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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似潤白這般許了人未嫁的、清清白白的二等丫鬟,便臨時提了上來。 潤白端了水地進了房,將水盆放了,輕步走到床前去叫朱惠譽。 “三爺?”她叫了一句。 朱惠譽只翻了個身,沒有搭理她。 潤白瞧著這會兒時候不早了,他再不起來,國公爺回來知道了,肯定要不高興的。她這樣想著,先將床上的紗帳,收了上來。 她兩下把紗帳收好,低頭去看朱惠譽,瞧見那朱惠譽正平平躺在床上,睡得雖是酣暢,可夏日傾薄的紗衣下,他腹下卻有一物高高挺了起來。 潤白從前沒這般近身侍候過他,瞧見這景象嚇得倒抽一口冷氣。 她這動靜,委實響了些,一下子就把朱惠譽驚醒了一半。 朱惠譽半瞇著眼睛,瞧見一個白凈嬌小的女子站在他床前,可不就同他夢里見到的一樣?他腦中轟的一聲,轉瞬眼神更加迷離。 他手臂一伸,忽地就把那潤白拉到了床上,潤白連聲驚叫,可朱惠譽卻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朱惠譽眼神越發情欲彌漫,只對著那潤白,便是一番下手,潤白大驚失色,掙扎了兩下,卻哪里敵他力氣大,眼見著輕薄的夏裳盡去,兩行淚從眼角滑了下來…… 清晨的日光射入屋子,雕花拔步床一陣猛烈搖晃,吱呀聲和女子細碎的哭聲中,還有朱惠譽低啞的嗓音:“……夫人……好夫人……” ☆、第三七零章 祝順壽 不到六月中旬,便是云德大長公主的駙馬顧老將軍六十六歲的順壽。^^%搜索@就愛中文 @本書#最新%章節^'' 顧家先是嫁了嫡長孫女蘭橋縣主,這沒幾個月便是顧老將軍的順壽了,顧家今年可是鴻運當頭。嫁女過壽且不說,主要是太后那邊透出意思,有意為顧家提爵,這可是蔭及子孫后代的大喜事。 顧家這些年在軍中手握重權,又是正兒八經的宗室姻親,如今跟文官那里也有了聯姻,太后有意穩固老臣的地位,自然是先把顧家提上來。 因而顧老將軍這場壽宴辦得熱鬧極了,所以徐泮擔心于小靈懷著身孕不方便,可于小靈卻說連顧家這般親近人家都不去做面子,可是要被人說閑話的。 徐泮沒了辦法,專程請太醫為她診了脈,得知大人孩子都好的很,才放下心來。 六月中的天氣已是達到了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便是顧家綠樹成蔭,也抵不住屋外熱浪滔天。 于小靈同顧初雨和程默意在一起聊了幾句,聽說程氏臨來之前犯了頭疼病,不過來了顧家打了招呼便回去了,心里想著回頭走的時候,去木魚胡同探望她一下。 程默意這一胎比她懷的早,如今已是肚子高高挺起了,她一個勁兒地往那冰鑒旁邊湊,扇子扇個不停,還嘟囔道:“真是熱死人了,只在這坐著便出汗,唉!” 她說著,指了于小靈道:“你比我晚上這兩個月倒是享福了,等你肚子起來了,都該入了秋了,那時候多涼快呀!” 于小靈笑話她:“過年那會兒,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只說是千盼萬盼都盼不來呢?!?/br> 程默意哼了一聲:“若是知道這孩子今年定來,便讓他晚兩個月,也省得我這當娘親的受罪?!?/br> 她說完瞧見顧初雨羨慕的眼神,咯咯笑了兩聲,說道:“你可別著急,你這才嫁人幾月?” 顧初雨到底是新婦,被她這一說,面上還有點兒發熱了,她連忙裝作無意地說道:“我不急,只婆婆不急就行了?!?/br> 于小靈接過話來:“雖說我娘進了門便懷了大哥,可她也不是太強求的人,嫂子放心就是了?!?/br> 顧初雨知道她說的是這么回事兒,程氏性子柔,于霽更是體貼,她嫁進于家,簡直如同掉進了福窩里,除了大伯娘和祖母時不時找些事兒之外,其他都處處順意的。 不過,以廖氏和崔氏的手段,在顧初雨這等高門大戶出身的姑娘眼里,簡直不值一提。她只需要三言兩語,便把廖氏和崔氏堵的一分力都使不出來了,她自己不費半分心不說,程氏還暗暗夸了她好幾回。 從前于小靈還在娘家的時候,大房那邊作妖都是于小靈擋的,如今顧初雨嫁進來了,又有這媳婦兒擋了,程氏怎么能不高興呢? 她越看這媳婦也覺得喜歡,因而今日雖是頭疼,也來替她做了一回面子,只不過實在堅持不住,連閨女都沒見到便回了家。 顧初雨跟她二人聊了幾句,又招待了一下旁的人,便去徐氏那里幫忙去了。 程默意嫌熱又嫌累,搖著扇子,找了個地方打盹兒。于小靈正閑著無聊,抬眼就看見,于小霏走了進來。 他們這處都是些年紀不大的夫人,年長的湊在一處說話,便是把他們都隔了出來。年輕婦人們也受不了那拘束,各說各的,豈不是好? 于小霏并非是來得晚,只是方才韋氏不舒坦,喊她去伺候了一回,現下剛回來。 自從她嫁進了費家之后,韋氏每一回不舒坦了,都要找她身前身后地侍候,她伺候的韋氏面色紅潤了,自己卻越發消瘦了。 回到房里,她忍不住同費元抱怨兩句,費元還要說她:“伺候婆母是你的本分,如何能心生埋怨?” 有時候于小霏氣不過,同費元理論兩句,費元便不耐再同她在呆在一處,轉身便走。 尤其近兩月,韋氏不知從哪聽說于小靈懷了身孕,便時時說什么都是一家出來的姐妹,怎么人家懷得快,她懷不上,然后便不顧她反對,把費元身邊的一個通房丫鬟開了臉,提上來做姨娘。 如今費元同她吵了架之后,便更有去處了。于小霏每每氣得要死,卻又沒有辦法。 當下于小霏進了屋子,瞧見于小靈和程默意正捧著肚子,坐在一邊兒跟大爺一樣,心頭更是氣,她冷冷地瞥了那人兩眼,往一旁尋熟識的人說話去了。 于小靈同于小霏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好的,可是于小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時不時便要轉過來瞥于小靈兩眼。 于小靈被他看得煩厭,又見程默意捧著肚子只顧呼呼大睡,無奈只能起身離去了。 這會兒離開宴也快了,她慢慢地走著,暖橘跟在她身后替她打扇,可打著打著,卻沒個動靜。 于小靈并不是那等凈會使奴婢做事的人,只是覺得暖橘突然沒得聲音很奇怪,轉頭看了一眼,可這一眼,卻瞥見一高大的身影,她一驚,未及反應,嘴巴便被人捂了去。 于小靈大驚失色,連忙掙扎起來,可身后那人卻垂頭在她耳邊低聲道:“好夫人,我只同你說兩句可心話,你若是再鬧,引了人來可不好了!” 是朱惠譽! 于小靈哪里能信他的鬼話,若真被他扯了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