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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抑制劑,如今卻像守護符一樣隨身攜帶。說不定哪一天就卷入事故或者事件中,陷入喝不了抑制劑的困境,散發荷爾蒙被人強jian。雖說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但就是怕得不行。不安深深潛入意識深處,好幾次都做了像吉野那樣被「不知道是誰」的人給強jian了的夢,總是嚇得跳了起來。河內雖然很不安,發情期倒是完全在他控制之中。能抑制Ω發情期的藥有好幾種,河內卻跟母親一樣,只需要最弱的NXb5就能徹底抑制住。作為「過輕」的稀有案例,被主治醫師拜托接受精密檢查,說是能為今后的治療帶來幫助。那是他二十歲、大學二年級的事了。并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地方,得出了「體質」這一結論。就是在那時,河內聽主治醫師說了能改變自己命運的事。在國外有一定數量的Ω是發情期很輕的,有一份報告說,這類Ω直到三十五歲都沒有zuoai……沒有經歷過被性器插入直腸、yindao的性愛的話,發情期會就此消失。醫生嘀咕說「發情期消失的Ω也許就是像你這種體質的人」。一聽到這句話,眼前就豁然開朗了。Ω發情的時候通常用抑制劑就能控制住了,但不可能長年不zuoai。長期服用下去必定會帶來副作用。也基于這一點,政府建議Ω二十五歲的就去跟α或者β結成伴侶。不過河內發情期輕,用最弱的藥就能控制住也不會帶來副作用。Ω有報告義務,跟公司申報了自己是Ω,不過因為可以用藥物控制,就算發情期來了也從未跟公司請假。所以多數同事都沒發現河內是Ω。男性Ω靠zuoai消除發情期的話,插入女性是沒有意義的,必須要讓α或者β的yinjing插進自己的直腸才行。所以zuoai對象必然是男人。要是討厭跟男人zuoai,那就永遠只能服用抑制劑了。藥再怎么低量,一直服用下去也是有可能出現副作用的。為自己的健康感到不安,而且考慮到孩子極有可能會繼承Ω的基因,不會有女性愿意選擇自己,跟同為Ω的女性結婚也是件困難的事。可是發情期會消失……聽到這個消息后,河內終于能肯定自己的未來了。并不是說發情期消失了就能給自己身處的狀況帶來多大的改善,但起碼不用擔心抑制劑副作用帶來的健康問題,也解除了被男人強jian的危機,可以過上「普通男人」的生活。耐心等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出現愿意跟Ω結婚生子的不同尋常的女性。為了消除Ω可憎的發情期,河內決定到三十五歲都要當處男,而且也這么實行了。本以為身為Ω的自己是交不到戀人的,卻在去年和小自己五歲的公司同事芹奈交往了。即使知道河內是Ω,芹奈也沒有離開他。甚至還坦白說她的母親也是Ω。父親是βjiejie是Ω,芹奈則是β。她的Ω母親和β父親非常恩愛,因此她跟河內說哪怕對方是Ω,只要兩人真心相愛也是可以獲得幸福的。河內覺得如果要結婚,絕對是非她不娶了。河內把自己的身體狀況毫無保留地告訴給了芹奈。然后跟她求婚說,如果到三十五歲發情期消失的話,希望她能嫁給自己。今天是三十四歲又三百六十一天。再過四天就是三十五歲了。按照預定,只要再忍耐四天,發情期就會消失了。而且就在半年前,發情期的間隔稍微拉長,抑制劑也要過段時間才能生效。跟主治醫師談了后,被告知是Ω的發情期即將結束,激素的平衡開始變得不安定。雖然繼續用抑制劑也能控制得住,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在家里呆上三天迎接他消除發情期的三十五歲。為此才請了假期,眼看著明天就要休假,今天早上就身體不舒服了?;藥讉€小時才恢復。到公司的時候剛過十二點。部門同事幾乎都出去吃午飯了。河內進入冷清的辦公室,走向自己的辦公桌打開電腦。檢查郵件發送回信的時候,「咦?」聽到了系井的聲音。「河內前輩,你今天不是休息嗎?」隔壁辦公桌的下屬系井手拿咖啡罐回到了座位。今天也選了很沒品的領帶,不過他性格開朗工作也做得不錯。「身體好轉就來上班了。而且從明天開始連休三天,就覺得很過意不去」系井聳聳肩,「好認真啊」「不過河內前輩回來上班真是幫大忙了。B醫院的這里,訂購量是不是錯了一位數?」系井立刻攤開發票,河內就探過頭去看「哪里?」。河內就職于制作醫療器械的公司Kawai,所屬業務課,今年就是第十三年了,也做到了主任一職。「啊啊、這里沒問題的。跟其他的不同,這可以特化泌尿器手術,這個器材的下單量才會那么多」「啊、這樣啊。非常感謝」系井抓抓頭,放好發票重新面向自己的座位。手肘順勢撞到了桌上的咖啡罐。心道不妙的時候就掉了下來,咕嚕咕嚕地滾到了河內的桌下。撿起滾到腳邊的咖啡罐,放到桌上「當心點啊~」「要是開了封口就成大慘事了」「啊、對不起」系井低下頭,雙手握緊咖啡罐。然后盯……直直凝視著河內。「怎么、難道還有其它在意的事?」「不、不是這樣的……以前就這么覺得了,河內前輩體格真不錯呢??雌饋硎?,其實是有在鍛煉的吧」「是嗎?只是有在家里做肌rou鍛煉」右手抬到臉旁,做了個使力的動作。系井碰了碰,高聲說「果然沒錯」「我們明明是事務科的,為什么會這么堅硬結實??!」「因為我鍛煉了嘛。用不用我傳授你在家鍛煉肌rou的秘訣?練就好肌rou是很快樂的」「呃、容我拒絕??傆X得硬邦邦的好可怕」覺得被嚇到的系井很有趣,河內哈哈笑了笑把視線移回自己的電腦。最開始鍛煉肌rou是為了在遇到男人襲擊的時候能稍微做個反擊,現在則是當成了興趣。沒有去健身房而是自己練,雖然還算不上是健身愛好者,但還是有一定的筋力。點了兩下鼠標想打開作業用的文件夾時,眼前的屏幕突然晃了晃。吃驚地眨了眨眼睛,畫面在下一瞬間恢復了原狀。本以為只是瞬間的事,結果過了幾分鐘又晃了一次。身體還沒徹底康復,這個感覺就跟藥效減弱的時候相似。好不容易才來上班,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只能早退了吧。河內站了起來離開部門,來到七樓販賣機旁邊的吸煙室。呼吁禁煙后吸煙人數激減,不過公司內還是殘存了少數人。Kawai的公司大樓共有十五層,吸煙室卻只在七樓建了一間。說不上是喜歡吸煙,吸煙的一個契機是在大學時的酒會。研討會的宴會上,坐在對面的同學問「有沒有聞到荷爾蒙的味道?」,河內頓時全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