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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 她輕輕吞咽一下:“所以呢?” “所以這個位置屬于你?!?/br> 馳見目光緊鎖她,稍微揭開短褲,露出左側小腹的一片皮膚。 “李久路”三個字光明正大地印在上面,沒有一絲花紋,也沒有任何多余裝飾,三個字,端端正正,筆鋒工整。 久路盯著自己的名字出神。 他說,這個位置屬于你。久路覺得,這必定是這輩子聽過最動人的情話。 馳見久久得不到李久路的回應,反倒被她直白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迅速將短褲遮上去,背過身系腰帶。 “你還看不夠了?”他黑著臉。 久路反應過來,剛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自己名字上,現在回憶了下,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總感覺看到了幾撮不明毛發。 她身體溫度騰騰往上升,在這個夏夜更加燥熱。 兩人隔開一段距離,倚著欄桿各自站著。 馳見板著臉側頭:“沒有什么想說的?” 久路抿了下唇。 “不滿意?” 久路輕輕點頭,又搖頭,別扭的問:“怎么文在那個位置???” “我樂意?!?/br> 她“嘁”了聲,不想反駁他:“那字為什么是倒著的?” “我自己文的,看著方便?!?/br> 久路微怔,忽然想起高考那天來找他,他從屋子里出來,衣衫不整,滿頭大汗,本來以為他在做壞事,現在想想,原來是為了這刺青。 “哦?!?/br> 馳見沒聽到他想聽的,不滿道:“哦什么哦?” “沒事兒?!?/br> “什么沒事兒?” 久路低著頭,不說話了。 他歪頭吐一口氣,冷笑了聲,這悶葫蘆的性子讓人又恨又急。 馳見伸手,將她拉過來往懷里一扣,直接要求:“趕緊說句我愛聽的,否則大刑伺候?!?/br> 李久路仍然沒吭聲,昂頭看著他,眸色比燈火還璀璨。 這樣鄭重其事的凝視,讓馳見也安靜下來。 夜色安好,她美到極致。 “文的時候疼嗎?”久路輕輕問。 “疼?!彼曇敉瑯虞p:“特他媽疼?!?/br> “我也是?!?/br> 無論初衷如何,背上的每一針,終究是他讓她疼的啊。 久路說:“感謝‘命中注定’?!?/br> 馳見看著她,很久無言,等到想起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濕了眼眶。 第38章 從天臺下來,剛剛播放完新聞聯播,看時間還不晚,李久路被馳見拽去房間待著。 馳見讓她看電視,他穿著拖鞋 ,急吼吼跑去小賣店給她買零食,上樓時,又從冰箱順了兩根香蕉跟一兜櫻桃。 久路坐在床尾的地毯上,懷里抱著靠枕,看他走來走去,大獻殷勤。 “你別忙活了,歇會兒吧?!彼侯^說。 “看你的,我不累?!?/br> 馳見把零食堆在她腳邊,洗完櫻桃,拿碟子盛著放在小凳上。二樓沒空調,他把電扇搬來,調到低擋,沖著她吹。 忙活一通,汗已經浸透前襟。他在她旁邊撐跨站了會兒:“我去洗個澡?!?/br> 久路:“嗯?!?/br> 這個澡相當迅速,十分鐘沒到他就出來了,他換了背心短褲,頭發上還掛著水珠。 房間很小,一股潮濕氣味鋪面,帶著淡淡的香味兒。 久路沒忍住多看他兩眼。 馳見甩幾下頭,把發絲甩散。 她胳膊跟臉頰都落上水珠,密密實實一片,涼沁沁的。 馳見并沒注意到,站在她旁邊,眼睛盯著電視。 “偶像劇???” “隨便播的?!?/br> 馳見在她旁邊坐下來:“演得都太假了?!?/br> 雖然這么說,但他眼睛沒挪開,好像還看得有滋有味。 久路咬著櫻桃,沒搭腔,也盯著電視看。 兩人無聲坐了會兒,馳見吃一根香蕉,拍拍屁股起來,繞過她,躺到她身后的單人床上。 這床不是很長,馳見交叉雙手墊起后腦,伸直腿,幾乎就能夠到床尾的李久路了。 他眼睛始終是看著電視的,可那顆腦袋瓜兒不經意一動,總能順利吸引他目光。 馳見拿腳尖點她后背:“別老動?!?/br> 久路身體一僵:“那我去別處坐?!?/br> “不用?!彼Φ溃骸耙膊皇呛艿K事兒?!?/br> 李久路回頭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靠回去。 這屋子除了電視里的對話聲,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門關著,萬鵬和胖子他們還沒走,鬧騰聲空曠遙遠。 久路拆開一袋薯片吃,讓這房間的聲音豐富一些。 身后視線灼熱,僅僅靠電扇已經不能降溫,她感覺頭發全部纏住了脖子,背上像披了件厚棉衣。 久路勾下腕上的皮筋,用手指隨便攏幾下頭發,綁了個低低的馬尾辮。 可沒等感受到涼風,身后“撲騰”一聲響,他大手突然襲過來,從后扼住她喉嚨。 這手掌的溫度空前灼燙,久路身體僵硬,沒敢動。他的氣息也隨之靠近,沒幾秒,那大掌一寸寸向上移動,用虎口的寬度控制住她下頦,然后緩慢向后推。 久路后腦挨到床墊上。 馳見用手肘做支撐,整個人趴著,抬起上半身,頭部罩在她上方。 李久路倒著看他,從那雙眼中看到極危險的元素。 她抓著他的手,不自覺輕輕吞咽:“你……” “親一下吧?!?/br> 久路發現自己不想拒絕。 他的頭緩緩壓下來,啟開嘴,含住她下面唇瓣。 兩人都維持這個動作沒有動,久路看見他的喉結在眼前輕輕滾動。 馳見用舌尖抵了下,分開來,又去含她上唇。 像探索,像感受,每一下都很慢。鼻尖到嘴角,嘴角到下頦,幾乎每一個弧度都能與彼此完美銜接。 親吻由淺至深,久路感覺他濃烈的呼吸噴在他脖子和鎖骨的皮膚上。 馳見一手掌控著她脖頸,另一手搭在床上,覺得無處安放,指尖蠢蠢欲動。 他離開寸許,退回來直視她眼睛,委屈的說:“洪喻老是嘲笑我?!?/br> “……” “想想自己都二十了,也怪可憐的?!彼H了下她額頭。 “……” 這話李久路實在不知道怎么接,她要起來,但頸上的力量堅定不移。久路感覺到他另一只手攀上她肩膀,在鎖骨處輕輕畫了一個圈兒。 “可以嗎?” 無力的詢問含進唇齒間,親吻繼續。馳見在她阻止以前,手掌順她領口鉆入,直奔一處,笨拙卻精準。 握住那刻,兩人的呼吸都滯住了。 這姿勢讓他輕而易舉看見自己在做什么。馳見知道,在這世界上,柔軟的東西千千萬萬種,卻唯獨現在掌心接觸的,能令他徹底癲狂。 他手掌發麻,整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