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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雜陳,原來世間竟真有這樣聰慧的女子,原本以為只有戲文里才會出現的,卻就在自己身邊,紅妝須眉,這些年自己竟是沒認出來,真真令人可笑,可嘆。 轉念又有些埋怨蕙畹,以兩人的情分,她難道不知,自己把她看的比自己還更重些,就是原原本本告知了自己,自己也只會幫著隱瞞妥當,別人尚可恕,這博惠實實的可惡,自己這些年的心竟仿佛是白用了,可想到那日明艷的小丫頭,又不禁暗暗高興。 如今兩人到真的能一輩子在一處了,只現在她畢竟還是小些,等明年自己去求了皇上,下旨賜婚也就是了,想到這里,楊紫安頓時覺得仿佛醍醐灌頂一般,原來自己一直的心思是這樣的,從何時開始的,竟是不理會了,想是這些年日日相伴,早就入了心,入了骨,再也摘開不得了,也該慶幸,老天爺畢竟是仁慈的,收走了博惠,卻賜予他一個蕙畹,體貼懂事的,長大了的蕙畹,過程也許有些苦痛,但這結果卻是從出生起第一順心順意的事情。 雖是想透了,但楊紫安終是有些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去,于是聽得她回了平安城,琢磨兩日,送了那封信去,怎樣也要讓她來見自己一見,再說分開這些年,如今好不容易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再這樣苦著自己,也不免真傻了,縱是男女有別,禮教相隔,如今她也不過才十歲而已,需的想個法子,時時能見到她才好。這才有了這次的相約臨濟寺,蕙畹看他怔怔的望著自己,不知道想些什么,以為他還在惱自己,急忙上前一步道: “見過世子哥哥” 抬頭笑瞇瞇的有些討好的望著楊紫安,陽光穿過層層的枝葉,照在她的身上臉上,燦然的笑容里,有過去楊紫安分外熟悉的調皮和無賴,到真真就是一個死而復生的博惠,可是配上一身的女孩打扮,卻顯得更要嬌俏幾分,倒令楊紫安繃不住哧一聲笑了。 博武急忙上前見禮后,被秋月拉著去了后面摘桃子,蕙畹和楊紫安卻坐在亭子里喝茶說話,兩人坐定,春花上了新茶來,打趣的道: “常聽戲文里那女扮男裝的祝英臺,不妨我們身邊就有一個,真真是件稀奇事” 說著上下打量蕙畹幾眼道: “瞧著倒比男子的打扮更標志幾分” 蕙畹被她說的有些臉紅,不免只能訕笑,春花知道兩人自由那體己話說,微微一幅退了下去,楊紫安這才含著笑意,仔細端詳蕙畹,一件水綠色的輕薄紗裙,身子倒是長了不少,顯得有些娉婷之姿,雖稍顯青嫩,但也可見少女風情,頭上數著一個桃心髻,沒戴多余的釵環,只在別了一支翠色花簪,耳邊兩點同色垂珠,越發顯的臉龐白皙,五官清明。 楊紫安暗暗納悶,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自己以前怎么會看成是男子的,真真荒唐的緊。蕙畹好奇的開口道: “你怎么發現的” 楊紫安卻只笑笑一伸手道: “我的帕子呢,還來” 蕙畹道: “那可是我的” 楊紫安卻執意非要,無奈蕙畹卻沒戴在身上,只得把自己的另一塊帕子給了他,反正都是差不多的,楊紫安低頭端詳了半響,手指摩挲了幾下那個畹字笑道: “這想必是你自己親手繡的吧,才把自己的閨名繡上,是也不是” 蕙畹點點頭道: “不過是為了簡單的做個標記罷了” 楊紫安細細收在懷里道: “比小時候進益了,這樣看來,那年你送我的手套,也是你親手做的了” 蕙畹點點頭,楊紫安笑了,明媚的笑容,竟然有些孩子氣的天真,令蕙畹不禁有些被?;?。楊紫安猛然想起一事,語氣有些酸酸的道: “宗民宗偉大約是知道你身份的是吧,所以去豐樂樓才執意不肯帶你去” 蕙畹不禁有些無語,這都哪百年的舊賬了,還提這個作甚,說到宗民、宗偉、蕙畹笑道: “世子哥哥,你和宗民一般大,如今他們兩個身邊可都有了知冷著熱的美人,世子哥哥如何” 楊紫安目光灼灼的望著她,似笑非笑的道: “怎么,你比我還著急,你打算給我物色幾個不成” 蕙畹撇撇嘴道: “你這個還用我物色,你身邊的,哪個不是姿色傾城的” 楊紫安面色一肅道: “休要胡說,他們再過兩年,都要放出去的,我身邊可不要拿起子啰嗦的,只一人足矣” 說著目光忽的深邃而認真的望著蕙畹道: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br> 別院避暑 這夜,蕙畹竟然一夜未眠,一閉上眼,眼前就晃過楊紫安認真的目光,耳邊廂就是他低沉溫柔的話語: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雖然僅僅十歲,但蕙畹的身體的內心深處,卻真真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靈魂,楊紫安認真堅定的目光和誓言一般的表白,她怎可能不明白,然,蕙畹心里卻是十分懼怕和不定的,若不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古代社會,無疑,楊紫安各個方面,都是一個打著燈籠也沒處找的新好男人,不說別的,就是地位遠不如他的宗偉宗民房里都有通房丫頭這件事,就能看出他是個難得的。 甚至自己的娘親,聽秋桂說,也張羅著給博文博武尋兩個穩重大丫頭放在房里,以備將來媳婦過門以后,給張家開枝散葉,由此可想而知,連過的算很幸福的娘親,都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況男人,誰又能擔保以后的事情,再說楊紫安的地位擺在那里,承繼宗室,恐也不是一個小家能左右的事情。 到時候皇上硬賜了來,又能如何,難道抗旨不成,想要實現一心人,比之尋常人家,更是難上加難,可是楊紫安的確令蕙畹動心了,不只是他的表白,另一方面說,他們自小在一起長大,彼此的性情都是知道的,比陌生人要強百倍,若楊紫安是個一般人家的子弟就好了,可是如是一般人家,又哪里來的這段緣分。 蕙畹翻來倒去,輾轉了一宿,到了晨曦微露的時辰,才略略閉了閉眼,一早仍舊起來,梳洗妥當了,去上房給劉氏問安,盛夏的清晨,清涼舒爽,進了劉氏的院子,婆子正在灑掃,兩個丫頭在廊下擷那新開的月月紅,一片片妍麗的花瓣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露珠,在清晨的陽光下,像一顆顆米粒大小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