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奴隸不說愛(H)、Hi,金龜先生你別跑、大佬的四姨太、戲精的正確使用方式、爸爸一家親、Invisible(H)、沒事來一發 +凌辱我的戀人(H)、美人與大排面(H)、弟債兄償(H)、還記得我是誰嗎
然的頭疼。于是我采取了治療宿醉的最好方法--拿起一瓶杜松子,給自己倒上大大的一杯。十點半,我已經梳洗整齊,穿得和任何大蘋果外的鄉巴佬沒任何區別。十點五十九分,我提前到了醫生的候診室外。從護士小姐的美貌程度來說,做個心理醫生似乎是收入會很不錯的職業。她對著我甜笑,害得我的北方土音變得比任何時候都更嚴重。她通過電話向里面請示,過了一秒放下聽筒向我甜笑。"先生您可以進去了。"我推門進去。亞力克坐在巨大的橢圓辦公桌后,墻上掛著幾幅看不明白的畫。陽光從他的身后落入,一瞬間會產生紐約的陽光也很不錯的幻覺。但這幻覺在他抬起頭時就消失了。他帶著幅眼鏡,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還更成熟些。"請坐下。"他指著一邊的躺椅對我說。我瞟了那椅子一眼,向他搖了搖頭。"醫生,我是來聽一下我meimei的消息的。你別想用對付病人那套來對付我。珊娜到底怎么樣了?不要跟我再說什么她不肯見我的狗屎。我知道她也知道她為什么要自殺。她只是要我千里迢迢地過來--"醫生沒有阻止我。他只是在我說話時靜靜的望著我。所以我突然住了口。"珊娜在哪里?"我以最權威的聲音問。做了那些半大小子的橄欖球教練橢揮姓餉吹愫么Γ它讓你學會,再必須表現權威的時候,該怎樣利用你身體的一切條件去表現?br>醫生顯然也為我的表現所打動了。他站起身來,繞過桌子。"珊娜……在禁閉室。"我懷疑我聽錯了,直盯著他??康眠@么近,我突然發現他的眼睛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是說,一般人的眼睛總應該有點固定的顏色。當然據說有的影星的瞳孔是會隨著光線的顏色變化,之類之類的狗屎,但是沒一個人的醫生,有權利象站在面前的醫生那樣,變換出那種奇異的顏色。我盯著他的眼睛,就象小孩子被萬花筒所迷惑。過了不知多長一段時間,才發現自己張著嘴,趕緊合上了下巴。他似乎對我的反應還算滿意。重新戴上眼睛,回到桌子后邊。他想讓我知道的一點我已經知道了。難怪他去接我的時候要戴上墨鏡。要是讓我一下飛機就發現,給我meimei做心理治療的竟然是基因改造的人種,也許連機場都不出就立即買張票飛回去。倒不是我對他們有什么偏見--除了正常的劣等分子對于優秀種族的正常偏見之外。比起那些認為他們的美貌和聰明都是人造的,因此毫無價值的激進分子來,我自認還算寬容。當然想到現在全球的生育指向,再過十代也許自然人就不再存在--可是再過那么長時間我早就不知道成了什么浮游生物在海洋里飄,哪里還能管到那么多。但是我也知道,現在我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秘密了。我是說我的情感?;蚋脑斓暮蠊芏?,其中一種是眼睛中虹膜的變化。因此要分辨轉基因的人并不太困難--只要在光線下看他們的眼睛就夠了。但是還有一種變化。他們能比自然人更多地感受到人情感的變化,也有傳說當足夠靠近時,他們能直接體驗他們靠近的人所經歷的感受--然而這種只是傳聞。事實上在遇到亞力克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這樣年紀的基因改造人存在。政府公布了這件事情也就才是兩三年前的事情。然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既然是這樣,為什么又要把我找來?"我問他。我是說大家都認為,包括我和珊娜也都認為,在她自殺后她是需要人來分享她的情感。而沒有人與血親更適合這個角色。因此某個前任的橄欖球教練才有了用處。然而如果有個現成的情感轉移者在這邊,根本也就不需要別人在那里礙事嘛。他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我能體驗她的感情--一部分的。但是,還有一些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的。"他靜靜的說。"我無法擁有她的回憶。"愛我就請離開我3。于是,因為是記錄珊娜歷史的活標本,我留在了紐約,我最痛恨的城市。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往往會變的麻木不仁,忘記之前是怎么地痛恨那個地方。我也是如此。習慣與一天一次地出入與亞力克的診所,習慣于晚上到橋上的散步,習慣與對身邊發生的一切充耳不聞,慢慢地,我也開始習慣那個城市。而每天和亞力克的時間,也越來越過得容易。他很少開口,只是聽我講,對我說的話,即不反駁也不追問。最初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象在對一個神甫告解,而那個人則對你說的一切秘密都不聞不問。但到后來也就漸漸習慣了。待到第六天時,我給蘇珊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因為這里的事情耽誤的原因,可能還要再過一陣才回去。她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邁克回來了,你要不要和他說話?"我想了一會,才想起再過兩天是邁克的生日。蘇珊去叫邁克聽電話,等了好一會,我才聽見話筒被拿起,邁克正在變聲中的低啞聲音傳了過來。聽起來不太高興被從被窩里被拉起來。雖然我已經算了時間,家那邊應該是早晨9點多。我祝他生日快樂,告訴他來不及給他買禮物了,他自己挑一件喜歡的買好了。反正就算給他買回去他也知道不會是花我的錢。他沒有吱聲,過了一會,我以為他已經掛了,抬了點聲音叫了句,聽筒里傳來"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掉的聲音。那天我的故事講得很不順。故事中的我已經11歲,那時邁克14歲,而珊娜則是9歲。父親又弄砸了一筆生意,讓我們全家成為鎮子里人的笑柄。mama在屋里哭,連飯也不做,而父親則一大清早就登上了漁船出海??煜挛鐣r,外邊起風了。珊娜的臉色突然變的慘白。她身上蕾絲花邊的公主服沾上了泥。"風……刮風吧。刮風吧。刮風吧。刮風吧。"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喊著。我恐怖地望著她,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刮風吧。把父親的船給刮到最深的海里去。讓他永遠,永遠也回不來……直到發現邁克以恐怖的目光注視著珊娜和我,我才發現,自己不知在什么時候也加入了那單調的咒語般的詛咒……我突然驚醒。發現自己還躺在診所的椅子上,而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進來。坐在桌邊的亞力克并沒有記錄。他的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我抬起手擦了額頭,對上他的視線。"是你干的?"否則我無法解釋,為什么會說出這些事情。這些被禁忌的事情,這些已經應該從腦海中消失的事情,這些甚至不應該存在過的事情。我自己的嗓音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