時待命的姿勢。 陸景勝指了指門外:“去把白姑娘……不,我師父請過來?!?/br> 他得問問白若洢,他身上的毒是怎么中的? 這毒可是白若洢第一個發現的,不是嗎? 羽墨興味盎然:“少爺你怎么平白無故就多了個師父???還是認了個漂亮姑娘做師父,少爺,小的天天和您在一起,您是怎么瞞著小的做下這事的?” 陸景勝白了羽墨一眼:“廢話真多!你那么蠢,要瞞過你三歲小孩都能做到,更何況是你少爺堂堂山圻第一才子?” 羽墨一邊向外走去一邊仰天長嘯:“少爺,您太過分了,不帶這樣羞辱奴才的,奴才雖是奴才,可也是有自尊的??!” 第099章 我為什么會中毒 青蕾將雞毛撣子伸到郁琬跟前來:“喏……” 郁琬擰起眉頭:“干嘛?” “尹大小姐將你與了我家姑娘,是讓你給我家姑娘做丫鬟,不是讓你來做小姐的?!?/br> 青蕾看著郁琬雙手抱胸游手好閑的樣子很是看不慣,一向不愛說話的她忍不住說出自己的不滿。 郁琬離開了尹湘湘的視線,本性流露,橫眉冷對道:“你搞清楚,你才是白府的丫頭,我不是,我們大小姐只是將我借給你家姑娘幾日,過幾日,便來接我回去了?!?/br> “那四卷可是耗費了呂神醫畢生心血,豈是你家小姐幾日就能參透的,沒有幾年工夫可是研究不下來的,所以,你還是乖乖呆在白府做好丫鬟的分內事吧?!?/br> 青蕾從來沒有這樣長篇大論過,說完時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不禁紅了臉,還喘了氣。 “青蕾,你怎么能對郁琬說這樣的話呢?郁琬是我們白府的客人,她可不是什么丫鬟?!蔽蓍T口柔和的聲音傳來,白若洢已經走了進來。 “小姐……”青蕾立即站直了,喊了白若洢一聲。 白若洢給了青蕾一個嫣然的笑容,看向郁琬道:“青蕾有不到之處,你不要同她計較,她是被我寵壞了?!?/br>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郁琬這會子也不好意思頤指氣使。 “不知道白姑娘讓我留在白府有什么目的,不管什么目的都請放心,我不會吃白食的,能干的活我會看著干的?!?/br> 郁琬神色局促說道。 白若洢依舊笑吟吟的:“這白府不比尹府,沒那么多要伺候的人,郁琬姑娘大可安心住下就是了?!?/br> 說著朝青蕾使了個眼色。 主仆二人走出屋子,留下郁琬一人在屋內。 青蕾小聲問白若洢:“小姐有何吩咐?” “去廚房送份點心給郁琬,既然將她當做白府的客人,咱們就不能疏忽了待客之道?!?/br> 白若洢說著,朝后頭看了看,確定郁琬沒有跟上來,便附耳在青蕾耳邊交代了一番,青蕾搬起面孔頻頻點頭,末了朝白若洢福了福身子:“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辦?!?/br> 青蕾一走,羽墨便從回廊另一端匆匆跑了過來:“白姑娘,你在這里可太好了?!?/br> 見羽墨一頭一臉的汗,白若洢一顆心懸了起來:“出了什么事?可是你家少爺不好了?” 羽墨“呸呸呸”啐了幾口唾沫,“白姑娘可不能渾說,我家少爺得白姑娘和尹大小姐兩位神醫救治,焉能不好?好著呢!只是我家少爺要見你?!?/br> 白若洢一顆心放下,隨了羽墨向客房走去。 到了客房見陸景勝正扶著床沿顫顫巍巍走著,羽墨忙過去扶他:“少爺,尹大小姐早就交代了讓您多走動,奴才還以為您不愿意呢……” 羽墨笑嘻嘻,陸景勝卻頓時黑了臉:“誰說我是聽了那丫頭的建議?我是自己要起來……如廁……” 白若洢尷尬,她干咳了一聲,背過身去。 陸景勝這才發現了白若洢已經在屋里。 他給了羽墨幾個責備的眼神,羽墨哭喪著臉道:“白姑娘那么大一個人,少爺您現在才發現呀?” 陸景勝的臉更黑了。 白若洢局促道:“既然陸公子不方便,那我晚一會兒再來?!?/br> “方便方便!”陸景勝向著白若洢伸手挽留。 羽墨:“……”人家姑娘背對著少爺呢,你手伸得再長,人家姑娘也看不見呀。 白若洢一頭黑線,聲音也越發局促:“就是知道你要方便,我才躲開的?!?/br> 陸景勝:“……” 羽墨忙替陸景勝解釋道:“我家少爺說的方便不是白姑娘您認為的方便?!?/br> 陸景勝只能干咳兩聲:“羽墨退下吧?!?/br> “是,少爺?!庇鹉昧盍⒓刺又藏?。 哎呀媽呀,真是好尷尬啊。 白若洢已經調整好了神色,轉過身微笑看著陸景勝:“羽墨說你找我啊,不知道徒兒找我何事?” 陸景勝恭敬道:“雖然如今托師父的福,徒兒身上的毒已經無礙,只是徒兒實在好奇,徒兒這毒是怎么中的?!?/br> 白若洢一凜,旋即掩飾道:“為師也只是發現你中了毒而已,并不知道你這毒是如何中的?!?/br> 陸景勝還是不解:“可是師父平日并未與徒兒一處,又是如何發現徒兒中毒的?” “我也是湊巧,我不過是到府上看望徒兒你,才發現你病倒了,替你一把脈方知你中了毒?!?/br> 無巧不成書,這個理由說得過去吧? “可是……師父從不出現在陸府,就連正臉都未叫徒兒瞧見,又怎么會突然去陸府……” 這也太巧了。 “我……想你了,不行嗎?”白若洢忽然狡辯起來,“做師父的想徒弟了,所以去徒弟府上看望徒弟,不行嗎?” 陸景勝:“……”怎么可能不行? “師父……” “你哪來那么多問題?做徒弟的,不應該師父說什么便是什么嗎?如今你毒已經解了,性命無憂,你就當做從未中過毒不就得了?”白若洢突然惱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