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饑渴(H)、不自戀、我在求生直播里做美食、重生還是神經病、[主柯南黑籃]入目微光、十二年,故人戲、獸性蟄伏(H)、置于死地(H)、道具、狼君
溫暖的被窩BY其琛風格現代正劇強攻強受H有作品簡介嚴曉這輩子在十八歲就算完了,特么誰來告訴他那個身體有缺陷的大哥稀里糊涂把自己給睡了,最最可笑的是他還被cao上癮了。大哥季陳把自己的小弟在成年那一晚睡了,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個沒把持住。本文瞎子大哥攻X神經病精分受,1VS1無血緣關系,大哥只是一個稱呼,所以沒有luanlun哈~~第一章擠滿垃圾的簡易出租房內,并沒有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反而泛出惹人無限遐想的氣味,只要是個健康的成年男人都能知道這氣味意味著什么,不是在自慰就是在zuoai,而從補了不知多少次的爛窗戶內瀉出的呻吟聲,可以進一步判斷里面正做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活動。在聽仔細一點,天吶,竟然是兩個男人,這也太令人吃驚了。嚴曉的腦袋昏昏沉沉,但還是注意到了窗外那一只偷窺的眼睛,隨手抓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杯,砸了過去,啞著嗓子吼道:“滾!看屁??!沒見過男人zuoai??!”“怎么了?”季陳睜著無神的雙眼摸索嚴曉的臉,哪想剛碰到他的嘴唇,手指就被吞進溫熱的口腔,低沉的笑了,“我們再做一次?!?/br>“滾滾滾!做做做,你要做死我嗎!”嚴曉兩條腿還掛在季陳的腰上,季陳那根東西還插在后xue,看那架勢,好像又要硬了。季陳聽到嚴曉那咋咋呼呼的聲音,不由得笑出了聲,故意緩慢的抽動腰桿,極其忍耐的研磨嚴曉后xue內壁,在床上,嚴曉比平時好哄許多,只要夠有耐心哄哄他,不管這一夜做幾次,他都會應下來。果然,嚴曉在季陳努力的討好下,眼里又涌上了強烈的情欲,掰過他的臉,咬開他的嘴唇,勾住他濕漉漉的舌頭舔吻吮吸,十指插進他濃密烏黑的發絲中,嘴里瀉出難耐的呻吟聲。季陳的yinjing很粗很長,硬起來后正好能夠頂上他的前列腺,所以嚴曉很喜歡跟他zuoai,前列腺刺激達到高潮很爽,每次一次,都爽到他罵娘。嚴曉在床上很浪,膽兒很大,幾乎什么都敢嘗試,季陳也愿意陪他玩兒,在床上,他倒是被動的那一個,有時候,季陳也納悶,明明是他壓嚴曉,除了第一次,每一次,他都像是被壓的那一個,這讓他有點兒苦惱。“cao!你給我躺好,你插就插唄!你當我這么容易捅壞的??!磨磨唧唧!”嚴曉不滿意了,直接把季陳推開了,自然那還挺得筆直的玩意也拔了出去,雄赳赳氣昂昂的沖著嚴曉。嚴曉眼睛一熱,看一眼又在那兒胡亂搖晃腦袋的季陳,心臟一顫,猛地將他推倒在床里,捋了幾把那根粗長的yinjing,兩腳撐在季陳胯骨兩邊,瞇眼一笑,握住那東西,就坐了下去,因為之前做過一次,這次進去的很順利。這種體位對上位者的體力很有考究,尤其是腰的力量,顯然嚴曉和合格,整根沒入后,只休息了十幾秒,就單手撐著季陳的胸膛開始上下起伏,季陳想要挺胯,只要一有這個意圖,嚴曉就開罵,“cao!別動,我叫你動了么!給我躺著!”季陳又乖乖躺回去,雙手搭在他的大腿上,眉頭緊皺,他其實不太喜歡這種被當做按摩棒的感覺,但是嚴曉好像很喜歡。嚴曉蹲蹲坐坐好久,眼睛死死的盯住滿臉緋紅的季陳,看著他因為自己而變換表情,他有種詭異的快感,心底冒出“我嚴曉他媽的沒欠你!”的想法。這一趟的時間太長,等到兩人都射出來,嚴曉的雙腿都麻掉了,躺在床里不敢動,連澡都不想洗了,后xue里濕噠噠的一片,總有jingye滲出來。他們zuoai從來都不戴套,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健康還算放心,另一方面是他們沒有多余的支出用來購買安全套,因為他們很窮,有時候窮到只能用zuoai來麻痹饑餓感。嚴曉一無是處的小混混,初中文憑,前不久剛被開除,現階段以撿垃圾為生存,一整天多半時間都在罵娘。季陳一個瞎子,連撿垃圾都很困難,不過在沒瞎之前有許積蓄,還能養活他們兩人一段時間,但據嚴曉所知,應該也撐不了多久。嚴曉想過和季陳兩人開煤氣自殺,但是他卻因為舍不得那瓶才用了沒多久的煤氣,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嚴曉二十年的人生活的都不是很痛快,他生了張好看的臉,卻沒為他帶來好運,反而克死了自己的爸媽,到現在還克了季陳,害得他眼睛都瞎了。不過臉生得好也有不少好處,曾經有人專門找他,說是一個老頭想要包養他,他本來也打算破罐子破摔,都洗好屁股等人來接了,被眼瞎的季陳狠狠地毒打了一頓,差點下不了床,可是那家伙居然在那期間還cao他,簡直喪心病狂!所以他只能放棄了這條致富的道路。作者想說的話第一次嘗試的風格,還望多多支持?。?!第二章嚴曉嚼著饅頭,漫無目的地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他才不是來逛街玩兒的,他是來撿垃圾的,受盡白眼和唾罵的他早就沒有羞恥心,彎腰翻垃圾桶,做的極為麻溜。他父母出車禍雙雙遇難的那一天,只有八歲的他坐在靈堂上,一動不動,兩耳充盈著親戚的謾罵和咒罵聲,沒有一個人肯為他說一句好話。他以前的家很窮,跟現在比也好不到哪兒去,出租房,沒有積蓄,與平常不怎么走動的親戚關系也不好,他家這么的窮,那些所謂的親戚自然是看不起他家的,最看不起的是只有八歲的他。聽說他是他媽背著他爸跟別人生的野種,起先他也是不相信的,到現在他倒是深信不疑,因為他跟他那個懦弱的爹長得太不一樣了,這一張臉全都遺傳了長相漂亮嫵媚的母親,他爹倒是一點邊都沒沾著。等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對父母的印象早就淡的成風了,不過對那些親戚他還是很怨恨,因為他們連一個骨灰盒都不給自己的父母買一個,他媽的一群白眼狼,倒是把他家僅有的一些值錢玩意都搬走了。一群親戚每一個人愿意收養他,誰也不想平添一張嘴吃飯,哪有閑錢來養一個野種。然后,八歲的嚴曉被丟棄了,在垃圾場周圍的一個破舊出租房認識了季陳,那時候他有十五歲了,留了一個平頭,一看那頭發就很硬,一根根全都豎了起來,也是個可憐人,孤兒一個,靠撿垃圾為生。嚴曉被季陳收養了,兩人都是這個城市的黑戶,沒有戶口,都是沒爹娘養,在社會的邊緣地帶,活得比老鼠還要辛苦。季陳很喜歡嚴曉,從他為了嚴曉不惜花了所有積蓄幫他弄了一個戶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