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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自然而然地牽住純見里月的手:“在秀德還好嗎?” 突兀的話題轉移就代表……綠間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意識到這點,純見里月暫且放下那些令她發愁的念想,調整好表情,“挺好的?!?/br> 想到秀德籃球部的那群人,她的神色溫柔了幾分,“真太郎以后也來秀德吧?!?/br> 那是自然,綠間推了推眼鏡。 兩人沉默,不知道還說什么。 “我認為有一點,需要說清楚——我不認可他們行為、也不參與他們的所謂‘游戲’,但我也不反對?!本G間突然開口了,顯然他對如今的理念也抱有異議,“我不認為勝利就是一切的理念,但只要能得到光明正大的勝利,用什么方式也無所謂?!?/br> “但是,我不想讓你傷心,所以沒有和他們一道?!?/br> “籃球和勝利固然重要,但這些都比不上你的分量?!?/br> 純見里月的臉在聽完這番話后紅了紅,慌忙地低下頭,想要抑制住自己羞澀的心情:“突然之間說這些干什么啊……” “里月,”綠間嘆氣,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我不想我們也像赤司和上衫亦或是紫原和小野他們那樣,我想我們一直都好好的?!?/br> 因為彼此觀念的不同而導致裂痕的產生,就像摔過的盤子一樣,即使依然能用,卻也不如從前了。甚至還可能由此衍生更多的裂痕,最終弄傷自己。 想到剛剛看的那場比賽,又或許是因為后輩們都快要各奔東西了,純見里月的眼淚不自覺地就溢出了眼眶,嚇到了綠間。 少年手忙腳亂地要給自己擦眼淚,她卻輕描淡寫地擋開了他的手。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毅然決然地拋棄掉懷中的紙袋,撲到綠間懷里,大哭起來。 綠間能聽出純見里月的哭聲下包含著多少隱忍,怔愣過后就只是靜靜地輕拍著她的背,另一只手撫著她的發心。他很清楚,他的女孩需要發泄。 彼此相知,這就足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第二人格的對話簡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樣 ↑ 來自突然萌上這對的作者 以及,和朋友聊到的小劇場: 綠間:籃球和勝利固然重要,但這些都比不上你的分(ti)量(zhong) 純見里月:……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很膨脹咯?! 兩人分手,全劇終(冷靜點主線那對還沒分呢???) ☆、Chapter 40 正是雁過留聲的季節。 踩在滿是楓葉的校道上,忽而拂過一陣微涼的秋風,女孩攏了攏毛線衫,抬手整理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發絲。 ——這一切全然被收在了一個鏡頭之中。 手捧相機的小原若葉喜滋滋地欣賞著自己的成果。憑著這個‘作品’,她說不定就可以晉升到空缺已久的副部長的位置了啊。 可她沒能高興多久。 “攝影部的小原若葉?” “到……、到??!” 啊啊被發現了! 她有些僵硬地抬起頭,有兩個人正站在自己所藏身的草叢外注視著自己。一個是被偷拍的當事人,另一個人是聲音的主人——赤司征十郎。 不過是新一屆入學的高一生,居然輕而易舉就取代了原學生會會長,且得到全籃球部的信服、坐上了部長的位置。 真不愧是「奇跡的世代」的領導者。 她偷拍的人恰巧是這么一號人物的女朋友,現在又被發現了……小原若葉默默在心里估算著自己的存活率。 然而,她聽到的僅僅只是——“把照片刪了吧,我不追究你的責任?!?/br> 就……就只是這么簡單而已嗎?沒有斥責沒有處罰?小原若葉捂住了即將要張開的嘴,下一秒就連忙帶笑地道歉、當面刪除了先前連拍的幾張照片。 她把相機拿給赤司看,后者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赤司自然地握住身邊人的手,準備離開——“主樓后的楓葉很漂亮,不比這里差?!?/br> 說罷,腳步聲漸離。 待到那兩道身影徹底消失在楓葉樹后,小原若葉才終于來得及松了口氣,同時也為自己的副部長競選又斷了一條活路而默默哀傷。 她剛查完全就被赤司的氣場壓迫得不敢說反抗的話、還表現出猶為畏懼的態度——嘛雖然偷拍是她的錯。 但、但是,明明自己才是學姐來著啊quq “警惕性有待提高?!边h離了那邊的校道后,赤司松開了女孩的手, “我怎么可能沒發現她蹲在那里?!奔o茗并不在意自己有沒有被人偷拍,“她想拍就讓她拍吧,無事?!?/br> 她知道為了顧及她,赤司的做法算溫和了。 赤司看著她沉默了許久,最終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轉頭離開:“至少有點我的女朋友的自覺?!?/br> 紀茗目視著他的身影在走廊的拐角處消失,向他的反方向走著,然后—— “不管看多少次都依然會這么覺得,小征和紀醬的相處方式非常奇特呢?!?/br> 這個人顯然是等到赤司走了以后才出來的,當這個高大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紀茗才看清來的人是誰。 “偷聽是不好的,實渕前輩?!?/br> 實渕玲央,用語和一些習慣都十分女性化的二年級前輩,也是籃球部正選中性格最好的一位。順帶一提,在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這位前輩說出了“可以叫我大jiejie”的驚人之語。 “哈哈抱歉……”實渕玲央慢慢走近紀月,輕輕拍了拍她的發心,“但是啊,怎么說呢,你們一旦獨處的時候,之間的氣氛就像打仗的這種感覺吧?” 完全沒想要承認偷聽的事情。 ……還是算了。紀茗偏偏頭,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午休,沒有人會過來這里:“重要的話還是放在前面說吧,實渕前輩?!?/br> 見到紀茗臉上只閃過一瞬的不耐,實渕玲央慫慫肩,露出自認為人畜無害、實則在紀茗眼中充滿了陰謀的笑容: “既然這樣,其余的話就不多說了——能幫我一個忙嗎紀醬?” * 實渕玲央說的幫忙并不是私人問題,而是關于籃球部的——去秀德高校的籃球部聯系近期練習賽的相關事宜。 這種事情交給她這位經理來做看似很合理,只是,聯系外校的事情從來都是白金教練一個人完成的。用這位教練的話來說就是,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大人來做才更穩妥。 其實思來想去,要自己親自去一趟的原因果然還是秀德那邊有認識人嗎?說起來,也快到冬季杯的時間了吧? 難怪啊。 雖然在后來她才意識到洛山與秀德不僅不在一個城市里,相隔的距離也挺遠;但和赤司說了才知道,秀德籃球部的人最近在京都集訓。 “玲央沒有惡意,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