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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L,E,A,R,他們或許無法體會到她的絕望。 “什么啊,我還真的把自己當做他們中的一員了嗎?”付萱噗呲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臉,只是喝了一小杯紅酒就開始想些不切實際的事了。 身后亮起汽車的燈光,一輛車緩緩滑行到付萱身邊,付萱探頭看過去,副駕駛的車窗落下露出徐司白的臉,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的付萱愣住了,徐司白下車,相對而立,清潤的聲音喚回了付萱不知飛向何處的思緒。 “上車吧?!?/br> 付萱搖頭,“謝了,我自己可以的?!?/br> 徐司白執意打開車門,將付萱的背包一把抓住放進車里,語氣不著痕跡地帶上了強硬,“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我不放心?!?/br> 無法拒絕。 “抽煙對身體不好?!毙焖景渍J真開車的側臉映在付萱眼里,依言,付萱將手上的煙頭扔出窗外,低著頭,像個做錯事被老師批評的小孩一樣,諾諾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徐醫生不抽煙?!?/br> “我剛才去買了點晚上做飯的蔬菜,再回去發現你已經走了,這附近很偏僻又打不到車,我就順著路過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你,結果我運氣還不錯?!毙焖景滓膊幻靼诪槭裁措x開后還一直想著付萱一個人坐在餐廳里抽煙的樣子,是因為之前那個意外的吻嗎?不是的,他自詡潔身自好,除了白錦曦,沒有其他女人讓他在意。 付萱握緊胸前的安全帶,死死咬住下唇,問了一個徐司白意想不到的問題,“徐司白,你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么好?” “嗯?”遇上一個紅燈,徐司白停下車,付萱毫不避諱地盯著徐司白的眼睛,企圖看出她想要的答案,徐司白微微一笑,依舊是以往的溫和,“我想沒有一個男人會讓女生獨自走回家的,而且,我還得感謝你請我吃飯?!?/br> 明知道得不到答案,卻還是執意問了出來。付萱靠回柔軟的椅背,臉上是徐司白不懂的落寞,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語道:“我還真的是執迷不悟,不管重來幾次,你們還是會選擇她?!?/br> “我就在這里下車,謝謝你特意回來,再見?!?/br> 付萱拿上她的包,利落的開門下車,走上路邊的人行道,徐司白似乎想攔住她,綠燈一亮,身后的車不滿他擋在路中的行為直按喇叭,無奈之下,徐司白啟動了汽車,等到他靠邊停下的時候,早已沒有了付萱的人影。 回到尸檢所,徐司白細細思索著付萱話里的意味,他總覺得付萱知道很多,至少和他曾經失去的記憶有關,那段記憶在不在都沒有影響,他只想知道他遇見付萱后的這些不對勁是因為什么?他們以前真的認識嗎? 手機在桌上響了半天,小姚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推推回來以后就不正常的徐司白,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徐醫生,你這是怎么了?電話響半天了?!?/br> “哦,我沒事?!毙焖景妆傅匦α诵?,接起電話,“喂?小篆,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周小篆聽到徐司白的聲音,著急忙慌地說:“徐醫生,你真是嚇死我了,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都沒有接,付萱甩掉了我們今天派去跟蹤她的人,然后有人看見她和你一起離開的,我們還以為你被她綁架了?!?/br> “我沒事,她只是想知道T的案子進展如何,我說我只是醫生,然后她請我吃晚飯,大概是因為不死心想從我這里套出點什么來?!毙焖景滓贿叿粗募?,一邊回答道,注意到周小篆說派了監視付萱的人,話頭一轉,“你們已經確定付萱和T有關聯了嗎?她能甩掉便衣警察,還是很有一手啊?!?/br> “沒有?!敝苄∽幌虿夭蛔≡?,加上付萱只是懷疑對象,還不能定她的罪,而且徐司白現在還是黑盾組掛名的法醫顧問,“老大和小白想監視她一天,看看有什么可疑之處沒,誰想到她居然發現了,還成功擺脫?!?/br> “今天不是發現了T的行蹤嗎?就沒注意到付萱在警局門口,徐醫生,我給你說啊,那個T居然留言指名讓老大和小白去烏臨山參加他組織的一個真人CS比賽,不然就開始殺人?!敝苄∽跣踹哆兜乇г怪?,不僅透露了T的留言,還有白錦曦和韓沉已經進山的消息。 徐司白臉色微沉,冷聲道:“你說,錦曦已經進山了?!?/br> 這邊知道自己說漏嘴的周小篆,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難怪小白經常說他管不住嘴,明明小白進山前特意囑咐不能告訴徐醫生,他怎么一激動給全部說出來了呢,萬一徐醫生執意進山可怎么辦???小白,韓神,徐醫生,這三個人在一起簡直就是修羅場啊。 “徐醫生,你別著急啊,我們在山下已經部署好警力了,秦隊也在那里,小白和韓神他們兩人在一起,肯定不會出事的?!敝苄∽Π参康?,這話也不知道說給誰聽的,他們很清楚,T是個擅長用槍的狙擊殺手,還不確定那個變態殺手J會不會也在山上,白錦曦和韓沉面臨的危險不可估計。 “不行,我要去找秦隊?!毙焖景渍f完,不給周小篆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掉電話,拿上外套和車鑰匙直奔烏臨山。 周小篆看了看已經掛掉的電話,嘮叨聳聳肩,臉上寫著自求多福,周小篆抱住嘮叨放聲大哭,“嘮叨怎么辦???小白要是知道我說漏了嘴,我就真的死定了?!?/br> “誰叫你話多,活該?!眹Z叨拒絕周小篆的求助,想著等白錦曦回來后,該怎么告狀。 ——To be tinued ☆、journalist 06 ——“明明是相似的臉,為什么性格相差那么大?” 付萱擦拭著手中锃亮的小刀,按照計劃那群人已經進山,明天就該是好戲上場的時間了,現在只要一想到韓沉他們看見她出現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五年了,她總算能夠再次看到他們兩個,又一次站在了對立的一面。 “我來見你了,親愛的……” 酒店的床鋪上擺滿了畫像,每一張都是一個女人的背影,有的是她正在看風景,有的是她在其他人交談,還有的是她渾身是血的身影。付萱癡迷地撫摸著每一幅畫,指尖在素描紙上描繪著她的輪廓,戀戀不舍地一一卷起來收進畫筒里,帶上一整套的畫具,趁著夜色開車駛向注定回不了頭的道路。 如果,如果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那個人,現在應該也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民公仆,也許還能和黑盾組的那幫人一樣,在抓捕罪犯的第一戰線上。 此生不悔。 這句話,她是沒有資格說出來的。T也沒有。 默默擦掉眼角的生理鹽水,付萱緩緩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瘋子J,你看到我變成這樣會不會滿意呢?忘記了自己信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