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你究竟為什麼劫了我回來?如今你我不是主仆,也并非血脈相連,你想過此事沒有?!?/br>徐景同認真地想了想,老實道:「不曾想過。我一直念著少爺,又擔心少爺過得不好,打聽到少爺被軟禁著,便定下計畫,方才劫了少爺回來……」「縱是我過得不好,又與你何干?」嚴靖和不為所動地打斷了他。徐景同神色為難,卻是手足無措。他想說一思及嚴靖和悄悄送了他走,自己卻決心背水一戰,恐怕早有馬革裹尸的念頭,便感到難以忍受,心口亦疼得無法可止。但這話若是當真說出來,只怕他自己就要臊得無顏見人了,是以徐景同神情僵硬,卻又無話可說。嚴靖和道:「說不出來了麼?」「并非如此。便如少爺所說,賣身契已毀了,少爺并不視我為奴仆?!剐炀巴f到這里,深深吸了口氣,顫聲道:「是以我所作所為,俱是心甘情愿??v然說不出來由,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但卻是一片真心……求少爺明鑒?!?/br>過了半刻鐘,嚴靖和終於開口道:「數年不見,你倒是一樣,嘴甜得很?!?/br>「少爺……」徐景同神情一動。「豈肯低頭跪婦人……夫妻之間尚有這等說法,你卻拿來駁我的話,倒是……」嚴靖和說到這里,卻沒把話說囫圇了,只是隱去了後半段話,接著若無其事地道:「也罷,隨你喜歡便是?!?/br>便在那人說完這話後,徐景同心知此關是過去了,又見嚴靖和仍坐在床沿,拿帕子替人擦乾了腳,隨後便試探地屈膝靠近,將臉湊近了那人兩腿間。嚴靖和不說話,也不離開,顯是默許了。雖然方才動怒,不過嚴靖和對他依舊不曾排斥,即便分離了幾年,也尚且信著他的忠誠。徐景同想到此處,感到有些放心,隨後便伸手去解那人衣物。幾年不做此事,他也有些生疏,含住了那物事,便只是先用舌尖在頂端舔上一點,過了一會才吞入口中,竭力吸吮起來。嚴靖和氣息一緊,卻是用右手抓住了他的頭發,起初似乎有些緊張,因而徐景同感到頭皮傳來一陣微疼,到了後來松懈下來,於是那手指便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他的頭發,倒像是個刻意挑逗的樣子。徐景同感到臉上發燙,又拿手去細細撫弄根部,嚴靖和立即便發出了一聲近乎嘆息的聲響,叫他有些訝異。嚴靖和從前向來克制,若非萬不得已,絕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可見此刻卻是情不自禁了。他又舔了幾下,才想著這屋里并無潤澤用的膏脂,便聽嚴靖和突如其來地命令道:「別動?!?/br>徐景同順從地停下動作,抬眼瞧了瞧那人,只見嚴靖和雙頰泛紅,眉心緊蹙,半閉著眼,一副耽溺於情欲的模樣;他來不及多瞧幾眼,那人的手便扶著他的下頜,慢條斯理地在他口中抽動起來。這樣一來,卻是不要徐景同服侍,而幾乎是自己弄了。徐景同盡量張開嘴,省得牙齒刮著人,而嚴靖和動作雖緩,也入得不深,呼吸竟愈發急促,又喃喃道:「嗯……景同……」驟然聽聞呼喚,徐景同口中有物,不能答話,便將雙手搭在那人膝上,權當是回應。嚴靖和睜開眼,神情又是壓抑又是激動,扣著他下頜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撫摸著他的唇角,徐景同任那人碰觸,只是動了動舌尖,趁著那物事挺進來時舔上一舔,嚴靖和對此似是相當受用,不過片刻,便緊捏著徐景同下頜,粗喘著泄出陽精。徐景同驟然感到口中一股熱流,不免吃了一驚。倒不是不慣此事,只是相較於過往,此番嚴靖和卻是快得離譜,叫人又驚又疑,又有些無措。待嚴靖和身軀一軟,手亦松開,徐景同忽然福至心靈,終於想明白那人竟是長期疏於發泄,是以方才不免精關不固,心底一軟,奇妙地生出幾分憐意,不由得含緊了那物事,趁著嚴靖和那物事還硬著,近乎溫柔地舔弄,把剩馀的些許白濁咽了下去,待那物事漸漸軟下,這才松了口。嚴靖和坐在床沿,氣息仍有些不穩,卻是失神了一般。徐景同抹了抹嘴,揩去唇角殘馀的一絲唾液,又去浴間里弄了一盆新的熱水,拿帕子浸濕扭乾,替嚴靖和擦拭著兩腿間的物事,許是水熱了些,嚴靖和陡然被碰到,甚至氣息一緊,終於回過神來,用探究什麼似的目光瞧著他。「你……」「少爺,可是有什麼不對?」徐景同有些不解。嚴靖和神情古怪,問:「光是替我舔也有感覺麼?」徐景同被這麼一問,朝腿間一望,才明白自己竟是出了丑,面紅耳赤又期期艾艾地辯解道:「并非刻意褻瀆少爺……求少爺寬宥……」說到這里,卻是已有幾分哀求的意思了。嚴靖和瞧著他,臉上無甚表情,淡淡哼了一聲,一邊用單手隨意理了理褲頭,一邊抬起一只腳,正正踏在徐景同胯間那物事上。本只是半硬著的物事,被嚴靖和這麼一踏,卻是愈發地硬了,徐景同無法抵賴,唯有一張面孔漲得通紅,囁嚅道:「少爺……求少爺莫要如此……」他忽然想起,前些年兩人發生床笫之事時,嚴靖和每每也要他跟著泄出方才肯結束情事,一時間,心中既有幾分抗拒,又有些許期待,種種情緒混在一起,他又想求少爺踩得重些,又想讓那人不要再捉弄自己,一時之間情熱如沸,不能自已。「脫了衣物,上來?!箛谰负统榛啬_,如此命令道。「是……」徐景同渾渾噩噩,如遭火焚,神智被燒得連灰燼也不剩,少爺如何說,他便如何做,很快就脫了衣物,爬上了床,竟如木偶一般,毫不思考地聽憑cao弄,若嚴靖和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若嚴靖和要他的命,他也會當真雙手奉上。「這會倒是聽話?!箛谰负驮S是笑了笑,嗓音低沉之馀,又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興味。徐景同忍著羞恥,垂著首一言不發,只過片刻,便有一只手伸了過來,如黃口小兒捉了鳥雀頑一般,時而撥弄鳥羽,時而引逗鳥喙,每每一觸即離,簡直是惡劣極了,明擺著叫他心急如焚,又全然不肯讓他得個痛快。嚴靖和手指靈活,別人不知,他卻是早先便知道的。嚴靖和幼時曾得了一張名琴,也習過幾年琴藝,只是往後年紀漸大,又掛了軍職,便把此事擱下了,拜此所賜,手指早早便練得靈活,開槍亦是便宜,不料這般手法使到自己身上,居然如此難熬。徐景同額上冒出一層薄汗,那物事被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