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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把能帶的都帶走!”王胡子抓著他的腳踝往床板上摁,整個人都快壓到他身上了,惡狠狠地說:“你這人咋就這倔呢!沒兵沒權就不想活了是吧?好哇,既然不想活,死前也該讓老子舒服舒服了!”說著兩下半抽出腰間皮帶,趁虞師長還沒反應過來,麻利地將他的手腕綁在床頭桿上。虞師長愕然,悶痛不已的腦子里也像放炮似的,轟的一聲響,震得他眼暈耳鳴,失聲叫道:“你——”王胡子怕驚動院子里的警衛,忙用手掌搗住他的嘴,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師長,你讓我睡過這一回,我也就甘心了?!?/br>逃之夭夭12虞師長霜白的臉上涌起一片潮紅,奮力拉扯捆在手腕上的牛皮腰帶,嘴被寬大有力的手緊緊捂著,喊不出聲音,就掙扎著猛踢雙腿。王胡子用全身壓制住他,空出一只手去解他襯衣的扣子,解了兩粒,覺得自己的手抖索得厲害,干脆就用扯的,連長帶短一路剝下來,褲管在右腳踝繞幾圈后,綁在床尾的欄桿上。虞師長這下終于是精赤白條地袒露在他眼前了。王胡子微微抽了口氣,像把玩一尊異常名貴的玉器,順著胸口到小腿的流暢線條,很小心珍愛地來回撫摩了幾遍,最后略帶好奇地撥弄著他雙腿間淺色柔軟的器官,“這兒粉嫩粉嫩的,沒怎么用過吧?”虞師長眼白都充血了,一雙漆黑的瞳孔憤怒到極致,反而凝成刀鋒般的冷厲,握拳的手背上青筋僨張。王胡子覺得一陣陣熱氣直撓掌心,很想松手親他,可又擔心他叫嚷,只好低頭吮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說:“師長,一會兒你可別太大聲,把他們都叫進來參觀就不好了?!?/br>這句話直接擊中了虞師長的軟肋。虞師長此人心高氣傲且死要面子,寧可暗里吃虧,也不能在人前丟臉,要真讓手下瞧見他被男人扒光了壓在身下,就只剩一條路可走了——將在場的人殺個精光,絕不容一絲一毫風聲泄露出去。但在目前受制的狀況下,他并沒有殺人滅口的全然把握,因而不得不向屈辱的現實暫時妥協。權當被瘋狗咬一口,閉眼忍忍就過去了!虞師長是當真恨入骨髓,陰鷙地想,個王八蛋,占我便宜,除非一氣把我弄死,否則我定會十倍百倍報復回來!我要拔他的皮,抽他的筋,把每根骨頭敲斷,再用機槍射成篩子!虞師長正咬牙切齒地發著狠,捂在口鼻上的手掌忽然一撒,冷空氣瞬間倒灌進來,嗆得他猛咳幾聲,隨后一條舌頭游魚般溜進來,在嘴里胡絞亂纏,一股子生人味兒逼得他透不過氣,甚至還咽了口對方的唾沫下去。對于從不愛接吻的虞師長而言,這無疑是件要命的事——兩個人的口水混來混去,舌頭跟抽風似的攪和,臟!厭憎之下,上下牙關使勁一合。王胡子一聲悶叫彈起來,疼得頭皮發麻,往舌頭上一摸,涂了滿指的血。他嘶嘶地抽著冷氣,扯過被子揩了揩嘴角,回頭在虞師長臉上泄憤似的咬了一口——不敢太重,怕嫩蛋白留下齒痕破了相,半是惱火半是無奈地說:“嗬,這新娘子還沒破瓜呢,倒讓新郎倌先見紅了?!?/br>虞師長眼里像要迸出怒箭來:“你他媽的說什么?!”他這一嗓喊大了,王胡子只得再次用手捂住,“我的師長,你還真想叫人進來看??!得了,我少說多干還不行嗎?!?/br>外面院子沒什么動靜,門口也無人敲門,警衛們與勤務兵聽得平地一聲春雷,以為師座又被王團長惹毛了,正訓人呢,誰也不敢去觸這個霉頭。虞師長不見人當頭闖進,隱隱松了口氣,又加倍地怨忿起來:一群白吃飯的廢物!平日里在眼前晃得人心煩,關鍵時沒一個機靈管用的!王胡子被他一喝,也擔心節外生枝,果然不再說話,埋頭干正事。先是在虞師長一身雪白皮rou上連舔帶啃親個遍,著著實實過了把嘴癮,而后跪坐著抬起他的左腿架在自己肩頭,另只手半褪下褲子,里面的物件就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紫紅地怒漲勃發著,急切難耐想尋個去處。虞師長四肢有三肢被綁在床欄桿上,一副任人擺布的姿勢,視線從胸口朝前望去,正對上那粗如兒臂的猙獰之物,臉上因恨怒涌起的潮紅又因恐懼退成煞白。他剛才那聲喊破了嗓,這會兒只剩沙啞的喉音,不受控制地微顫起來:“你,你敢……”王胡子把他的大家伙在虞師長光滑的腿根內側蹭了蹭,從衣袋里掏出準備好的香油涂抹,安慰道:“別怕,我小小心心地弄,不會傷到你?!?/br>“滾你媽的——”虞師長剛罵了句,就覺后庭被個火熱粗大的東西強制撐開,聲音陡然變了調:“出去!你給我出去……”王胡子輕而堅決地一點一點推進,喘著粗氣說:“疼一下就不疼了,過會兒保準你快活……師長噯,心肝兒,別夾這么緊,放松點?!彼焓衷谟輲熼L的屁股上一拍,發出一聲猥褻的脆響。虞師長羞憤交加,眼前一陣發黑,緩過氣時,對方的孽根已盡根沒入,緩慢有力地頂撞起來。后庭漲痛到像要裂開,那根rou杵在體內一下下搗著,他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戳穿了,忍不住沖出一聲痛呼,隨即不肯示弱地咬緊了牙。王胡子邊抽插運動著,邊低頭噙住他的嘴唇吮吸,舌尖撬開牙關探進去不停翻攪。虞師長被他絞纏得透不過氣,忽然感覺一只粗糙濡濕的手握住他的要害擼起來。結繭的指腹從頂端鈴口擦過,他全身震顫一下,跟過電似的繃緊了肌rou,在鈍痛的比對下,這快感來得迅速而刺激,令他幾乎忽略了后方的不適。王胡子靈活地taonong著,氣喘咻咻地離開他的嘴唇,去端詳手指里逐漸膨脹起來的一根,果然筆直得像玉柱一樣,大小也恰倒好處,不由慨嘆:“這rou生得漂亮!”虞師長急促地喘息著,嗓子里焦灼得幾乎發不出聲,勉強扯出一句:“我cao你媽……”“是我cao你吧?!蓖鹾拥托σ宦?,胯下使了全力。虞師長像浪尖上的小舟被頂得搖來晃去,顛上倒下,有出氣沒進氣,耳旁依稀聽見外面炮火不時轟響,只覺自己在世界末日般的翻覆中,被化整為零地撞散了架。前后不過一個多小時,虞師長給折騰得半死不活,連自己什么時候射的都沒印象了,倒是記得王胡子在他體內xiele兩次,jingye熱得像要把他的腸子灼出洞來。王胡子戀戀不舍地抽出半軟的家伙在被面上擦了擦,順便也將虞師長下身揩干凈,湊近仔細看了看,有點心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