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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愛我就請離開我--------------------------------------------------------------------------------1。這是關于血濃與水的故事。我的大哥四年前死于一場事故,我的父親現在俄亥俄洲的監獄,而我住在比弗利山上的母親打來電話,告訴住在妻子豪宅中的我,我meimei第三次自殺未遂。"請你去看一下她。"母親在電話里說著。我沒有問她自己為什么不去。作為國會議員的妻子,當然有許多事情比看望自殺的女兒更加重要的。"下次她決定自殺時,我希望她能下決心割破頸動脈。"我對著電話說。隔著遮陽傘,我看見妻子向這邊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白色大褂在陽光下顯得很刺眼。電話里傳來母親的哭泣聲。"你恨我,我知道你們都恨我。"我聽見她說。我則很耐心地向著她解釋。"不,親愛的mama,你知道我只是個失敗主義者,失敗主義者是不會恨別人的--最起碼不會比恨自己更多。"我是想用這話讓她感覺好受些,但她卻哭得更加厲害了。于是我只有答應她,是的,我會坐上飛機,飛上個三千里,是的,我會到東海岸去看我唯一的親愛的天才的meimei。我掛上電話,看見蘇珊,我的妻子,走了過來。"有什么事情嗎?"她問,聲音里是真切的關懷。我想起她和珊娜是最好的朋友--或者曾經是。"沒有太大的事情,只是她又一次決定割脈自殺而已。"我在想著珊娜的沒有創造性。是的,她并不是想死。她知道這點,我也知道這點。然而每次她在自己的腕上再加一道口子時,我都熱切的祈禱著她這次能真的死去。最上次見到她是在紐約。那時我想著要怎么才能讓她明白,下次要死的時候請一個人安靜的死,不要每次都把我卷進入??磥砦业恼f服并不成功。我討厭紐約。我討厭那個被叫做大蘋果的都市,如同這個國家里所有土生土長的鄉巴佬討厭它一樣。然而珊娜熱愛它。而因為這緣故,我要去我最恨的地方,去做最恨的事情。我抬頭看見蘇珊,她應該是還有個手術要做的,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還站在我面前。她看著我的臉,拼命地想傳達著什么東西,然而我卻無法接收到。于是她終于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信用卡。那種的金色在陽光下,非常耀眼。"如果有事情不要忘記打我電話。"蘇珊一邊把卡遞給我一邊說,我接過卡,把它放在桌上。是的。我是一個要靠妻子掙的錢來養家,前半年剛失業,而再兩個月前剛從精神病院中出來的38歲男人。醫生的名字叫亞力克,而我一見到他的面,就決定我是不會喜歡上他的。他隔著墨鏡打量我的時候,我想起他是珊娜的心理醫生。我不知道珊娜告訴了他什么狗屎,值得他那么上下打量著我。我把視線迎上去,而當他發現我隔著他的墨鏡和他視線相對時,似乎吃了一驚。我們坐上了他的奔馳。我讓他把手提箱扔到了后邊。一路上他坐在身邊一言不發地開車,而我則想著,如果我值得他開車出來接的話,我那可憐的meimei一年要把多少錢扔給這個家伙。下了車我開始尋找醫院的蹤影,沒有看到。他將我的行李從車子后邊拿出,開始往里面走。我沒動。"珊娜呢?"既然是這種狗屎事兒我希望能立即把它結束。把它結束,然后飛回家里--我妻子的家里,繼續過每天悠閑地曬太陽的日子。鄰居們都很有教養,所以在我聽力所及的范圍內,他們從來就不會討論關于那個要靠老婆來養的人的事情。那醫生卻搖了搖頭。"現在不行。"他說。然后,似乎這個解釋就已經足夠,他拎著我的包繼續往前走。我繞過他,走到他面前,把包從他手上奪過,讓他明白。"你大概是剛當上珊娜的醫生,所以不明白。"我耐心告訴他,"這事兒非常簡單。你把我帶到珊娜那邊去,然后我把她摟在懷里。你知道的,那些血濃與水的屁話。然后她就會在我懷里哭一通,我還可以趕得上第二天的飛機回去。"他搖頭。我收緊眼睛,望向他。"珊娜不想見你。"過了一會,他移開墨鏡下的視線。我愣了一會。我是說我當然聽得很清楚他說的是什么,但卻無法相信那鬼話。而他就利用這空隙將我的旅行包提到了大廳,并用我的名字登記了房間。等我回過神趕過去,他將鑰匙交到我的手上,連同一張名片。"明天早晨11點,我的辦公室。"他說,一幅很職業的派頭。以他的年紀來說應該是夠令人信服了,只可惜他大概不知道我家里就有一位現成外科主治醫生。所以我一把拉住他。"讓我見珊娜。"他停了步,仔細打量了我的表情。"我說了,珊娜說她不想見你。特別是你。"我的手一松,而他就那么轉身走開。愛我就請離開我2。我想打電話給母親,但在考慮了幾分鐘過后還是放棄。告訴她珊娜不愿見我對她不會有任何意義,她一定會說珊娜如果不愿見我的話,就更不愿見她。我洗了一個澡,接著考慮是不是應該給蘇珊打個電話。然而算一下時間她可能剛剛下班,他們部門那個年輕英俊的男孩應該趁我不在,而邁可又在夏令營的空隙,邀她出去共進燭光晚餐。我是說那完全是友誼的,純潔的交往,可是如果在半就蝗喚擁嚼瞎的電話還是會很掃興的?br>于是我沒給任何人打電話,而是拿了酒店的一杯酒,坐在窗戶邊,看著太陽慢慢地落山,而我也將酒一杯一杯喝下去。我的酒量沒有邁可好--我說的是我的大哥邁可。但是紐約這種摻了水的酒仍然醉不倒我。喝完酒我本來是應該上床睡覺的。我知道這點,可是卻拿起了電話,就著手上的名片開始撥號碼。接起電話的是一個很清爽的聲音。我發現如果不直接和亞力克面對面,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挺不錯。"你要不要過來,從這邊看過去天空里連一顆星星都找不到。真是了不起。我是說如果看不見幾顆星星那還正常,可是現在是連一顆也看不見。"我開始滔滔不絕地對他說著,他聽了一會,說道,"你喝多了。趕快洗個澡早點睡覺。明早我們還有約。"我努力想了下,記起似乎是有那么個說法。于是我很好脾氣地和他道晚安。滾到了床上睡覺。第二天起來時,是理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