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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沾滿血的卡片,解釋道:“這是我從陳燦爛的腹腔里取出來的,兇手把卡片放進她的身體里,應該是算準了法醫會對尸體進行解剖?!?/br> 白錦曦拿著看了看,這是一張全黑的卡片,上面有一段鍍金的英文,背面是一個花體的J,“這是J留下的一段留言,只是這上面的這句話很奇怪?!?/br> “怎么奇怪了?”嘮叨湊過去,仔細研究了一番,“You gave me the warm,anyone will not be repced,sister——翻譯過來就是你曾經給我的溫暖,任何人都將無法代替,meimei。難道這是J給他meimei的留言?他畫的那個女人也就是他的meimei嗎?” “不會就這么簡單吧?”周小篆搶過去看,“J為什么要花心思準備這個留言,還多此一舉的放進死者的尸體里面?” 白錦曦想了想,反駁道:“不對,J不會是留言給他meimei的?!?/br> “我知道了!”嘮叨指著卡片上的英文說道,“你們看,這句英文的字母是不同的,這里面既有正常字體的字母,也有斜體字母?!?/br> “這是二進制密碼,培根密碼的書寫方式?!表n沉開口,周小篆將卡片遞給韓沉,韓沉對照著卡片,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了一會,“一般字體代表a,斜體代表b,這樣解出來就是aaaba/abbba/abbaa /aabaa/baaba/aabaa/aabaa/abbaa/aabaa,根據培根密碼對照表,這段話的意思是e see me,這個J還真是囂張?!?/br> 徐司白側目,對上韓沉探尋的視線,微微頷首而笑。 韓沉想說些什么,卻被手機鈴聲打斷,剛接通電話,那邊的人說道:“韓警官,我們找到T的車了?!?/br> “怎么了?”注意到韓沉的臉色不太對,白錦曦直覺和他們正在討論的事有關,果不其然,韓沉冷著一張俊臉,掛掉電話開始分派任務,指揮道:“找到T的車了,冷面跟我去堵截,其他人去交通局?!?/br> “是?!?/br> 徐司白提議由他開車送三人去交通局,被周小篆和嘮叨婉拒,眼看著才見面不一會兒的白錦曦跟著上了車去忙追蹤T的事。插著兜,準備回尸檢所,那具尸體上還有讓他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付萱現在是被懷疑和T有關系的人,甚至算不上嫌疑人,但是剛剛甩掉了監視她的警察就直接送上了警察局,然而韓沉等人全部心思都掛在了T的出現上,當然注意不到光明正大站在路邊喝咖啡的她。 按照計劃,她出現在這里是去警局里坐坐,喝喝茶,順便擾亂一下警察的視線,給T多爭取些完成計劃的時間。 此刻站在警察局門口的人卻徹底打亂了她的計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付萱扔下手里的咖啡杯,徑直走向準備上車的徐司白,面對徐司白疑惑的目光,亮出自己的記者證,標準的談工作的公式化笑容,“你好,我是嵐市早報的記者,請問你是負責連環殺手的警察嗎?我可不可以采訪一下你?” “很抱歉,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一名醫生,而且我也不能向你透露和案件有關的消息,案件結束后,會有人給你們提供案件發展的?!毙焖景妆憩F出愛莫能助,希望眼前的這位記者能夠松開他的衣角。 ——To be tinued ☆、journalist 05 ——“你愿意跟我去創造一個新的世界嗎?” 徐司白坐在餐廳里,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發展成了兩個人共進晚餐,眼前這個優雅進食的女人還可能是和殺手T有關的嫌疑人,或許是她當時潸然淚下的表情讓自己心懷愧疚。作為紳士,不應該讓女士在自己面前流淚,即使那和他沒有關系。 注意到徐司白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過久了,付萱放下刀叉,她面前的食物已經消滅完畢,而徐司白身前的餐盤保持著服務員端上桌的樣子,輕聲說:“不喜歡西餐嗎?我還以為你應該會喜歡這家店的味道?!?/br> “并不是,我不太喜歡外面的食物,親手做的食物更有食欲?!毙焖景讚]手示意服務員,“麻煩買下單?!?/br> “不用了,既然你都沒有吃,當然不能讓你破費?!备遁鎸⒁粡埧ㄟf給服務員,徐司白還想堅持,卻被付萱接下來的話打斷,“畢竟做出了失禮的事,原本是想賠罪的,讓我來買單吧。我想一個人坐坐,徐醫生應該不會介意先走吧?” “那……我先走一步,謝謝付小姐的晚餐?!毙焖景渍酒鹕韥?,單手扣上西裝的紐扣,付萱點點頭,目光被窗外的夜景吸引住。被下了逐客令的徐司白拉開椅子離開餐桌,走到拐角處,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原地的付萱,不染丹蔻的手指夾著一根煙,煙嘴上沾了點口紅的顏色,徐司白慌亂地收回視線快步離開餐廳。 付萱勾動唇角,想到剛才她突然地失控,還有近在咫尺的那雙一向平淡無波的眼睛里只剩下她的身影,抿起嘴,指尖摩擦著自己的唇瓣,“徐司白,這次你會選擇誰呢?” “你違背了我們的約定?!币粋€男人坐在剛才徐司白的位置上,掩不住的怒火直對付萱,憤然道:“你答應過不會再出現在他眼前,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要是知道了,是你幫助了我呢?”付萱斟滿了男人的酒杯,口中說出的話卻并不能表現出她的友好,舉著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碰他手上的杯子,“你應該也不想讓他知道,你背叛過他?!?/br> 男人忽然笑出聲來,柔和了表情,壓低了聲音道出付萱的自欺欺人,“你根本無法改變他的決定,你已經是死去的人了?!?/br> “呵,付萱?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 付萱猛地起身,打翻了桌上的杯子,一片狼藉,所幸的是這家私家菜保密措施一向做得很好,引得許多商界人士和娛樂圈這些特殊人群的鐘愛,付萱的失態才沒影響到其他客人,服務員走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被男人用幾張鈔票打發走了。 等到服務員走遠了,付萱一臉嘲諷的說道:“不過同樣是被拋棄的人,你和我有什么區別?許湳柏,我們打個賭怎么樣?我賭,你期望的領袖再也不會出現了?!绷粝乱粋€不知所以的賭約,付萱大步走出餐廳,許湳柏的神情掩進昏暗的燈光之中。 付萱一個人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來時坐得徐司白的車,餐廳的位置又在比較偏的郊區,打不到車。她就一邊抽著煙,一邊慢悠悠地在路上游蕩,腦海浮現剛才許湳柏說的話,沒人知道她是誰,她的過去,他們會不會和她有一樣的感受呢?不,不會的,他們根本什么都不記得了,只有她還清楚地記得當年發生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