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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敵軍當細作,否則戰事怎么可能這么快結束? 如今聽到許青山像是默認一般透漏了曾經的身份,這種信任讓劉松無法再說出拒絕的話,那是把兄弟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干不出那種事。他低頭抹了把臉,沉聲道:“我想讓他生不如死,讓寵溺他的那些幫兇痛苦后悔,讓劉家斷子絕孫,然后親手送他上路!” 許青山一拍桌子,“好!兄弟說到做到,我決不會讓他舒坦的喪命。但是……”他身體前傾,盯著劉松道,“大松,我把你當兄弟,你也要把自己當個人,你得為自己活,她不是你害死的,別把當年的事往自己身上扛。答應我,報了仇,以后好好活!” 劉松咬著牙許久沒說出話來,過往的一幕幕快速在他眼前閃過,最后定格成了心里那個姑娘明媚的笑容。他閉上眼擦去眼角的淚水,再睜開時,眼里已經有了堅毅和生機,他對著許青山重重點下了頭,“好!我會活出個人樣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仙女們的地雷和營養液,也謝謝大家的評論,么么噠!O(∩_∩)O~ 米酥扔了1個地雷 讀者“筱夜”,灌溉營養液 1 讀者“寶寶很乖”,灌溉營養液 1 讀者“舉目望天”,灌溉營養液 10 讀者“77lingshui”,灌溉營養液 1 讀者“優雅的沉淪”,灌溉營養液 1 ☆、第57章 許青山想要幫劉松報仇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辦成的,尤其是他才回來沒多久, 對員外府的了解極少, 想要做點什么還是要從長計議,多做些準備才行。 而在他回來的三天之后,阮玉嬌就被接去了員外府, 賠她同去的還有錦繡坊的四位女工。員外府的馬車接她過去時, 許青山就不遠不近地在外面跟著, 等她下車進門, 笑著對她做了個手勢就去最近的茶館坐著去了。 阮玉嬌站在門口抬頭看了看牌匾,當看到無比熟悉又厭惡的牌匾時,難免心緒翻騰。絕望的感覺太強烈,她至今還記得當初奄奄一息、血rou模糊被人從門口拖出來,然后帶著無盡惡意地丟進乞丐窩,嘲諷她不識好歹只配伺候骯臟的乞丐。 那時候她有多怕多絕望,如今就有多恨多惡心,踏入這個門口都覺得惡心!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了孫婆婆的話, 孫婆婆告訴她, 當一個人無法反抗什么的時候,要么玉石俱焚, 要么蟄伏偽裝,等待翻身的時機。 在乞丐窩里她只能自盡保清白,那還是萬幸遇到許青山才沒讓自己的尸體變得骯臟不堪。而如今,只不過是進員外府做衣裳罷了,遠遠達不到那種程度, 那既然她為了錦繡坊無法拒絕這件事,就只能做出欣然的樣子,好好做事。也許將來有一日,她能不再在乎員外府的權勢,她就可以隨著內心的意愿永不登門了吧! 許多種想法在她心里閃現,但其實在別人眼中,她就只是腳步頓了頓,仿佛是被員外府的氣勢鎮住了一般,很快就踏入了大門。死而復生,重新走入員外府的時候,阮玉嬌已經揚起了禮貌的微笑,跟著引路人不快不慢地走向老夫人的院落。心里的想法,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 三番五次的回憶與自我安慰,三番五次的心緒翻騰,直到阮玉嬌見到一屋子女眷,見到那個下令毒打她的大夫人時,她才發現,她的心很沉穩,沒有亂跳,更沒有痛苦,她其實冷靜得不像話。這個發現讓阮玉嬌真心的高興起來,因為只有這樣,她將來才能走得更遠,不再被仇恨束縛。 員外府所有重要些的女眷都在這里,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最受寵的姨娘、兩位大小姐,還有過來暫住的兩位表姑娘,在阮玉嬌走進房間的時候,她們不約而同地看過來。接著老夫人便笑道:“是錦繡坊的二掌柜吧?看這模樣真是難得的俊,手又巧,錦繡坊這是撈了個寶啊?!?/br> 阮玉嬌微笑著同四位女工一起見禮,回道:“老夫人過獎了,只是糊口飯吃的微末手藝罷了?!?/br> “你這孩子真是謙虛,快坐吧,我們這么多人,一人做兩身衣裳可是要說好久的?!崩戏蛉丝戳舜潸L一眼,翠鶯便叫人給阮玉嬌她們看座上茶,還擺上了精致的糕點。 “多謝老夫人?!比钣駤陕犚娨蝗艘患律炎兂闪藘杉?,也沒提出疑問。這樣的有錢人家臨時改動個什么最常見不過,她一個做生意的只需要讓她們滿意就行了。 二小姐長相明艷一些,本是員外府最好看的姑娘,如今阮玉嬌一出現卻被生生比下去一大截,心里就有些不舒坦了,掃了眼阮玉嬌的臉狀似可惜地道:“二掌柜看著也沒比我大多少,沒想到竟已靠自己當上二掌柜了,這些年私底下沒少吃苦練手藝吧?真是可惜,若是二掌柜生在富貴人家,被當成心肝寶還來不及呢?!?/br> 阮玉嬌淡淡笑了下,“小姐說笑了,出身哪里是能選擇的呢?我只慶幸能習得這門手藝賴以糊口罷了?!?/br> 二小姐心中嗤笑,說得好聽,指不定多自卑呢吧?在她們這些富貴的小姐面前,這個相貌好、手藝好的二掌柜還看不出來出身有多重要嗎?她辛苦一輩子也比不上她們投了個好胎! 二小姐還要再說,卻聽秦姨娘笑道:“二掌柜倒是豁達,想必也只有如此豁達之人才能把心思全都用在正處,做出那么多好看的衣裳吧?” 這一句隨意的夸獎,明著像是看好阮玉嬌,實則卻在嘲諷二小姐心思都用不在正處。剛剛二小姐明顯是看阮玉嬌不順眼想鄙夷下她的出身,如今卻被秦姨娘給嘲諷了,登時臉色就難看起來。 但家里的姨娘不是一個,秦姨娘能坐在這里跟著夫人、小姐一起做衣裳,本來就說明了她的地位。妾是可以買賣,可以輕賤,但那前提是家里的男人不在乎。而秦姨娘偏偏就是那個被寵愛在乎的妾,連大夫人也不會直面其鋒芒,這暗示一般的嘲諷,自然也不會有人揪出來說了。 只是阮玉嬌這下卻不好回答了,一個答不好,就容易得罪二小姐或秦姨娘,甚至兩邊都得罪也有可能??善植荒懿淮?,便在略微思索之后裝作不好意思地道:“我也就只有做衣裳一項拿得出手罷了,聽家里人和喬掌柜說,我在這方面有些天賦。只是我生來體弱,其他的就做不來了,過去沒少被人笑話呢?!?/br> 她的樣子好像完全沒聽出那兩位話里的機鋒,又提到了自己的天賦和缺點。二小姐一聽她什么都做不好還身體很差,心里一下子就平衡多了,自身的優越感讓她沒了再針對阮玉嬌的興趣。而秦姨娘沒有被她討好到也沒有被她得罪,反正本來就沒指望一個農女能機靈得幫她下二小姐面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