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4
一事始終保持警惕,在與國內聯系之后,約翰牛和高盧雞表示,他們也愿意向華夏派遣軍事教官團。京城的南苑航空學校本就有法籍教官,英國也曾在清朝水師中派遣軍官,相比之下,他們同華夏的“友誼”比德國更加深遠。“友誼?”李謹言撇撇嘴,還真是深遠的友誼,“少帥,真讓他們派人來?”“恩?!睒巧賻淈c頭。“英國人會不會趁機派間諜?”“隨他?!睒巧賻浤闷鸸P,在擬定好的作戰計劃上劃出一道橫線,“待遇一樣?!?/br>李謹言整理文件的動作一頓,也就是說,只包食宿,給薪水,其他的,例如低價物資和技術一類的通通沒有?“是?!敝豢蠢钪斞缘谋砬?,樓少帥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眨眨眼,李三少笑了。低價外勞,而且還是“高端人才”,這生意做得不虧!就算里面有間諜又怎么樣?正好可以讓情報局里的人練練手。一戰和二戰時的英國間諜相當有名,雖然他們沒能做到美國間諜那樣,讓奧X馬坐在家里,就能知道法國總理在電話中和妻子說了幾聲親愛的,但在這個時代,英國間諜的確是最頂尖的。為了得到想要的情報,同時監控德國人在華夏人的一舉一動,英國人咬牙接受了樓少帥給出的待遇。法國人答應得更痛快,比起英國人,至少他們還能繼續從華夏購買低價物資。英法等國也將向的北六省派遣教官團的消息傳出,最先做出反應的不是各省督帥,而是京城和上海的幾家報紙。這些報紙的口徑出奇一致,都在擔憂北六省做出了何等“誠意”,才換取了國際友人如此熱情的“幫助”。“眾所周知,北六省之發展,至今只在三年,其農田阡陌,草場豐腴,工廠林立,民眾安居樂業,被海外比作‘東方紐約’,然則,諸公可曾深思,如此發展,僅憑自己如何施為?怎不需外力?自清時起,洋人所求,不外鐵路礦藏,租界碼頭。國內之租界,如國中之國,往昔之痛,今日歷歷在目。如今之北六省,怎不讓人為之憂?雖有逐日寇,驅俄軍之功,然出賣國家之利,必為世人唾棄!”這篇報道一出,輿論嘩然。國人大多只看到了北六省的崛起和發展,很少有人去想六省到底是因何才有今天的成就。這篇報道,字里行間都在質疑北六省能有今日,必定是和外國勢力勾結,出賣國家利益換來的。寫出這篇報道的人,又接連發了幾篇文章,上面針對北六省三年的發展做了詳細評述。李謹言看過之后大吃一驚,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在大帥府安排了探子,否則一些私底下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與此同時,之前曾在報社前鬧事的貪官家屬又跳了出來,他們接受了幾名日本記者的采訪,在采訪中顛倒黑白,之前親口承認丈夫犯錯的女人也改了口,只說她的丈夫不過是替罪羊,貪得最厲害的卻還在逍遙法外,升官發財,只因有個好侄子!日本記者相當興奮,“可以說得更詳細些嗎?”女人貌似有些猶豫,可她眼中的貪婪和惡毒卻出賣了她,在日本記者翻開本子的下一頁,露出上面的一張匯票時,女人開口了。“那可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靠著大樹,人家都叫他財神爺!”采訪結束后,這對母子就被帶進日本大使館。這篇采訪先是刊登在日本國內的報紙上,接著又被上海公共租界的幾家西文報紙轉載,接著,國內的其他報紙也開始轉載,很多人都不相信報紙上的這些話,畢竟,當初抓捕貪官的不只有北六省,抓人時可都是證據確鑿!有部分人卻半信半疑,無他,只因為北六省的發展,的確是太快太驚人了。細思這個女人在報道中說的話,那個手眼通天的財神爺,莫不就是李家三少?縱觀北六省,能得此稱呼的也的確只有他。李謹言父親早喪,只有一個叔父李慶云。李慶云在樓氏商業集團中的職位并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在北六省財政局內的掛職,除了政府內的工作人員,知道得并不多。當初李謹言安排他進財政局,也是為“一口氣”。之后李家接連出事,李慶云更是極少去財政局,每月薪水也全部捐到收容所,這件事財政局內的人基本都知道。事情鬧大,質疑的聲音從最開始的少數人,漸漸變成大,加上有心人的攛掇,一些愛國人士和熱血青年也開始發出了質疑聲,部分地區甚至出現了游-行活動。相比起民間的聲音,各省內實權派卻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報紙上的東西。諸如湖北,山西,四川和云南等地的督帥,更是直接斥責這些報紙“胡說八道”。“老子還沒老糊涂!”連西北的馬大胡子,都對一個在他耳邊念叨的姨太太發了脾氣,一腳把她踹到地上,不顧她捂著胸口半天爬不起來,叫來衛兵,就要拖她下去,“給老子用鞭子抽!”馬慶祥的話讓姨太太嚇得臉色煞白,“大帥?”“當老子沒長腦袋?誰讓你在老子跟前說這些的?你乖乖把實話說了,老子留你一命,不然扒了你的皮!”“大帥開恩啊,我也只是聽旁人說的,外面的人都這么說的??!”“外邊的人?”馬慶祥敞著軍裝,坐到太師椅上,“外邊的人是哪個?總有個名字!”姨太太還在哭,馬慶祥不耐煩了,一揮手,“給老子拖下去!不見棺材不掉淚!”“大帥,大帥不能啊,我還懷著你的骨rou啊……”“骨rou?”馬慶祥抓了抓絡腮胡子,“老子不缺兒子,不差你這一個!拉下去!”漸漸的,哭聲遠了,馬慶祥煩躁的在屋內踱起了步子,聽到敲門聲,一皺眉毛,剛想開口罵,卻見是馬夫人,只能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夫人?!?/br>“大帥,這是怎么了?遠遠就聽老九在那哭,好好的抽什么鞭子?”“別提了!”馬慶祥把事情一說,馬夫人柳眉倒豎,刷的抽--出掛在腰間的馬鞭,“還問什么問,打死了事!”“夫人?”“大帥是安逸日子過久了,忘記刀口舔血的日子了?”馬夫人咬牙說道:“這事說不準還牽扯到誰,可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