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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侍衛一向很好,平日里開開玩笑比試武藝,他們的關系和好友無異。戈月從來沒見過這樣暴躁動怒的紀言。“我要找阿澤,我要找阿澤??!”紀言語無倫次的沒有方向的向前走去。“不能去!”戈月突然嚴肅下來。他剛剛看了,囊袋中的水已經不夠一人的量了。要想活命,只能繼續向前。只有越快到達樓蘭,幾人才能更安全。“可是阿澤不見了!”紀言回頭沖戈月喊道。“那也不行!”戈月上前一步,一掌拍到紀言的脖子上。“得罪了,小主子?!?/br>看到紀言軟軟的倒在地上,以及眼神里的震驚,戈月就知道他完蛋了。可他也是為了他們三個活命啊。那個阿什么澤的跟他有什么關系?背起紀言扔到牛車里,奮筆疾書的李濤終于寫完了要說的話。戈月將李濤的話看了個仔細,越來越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簡直是太正確了。原來,這沙漠乃是樓蘭國的屏障,而這些毒物,更是進入樓蘭的第一道門檻。外界人要想進入樓蘭,必須的到樓蘭人的認可。而這認可的標準,就是能否過這五毒鎮。一旦啟動這五毒陣,無論破陣與否,就只能往前走,而不能返回了。而破了此陣,就會自然而然的走到樓蘭。“這么說,咱們只要往前走就能到樓蘭?”戈月看了眼就連暈倒也滿臉不甘心的紀言,得意的哼了一聲。李濤點了點頭。“哎呀,李公子知道的可真多”戈月在一旁夸贊道。李濤搖了搖頭,都是前幾天在上看到的,自己也是根據書中所寫猜到的。既然沒有退路,也就只能一路向前了。*********“阿澤!”夢中驚醒,紀言滿頭大汗,不知今夕何夕。晃動的牛車里,李濤守禮的坐在離紀言最遠的角落里,捧著一本賬冊看的仔細。等繞著頭不停的旋轉的小星星終于停下的時候,紀言面前已經多了一個水囊。紀言顛了顛水囊的重量,又把它放回去。突然想到了什么,怒吼一聲,“戈月?。。?!”“哎!”戈月拉開簾子,笑的賊眉鼠眼。“我要下去!”也不知道他睡了多長時間,他必須要馬上見到杜春雨。“那可不行?!备暝乱荒槻毁澩?,“咱們水都沒了,要是再回去你不要命了?”膽敢拒絕主子的戈月心里還是有點兒發憷,習慣性的抬頭看一看時辰。可看到半空中的景象后頓時目瞪口呆。連忙叫到:“主子!抬頭!”紀言整個人都搭在欄桿上,馬上就要從牛車上跳下去了。但還是依言向上看了看,也愣住了。阿澤!怎么會在半空中!紀言急了,連忙上車坐穩,沖天喊道,“春雨!快回來!”和杜春雨同樣漂浮在半空中的,還有很多人。有說有笑的,十分熱鬧。杜春雨有些狼狽,衣衫上沾滿了塵土。安靜的立在街邊,四處張望著。很明顯,杜春雨并沒有聽到紀言的聲音。杜春雨仿佛沒看到他們似的,依然做著自己的事。紀言和戈月兩兩相望,震驚!李濤低頭在紙上飛速的寫著,負責給沒常識的兩人解釋。他們看到的是海市蜃樓。是沙漠里特有的景觀,把遠方的景象投到天空,看起來就跟真人真事一樣。沒人知道是哪方神明的杰作。“這么說,春雨已經到了?”紀言長長的出了口氣。李濤無聲點頭。得到李濤的肯定,紀言二話不說,奪過戈月的鞭子開始自己趕車。且說杜春雨這邊,那日把毒物引到遠處,撒上藥粉,很快就把一群蟲蛇解決掉了。然后迅速按原路返回。只是走了許久,還是沒看到紀言他們。難道他們的腳程那么快?杜春雨不信邪的繼續走著。卻終于發現,自己已經不知身在何處了……是了,實際上,在自小長大的城鎮還好,只要出了熟悉的范圍,他杜春雨就總是找不到正確的方向。這也是杜春雨一直拒絕承認的……事實。其實,杜春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路癡!并且,杜春雨一直堅定的認為是這沙漠里條條路都相同的過錯。就這樣無頭蒼蠅似的轉了老長時間,竟然在原點誤打誤撞的遇見了一隊商人!正巧這些商人也是要去樓蘭,杜春雨這才提前跟著他們進入樓蘭。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紀言:有蝎子!杜春雨:不怕,老攻在紀言:我不怕:)杜春雨:那怎么的呢?紀言:有點兒想吃螃蟹了呢→_→第10章樓蘭樓蘭城門處。白衣男子站在那里,紋絲不動。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路過的男人女人的們都要看上一眼,然后就走不動路了,都遠遠的的停在那里觀望。謫仙一般的人兒讓他們不敢靠近。牛車里的紀言隔得老遠就先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白。紀言立刻從牛車上跳下去,連跑帶飛的沖向杜春雨。杜春雨不知道紀言為什么這么激動,可還是沖著紀言露出了一抹大大的微笑。大概,是擔心他吧!紀言鼻子一酸,用上最上乘的輕功,幾乎是瞬間就飛到了杜春雨懷里。像是炮彈一樣,紀言結結實實的撞到紀言懷里,攬住他的脖子,將人死死抱在懷里。兩個人肌膚相貼,透過布料紀言能清晰的感受到這人有力而健康的心跳。杜春雨的脖子僵了僵,不自在的伸出右手捋了捋紀言的后背,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杜春雨心里想著。溫聲道:“這是怎么了,我這不是在這兒等著你們呢么?”紀言在杜春雨看不到的角度紅了眼圈,并不吱聲。戈月連忙道:“這不是嗎,我們在原地等了你一天一夜,也不見你回來。小主子還以為你遭到了什么不測,好幾次要自己回去找你呢!”“你是?”“咳,”戈月看杜春雨的眼神兒,總覺得后背嗖嗖地冒涼風,有點不知道怎么介紹起自己來,看向紀言,紀言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戈月渾身一抖,看向杜春雨的目光無比無辜,道:“杜公子啊,那什么,我之前一直跟著你們并無惡意,只是奉命保護我家小主子的安全噠。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最得力的伙伴了,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杜春雨看了戈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