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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繾綣的笑意,啞聲喚她:“歡兒……” 他的聲音渾雅又溫柔,他這般喚她,她喜歡! 眉心依舊微蹙,唇角卻不由勾起笑意,在輕吟聲中叫出了他的名字:“謙修……” 這樣一聲綿長的輕喚,讓項竹身子不由一震,猛然俯身吻住她的唇,從自己臉頰上取下她的手,壓在枕上,轉而與她十指緊扣,與此同時,他身下的動作,也隨之用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他的小夫人,身子忽然緊繃了起來,嗓中的聲音愈發的婉轉動聽,與他相扣的那只手將他越握越緊,身下亦被她忽松忽緊的死死纏住…… 項竹似乎意識到什么,忙睜眼去她的神色,卻發現周圍太暗,看不清,這一刻,他萬分后悔方才熄了燭火,沒能親眼看到。 他唇角漫過一絲曖昧的笑意,側頭含住她的耳垂,趁此時候加快動作,耳畔,她的輕吟聲夾雜上了那么一絲被逼迫的痛苦感,這對他的刺.激則愈發的強…… 片刻后,他忽地重重往里一送,松開了緊扣著她的手,整個人脫力地爬倒在她的身上,呼吸尚重,脖頸上的筋脈仍在跳動。 緩了一會兒,項竹翻身下去,隨即將她攬腰箍進了懷里,嘴唇貼上她的額頭。 過了片刻,忽然感覺到沈歡在推他,項竹不解的低頭,但聽他的小夫人,拖著長長的尾音吐出一個字:“熱……” 項竹失笑,便暫將她放開,撩開被子坐起身,將燭火點上,屋里一下便亮堂了起來。 借著光,她看到他背上有幾條紅印,不用想,肯定是她撓地,沈歡小臉一紅,捂著被子偷偷笑笑,他沒感覺到疼嗎? 她坐起身,拉過睡榻邊上的睡袍裹在身上,站起來走下了榻:“我先去凈室……” 結果人剛走出兩步,便被項竹拽住了手腕,沈歡不解的回頭。 項竹看著她尚泛著潮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個笑意,一把將沈歡拉回懷里。 沈歡身子失重,后背重重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跌坐在他的懷里。 項竹兩手扣緊她的手臂,側頭低眉看著懷中的她,嘴角笑意曖昧,眸中潛藏著絲絲危險。 不等沈歡反應,他猛一轉身,便又被他壓進了睡榻里,啞聲道:“一會兒再去!”說罷,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這一回,比方才更久更綿長,項竹自是如愿以償的,親眼看到了他的小夫人因他而來的歡愉之時。 待結束時,沈歡靠在他的懷里,只覺全身發軟,沒有半點兒起來的力氣,眼皮就像灌了鉛一樣沉…… 項竹低頭看看自己懷中軟成一灘水兒的沈歡,眸中閃過一絲寵溺,伸手輕撫她腦后如絲般的長發,溫言道:“那……休息一會兒再去凈室?!?/br> 沈歡閉著眼,無力的‘嗯’了一聲。 過了片刻,懷中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項竹低頭看看,輕喚一聲:“歡兒?” 沒有回應!睡著了? 項竹不由失笑,看來是折騰累了,那旁的事,等明早起來再說吧。 想著,他抬手蓋熄了燭火,抱緊懷中人,在她身上氤氳的香氣中,合目陷入了夢境。 第二日,毫無疑問,倆人都睡遲了。 項竹睡在外邊,被耀眼的陽光晃醒,刺眼而又溫暖的光線,透過窗上的明紙灑進屋里。 他坐起身,伸手揉了揉眼,手臂放下搭在膝蓋上,回頭去看沈歡。 被子被他帶起了一半,沈歡背對著他尚在睡夢中,凹凸有致的線條呈現在他眼前。 忽地想起當初在泊南崖,給她作畫的那次,她也是這般躺在貴妃榻上。 那副畫,在他榻里掛了許久,也曾無數次的聯想過衣下的風光,現如今,幻想了無數次的景象,就在他的眼前,反而覺得如夢如幻,比畫上還不真實。 他側過身子,手蓋上她溫暖光滑的肩頭,俯身輕輕的在她臉頰上印下一吻,然后越過她,伸手從榻里側取過昨晚脫下的袍子。 給她蓋好被子,他輕手輕腳的下了榻,將袍子穿在身上,先去了凈室沐浴。 待他穿戴妥當出來后,卻見沈歡還沒醒。都快午時了,得起了,等吃過飯,下午再讓她睡一會兒。 想著,項竹走過去在塌邊坐下,曲起食指刮一下她的臉頰:“歡兒,歡兒,該起了?!?/br> 沈歡迷迷糊糊的醒來,怎知一翻身,全身上下,骨頭好似散了架一般的酸疼,尤其的腿.根內側,還有后腰處,簡直跟被人打了一樣。 她不由痛苦的蹙眉,艱難的翻了個身。 項竹見她這般神色,心頭一慌,忙問:“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卻聽沈歡開口怨道:“疼……全身都疼……賴你!” 這下,她總算明白,為何新婚第二日晨起,素娥嬤嬤看她好好的,神色會那般疑惑。 原是如此!項竹聞言,放下擔憂的心頓時散去,不由失笑。 他聽蕭朗玉提起過,似乎當年吳瑕第二日晨起去給長輩敬茶時,險些給他爹娘行個大禮,他之前還覺得夸張,現如今看起來,好像一點不假。 想著,項竹挑眉問道:“那……我抱你去凈室?” 沈歡從被中伸出白嫩的手臂,在他腿面上打了一巴掌:“你就不能再讓我睡會兒嗎?” “不能!”說著,項竹拉開被子,扯過她的睡袍給她蓋在身上,將她打橫抱起,看著她笑笑:“吃過飯再接著睡?!?/br> 然后抱著她,徑直走進了凈室。 沈歡聽罷也沒有反對,其實她早就餓了,夢里頭還找吃的呢,畢竟平時一日三餐都很按時。 泡了個熱水澡,渾身上下都松快了不少。 吃過飯后,她也沒了睡意,昨日本來說好,下午去新宅子監工,但是今日的她,委實走不動遠路,便打算和項竹在修竹院呆一天。 下午無事,項竹忽地又想給她畫一幅畫像,于是便去了書房拿紙筆。 沈歡趁著他去拿紙筆的空檔,去了一趟自己以前住的西廂房,將離開項府前,給他做的一件沒來及給他的外衫取了出來。 沈歡找了新的外衫出來,拿在手里,邊看邊往外走。 誰知一腳剛跨出門,一盆水便潑了過來,只聽‘嘩’的一聲,門口的地上汪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