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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絕望了,他還不顧她的意愿對她用強。說實話,和他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陶婧從來沒有感受過他所謂的“愛”。 “餓不餓?我去買吃的給你?!币娝徽f話,施禮又問了一句。 “你不是說還有事情要跟我談嗎?”陶婧突然想起來他臨走的時候留給自己的話,于是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你有什么話,現在能說嗎?” “……沒有了?!笔┒Y怔了怔,之后回答她:“以后乖乖呆在我身邊,不愉快的事情咱們都忘記,我保證不會再跟你發脾氣了?!?/br> 他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陶婧只覺得諷刺極了。人總是喜歡在傷害別人之后再道歉,如果他當初能不那么做,一切的事情都不會有了。 她真的動過和他好好在一起的心思,但是因為他早上的暴戾行為,讓她受了太大的刺激,陶婧只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比邵延承都要危險,危險到讓她忍不住想從他身邊逃開。 ☆、在色之戒 019 第十九章。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是陶婧根本不敢把拒絕的話說出來,早上施禮的粗-暴是真的將她嚇到了,所以這個時候,她只能沉默相對,不答應也不拒絕。 施禮卻自顧自地繼續說著:“沒關系,你現在不想理我也可以,我只要你記住一點,陶婧,我絕對不會放你走?!?/br> “我沒有吃避孕藥?!碧真阂恢皇志局蛔?,異常艱難地開口:“你,你能不能幫我買一盒?” 平日里他們做的時候都是施禮做措施,而今天早上他太過激動,什么都顧不上,直接就弄她里邊了,陶婧現在一點都不想懷孕,她對小孩子有一種很排斥的感覺,所以不允許任何意外在自己身上發生。 施禮原本沒有準備答應她,但是想起來邵延承,他咬了咬牙,強忍著對她點點頭:“我現在出去買,想睡的話你再睡會兒?!?/br> 吃事后藥很傷身體,施禮去買的時候,藥店賣藥的醫生看他的眼神十分鄙夷,遞給他藥之后還對他說:“記住,這種藥不能多吃,吃多了會傷子-宮?!?/br> “嗯,知道了,謝謝你?!笔┒Y還算有禮貌地回了那醫生一句,雖然她的話說得不好聽,但施禮覺得她是個有醫德的人,付過錢之后和她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施禮回去的時候陶婧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客廳了,他將手中的藥遞給她,陶婧接過來之后,端起手邊的冷水來直接將藥吞了下去。 “以后我會注意,這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笨此滔氯ブ?,施禮便將那盒事后藥扔到了腳邊的紙簍里,“也希望以后不要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br> 陶婧悶悶地“嗯”了一聲,這個時候除了這個字兒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件事情是她做得不對,她很清楚。她也知道施禮發火是應該的,只不過因為她那個時候已經夠絕望的了,他再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后,讓陶婧有些失望。 或許是因為她一直覺得施禮對自己好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只要有一點不溫柔她就會不滿意,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挺幼稚的,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該理所當然不計后果地對你好,施禮能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陶婧知道施禮不會放自己離開,所以也沒有再提要和他一刀兩斷之類的話,她甚至有些感謝施禮,感謝他沒有像別人一樣罵她,沒有像別人一樣不尊重她。 ** 晚上施禮沒有留在陶婧這邊過夜,開車回家之后是九點多,剛剛進門,家里的座機就響了,施禮連鞋都沒來得及換,就走到電話邊上接了起來。 他家里的座機號碼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平時基本是不會響,所以施禮接起來之后還有些納悶:“誰???怎么了?” “……是我?!彪娫捘沁叺挠嘁φf話有些哽咽,“施禮,你能過來一趟嗎?衍衍他被車撞了——” 聽到余姚說這個之后,施禮的神經立馬緊繃起來,他有些不相信:“你說什么?衍衍怎么了?” “今天他放學回家的時候被撞了,現在我還在醫院?!庇嘁Φ目蘼曂ㄟ^聽筒傳到施禮的耳中:“施禮,我害怕……我怕衍衍出事兒?!?/br> “你別急,我現在去打電話訂票,訂最近的過去?!笔┒Y一口答應下來,兒子出了這種事情,他當然無論如何都要過去看一趟:“你也別著急,等我訂好票了給你打電話,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知道了嗎?” “謝謝你……”聽到施禮這樣說之后,余姚打心里松了一口氣,這是離婚的六年多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還是有可以依靠的人,施禮總是能給她這樣溫暖的感覺,她不知道有多后悔當初離婚的決定。 “跟我說什么謝?!笔┒Y安慰了她一句:“我先掛電話了,一定盡快過去,你放心?!?/br> 掛了電話之后,施禮便開始打電話訂票,最近的一趟航班是凌晨一點鐘的,他訂過票之后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趕到了機場。 登機之后他才發現自己坐的這趟航班是陶婧她們公司的,他也正好想起來自己還沒跟陶婧通知一聲。本來想打電話的,可是看了眼時間之后,施禮又怕打擾到她休息,所以給她發了條短信。 “我去深圳有點事情,這幾天自己照顧好自己?!?/br> 短信發出去之后,飛機就已經開始在地面滑行了,施禮關了機之后便靠著椅背睡著了,他忙活了這么多天,一直都沒好好休息過,過去那邊之后只會比之前更匆忙,所以他只能趁著在飛機上的時間睡一會兒。 施禮的短信過來的時候,陶婧正在拿著手機玩,看到短信內容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尤其是在看到“深圳”兩個字的時候,她瞬間就想起了施禮的前妻。 心里有些不好受,她直接將他發來的短信刪掉,然后繼續玩手機。這已經不是陶婧第一次膈應余姚了,可是她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討厭她的立場。 她和施禮做了七年的夫妻,還有一個兒子,雖然離婚六年多,但是一直有聯系,他們兩個人的默契程度,一定比她和施禮要強好多倍。 越想越煩,陶婧索性將手機扔到枕頭邊,然后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好好睡覺,別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 施禮下飛機之后差點被深圳潮悶的空氣弄得喘不過氣來,這邊和B市完全不是一個溫度,他剛從機場出來,額頭上就蒙了一層汗。幸運的是剛出來就打到了車,他報上了余姚說的那家醫院的地址,在車上坐了一會兒之后,他才覺得自己緩過來一些。 他從小到大基本上都是北方過來的,偶爾因為有事情會去南方,不過也不會呆很久,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適應不了南方的氣候。每次一到南方,施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