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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發情期間也不出去工作。母親工作勤奮收入安定,給了河內自由的生活。十七歲夏天,在家里迎來了他首次發情期。全身突然熱得就跟燒起來般,腦袋暈乎乎的,手里的碗掉了下去。心臟怦怦怦地狂跳,皮膚陣陣刺痛。痛苦得都快喘不上氣了,在旁邊的母親發現后分給了他抑制劑。喝了藥,那些痛苦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全都消失了。第二天跟母親一起去看了Ω??崎T診,醫生驚奇地發現他只要用低量的抑制劑就能完美控制發情期,而且沒有副作用。母親也是能完美控制的,看來是遺傳了她發情期輕的體質。只要好好服藥就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所以他從未體驗過世間常說的Ω發情期如何辛苦地控制、抑制劑的調節是如何難辦的狀況。Ω只要好好吃藥,也能正常生活下去吧……如今想來是自己看得太簡單了。到了高三的春天就見識到現實了。那天午休,河內要去教室辦公室談升學問題,走在通往一號教學樓的走廊上。大雨傾盆無法出去,坐在走廊一角或是通道上聊天的學生特別多。一號教學樓的一樓是辦公室,樓上是特別教室,所以學生很少,走廊也靜悄悄的。嗙、里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是從旁邊的備品室傳來的。停下腳步好奇是什么聲音時,他就聞到了那股味道。是Ω發情期的荷爾蒙。臉一湊到備品室的門縫上,至今從未聞到過的、令人神志不清的荷爾蒙就直擊腦門。發情的某人在備品室里。自己的第一次發情是在家里,有學生會在學校里迎來發情期也不足為奇。一百個人里就有一個α和Ω,這所高中有七百多名學生,可以算出約有七個Ω。只是一旦暴露了Ω屬性就會成為被欺凌的對象,學校和本人也就都沒有公開表明。判明是Ω后就會接受課程,學習初次發情時的注意事項。感到身體有異樣就要立刻去保健室,沒辦法的話就要避免非本意的性愛或者強jian,逃到沒有人的地方叫人過來。漏出來的氣味越來越濃。由此看來應該相當痛苦才對。保健室在二號教學樓,要叫保健老師就不得不回去,而且還很遠。河內有應急用的抑制劑。自己可以控制得住,發情期也是定期來的,就算說了不需要母親也還是會硬塞給他,說什么「以防萬一」。回想起初次發情時的痛苦。身體像燒起來一樣熱、喘不上氣……那個時候只想著要早點輕松。門對面的某人肯定也是這么想的。那就快點給他藥讓他輕松……這是救人!河內用力打開備品室的門。塵埃在昏暗的狹窄房間里飛舞。直接接受荷爾蒙的沖擊,河內就快要吐了。這個、好難受。荷爾蒙混雜著塵埃和jingye的味道,眼睛好痛。「噫、噫、啊啊啊」猶如貓叫的高亢聲音在耳邊回響。朦朧的窗玻璃下,下半身一絲不掛的兩具身體復雜地虬結在一起。這是……什么?河內握緊裝著抑制劑的藥盒呆站在那里。一個人仰躺著張大雙腿,另一個人埋在他的股間,赤裸的屁股對著河內,激烈地進行活塞運動,規則地擺動著腰。「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也知道在眼前開展的行為就是性愛,但就是大腦跟不上去。兩人都好奇怪。就算河內開了門進去、本該隱蔽的行為被看個精光,他們也能平靜地進行下去。而在身下被人插的是柔道部的二年級學生,在全國大賽出場的吉野弘文。在去年被全校表彰。體格如此之好的吉野卻被身材纖細的男學生推倒侵犯。跟女孩子一樣大張雙腿高聲喘息。「啊啊、爽、爽、好爽」吉野甩著和尚頭嬌喘。結合的屁股流出了血,半張著嘴滴下唾液鼻涕,露出做著夢般的迷離眼神。覺得胸好悶。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想吐。「你、你們、在做什么!」推開河內,體育老師飛奔進備品室。手中的藥盒掉到地上,蓋子開了,藥滾了出來。體育老師想拉開實施侵犯的學生。纖細的學生煩躁地扭動身體,用力推開了體重比他多了數倍的體育老師。「可惡、Rut嗎」體育老師狠罵道。α面對Ω有一種名叫Rut的應激發情,有的人兇暴性倍增可以發揮出比平時要強好幾倍的腕力。像吉野這么強的人應該能輕易扔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纖細男學生的,結果是受到Rut的影響嗎。那纖細的男子就是α了吧?!y道吉野是被強jian了?感到背脊發顫。「誒——、什么什么」似乎是聽到了喧嘩,學生們都涌了上來,窺視著備品室里面。「居然真的做了,好惡心。男同志真的超讓人作嘔」響起啪的一聲,轉過頭看到河內掉下的藥盒和抑制劑被聚在一起的學生們踩在腳下,踐踏成了粉末。「真他媽臭……那個是吉野吧。那副體格居然是Ω。爛透了」確實爛透了。明明知道卻無法從兩人身上移開視線。在被男人侵犯的吉野身上看到了自己。要是放任發情期不管,Ω就會變成這樣。就連柔道那么強的吉野,發情期一來也推不開壓在身上的人。如果自己控制不好,也會露出這種可恥下流的模樣被男人侵犯。沒有半點男人的尊嚴。不要、不要、不要。絕對不要。死也不想跟男人做。不想被插屁股、不想在大家面前露出這么難堪的模樣像個女人一樣喘息。旁邊響起哈哈哈的笑聲。「那個腰的動作太不妙了吧。狗的交尾嗎。柔道部那家伙會懷孕的吧」就算被人看、被人嘲笑、被人罵,那兩個人也繼續著丑陋的性交。數學和現代課的老師趕了過來,三人合力剝開了覆在吉野身上的男學生。男學生的yinjing沾滿了血硬挺著,在根部看到了大大的瘤。吉野沾血的雙腿大張,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吉野的yinjing跟男學生一樣勃起著,一抖一抖地跳動。「喂、沒事吧」吉野對老師的問話沒有任何反應。最終在數學老師的「后頸、不是被咬了嗎!」中落幕了。聚在一起的學生被惡鬼般的體育老師像趕蒼蠅一樣趕走了。河內撿起遭到踩踏的藥盒和抑制劑,回到了教室。明明不冷,身體卻抖個不停。不想要那樣。不想變得那么慘。不要、不要、絕對不要。手心竄過一陣刺痛,慌慌張張張開右手,是藥盒的碎片割傷了手心,滲出了鮮紅的血。吉野是Ω,在發情期沒有控制住,被α的學生強jian了的話題瞬間在學校傳得沸沸揚揚。吉野是發情期做不到應對準備而被強jian的,卻很少有學生同情他為他發聲。自從吉野沒來學校轉學后,就再也沒在柔道大賽上聽到吉野的名字了。親眼見到Ω被α強jian后,河內的意識就發生了變化。以往是被母親說了才會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