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2
書迷正在閱讀:后發制人、小陸快跑、死神罷工后、林公子的故事 (H)、審神者十項全能[綜]、篆香錄、不愛我不行(H)、一啪即合(H)、群魔、微微的微笑
將藥灌入之后合上,令她不得不吞咽,且那疼痛感難以形容,只被卸了三次沈寒香便不敢再在吃藥這件事上反抗。 治風寒的藥吃起來總令人昏昏沉沉,等沈寒香好得差不多,她開始明白,那個大夫指望不上了。 就在這日晚上,九河闖進屋里時,沈寒香已迷迷糊糊睡著了,撞開門的聲音令她陡然驚醒。 “是我?!?/br> “你受傷了?”血腥氣彌散在空氣里,沈寒香抽了抽鼻子。 “你在乎嗎?”九河自嘲道,點亮燈。 拍門聲伴隨著孟珂兒怒極的說話聲,她西戎話說得很快,沈寒香聽不懂,只見九河一臉漠然地大聲回了句什么,外面就靜了。 九河踉蹌著走到床前,他冷冷看著沈寒香,忽然伸出手掐住她蒼白的臉,手指陷入她的兩腮,望著那張沒什么血色的嘴唇,九河低頭狠狠吻了住。沈寒香也毫不示弱咬破了他的嘴唇,狠狠瞪著他。 她嘗到了九河的血,九河卻面無表情,面無表情地當著她的面撕開自己的上衣。 袍子掖在腰上,九河凌亂的黑發下古銅色的健壯肩背上一道斜貫整個背部的刀痕觸目驚心,刀口翻卷,他解開沈寒香的手,將一瓶藥丟給她。 “你來?!本藕友院喴赓W。 沈寒香惡狠狠地瞪著他,幾次舉不起手,這時候的九河忽然有了耐心,看她雙手發抖拿不住藥瓶就沉默等著。 “你不怕我借機傷你?”沈寒香道。 “你沒那本事?!本藕訋Φ纳ひ魝魅攵?,沈寒香恨得耳朵發紅,狠狠將藥粉按在九河的傷口上,那笑聲變了音,沈寒香嘴角咧起。 “有種的別叫痛!” 九河背上筋rou暴起,雙臂上結實的肌rou鼓脹出來,不自覺中,沈寒香也不再作怪,給他上好藥,問:“繃帶呢?” 九河把繃帶丟給她,沈寒香冷笑兩聲:“有備而來啊,我又不是大夫,這樣做你有成就感?” 沈寒香下手不輕,包扎的手藝也很爛,九河攏上衣襟,轉過頭看她:“我聽說中原的女人心很軟,想看看是不是這么回事,你不覺得男人帶傷是英勇的象征嗎?” “我們還有句話,你該記著?!?/br> 九河揚起眉頭。 沈寒香一字一字說:“最毒婦人心,我為孟家生兒育女,早已是婦人,我也一樣?!苯又蚝憔筒辉僬f話,躺到床上去,九河也不說話,將她的手綁了回去,她閉著眼睛,似乎壓根不在意。 九河拿起給她蒙眼的布,當日怕她醒來認清上山的道路綁的,現在用不上了。他隨手掖入懷中,將被子攏上她的身,一出門就看見孟珂兒冷臉子盯著他。九河挪開眼,孟珂兒嚷嚷了兩句,九河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拽住孟珂兒的手,孟珂兒即刻閉嘴,眼圈通紅,被九河連拖帶拽拉走。 作者有話要說: 吶,補上昨兒的更新【手動doge ☆、一二〇 一連六日,九河都來找沈寒香換藥,上完藥就又將她的手綁起。 沈寒香冷嘲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什么本事從你們的陣營里跑出去?” 九河把繩索一圈圈繞在她的手上,動作緩慢,手掌卻十分有勁,很快沈寒香手腕被拷在身后綁緊,動也動不了。 藍眼睛望著她:“兔子看著也軟弱無害,卻有老話說,狡兔三窟?!?/br> 沈寒香別過臉去,九河留在了她的房間里,他蹬去靴子,爬上了床,一條手臂橫過沈寒香的頸后。她側開頭,九河粗糙的手掌貼著她的臉龐,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 沈寒香還要再躲,被九河硬是按在懷中,側臉一燙,沈寒香忍不住叫了起來:“你怎么睡覺不穿衣服!” “要么,你乖乖睡在本王臂上,要么,就這么睡?!本藕娱]著眼睛。 沈寒香耳根通紅,只得咬牙道:“松開?!?/br> 黑暗之中,九河的嘴角悄悄翹了翹。 屋內寂靜漆黑,起初沈寒香渾身僵硬睡不著,后來漸迷糊起來。九河說話的聲音傳入耳中:“這幾日本王在鳳陽郡中,打聽到不少你的事情。你那個情郎,自你歸家之后,不聞不問,連孩子都不肯承認,早晚要休了你。本王越發覺得,你欠本王一個大大的人情,比起孟良清,本王是一個再好不過的選擇?!本藕宇D了頓,“你的孩子,可以帶到西戎去,找西戎最魁梧的勇士教他武藝,最敏捷的弓箭手教他開弓,等他滿十二歲時,讓西戎最精良的鑄劍師為他打造神兵。要是你愿意,在本王府里,你可以輕易獲得一人之下的地位?!?/br> 沈寒香的呼吸勻凈而綿長,似乎睡著了一般,在九河握住她手時,那手卻掙脫開去。 九河凝望著她的側臉,聽見沈寒香說:“九河,別白費功夫了,要是你硬帶我去西戎,無論多兇險,我一定會想辦法逃走,只要我有一口氣,我都會殺了你,離開你。你何必要把一把敵人的匕首,放在自己枕邊?!?/br> “十二歲時,我打敗大都精銳部隊里的一百多名勇士,投入軍中,無數次死里逃生,連睡覺都睜著一只眼睛。你不會知道我面臨過多少次暗殺,什么手段什么身手的人都有,而現在我安然無恙地與你在回溯這些?!本藕由焓置嗣蚝愕念^發,不再自稱“本王”,烏黑柔軟的發絲纏繞在他的指上,“還沒有我想得到卻得不到的,我們有的是時間?!?/br> 沈寒香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白費唇舌。 五天后九河再次離開關押沈寒香的茅屋,留下孟珂兒和一群西戎軍人看守,孟珂兒將九河送到山下,九河作書生裝扮,孟珂兒親手將氈帽戴在他略低垂下的頭頂,眼睛里蘊藏著星芒,咕嚕嚕地說了句什么。 九河右手按在左胸前向她行禮,大概做著什么保證,又吩咐孟珂兒一句,目光遙遙望向山上。 不甘心潛伏在孟珂兒眼底,而她笑靨如初綻的桃花,向九河點了點頭。 九河摸了摸她的頭,領著一小隊人離開。 次日深夜,沈寒香還睡著,九河走了之后,她稍微睡得安心一些,這一覺格外沉。引得拍門的人又是焦急又不敢使勁拍門,怕驚動看守。 窗戶紙被捅破之后,沈寒香聞見空氣里刺鼻的氣味才醒來。 一道黑影投在窗戶紙上,沈寒香頭疼,來不及細想為什么平時都是兩個,這時候變成了一個。因為門已經打開,在她詫異的目光中,黑影走到跟前。 沈寒香張著嘴,卻沒急著叫。 “少夫人別怕?!?/br> 剛提起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沈寒香掙開福德割斷的繩子,福德用一件重黑的大氅將她包裹著,扛上了肩。出門時沈寒香看見門口橫陳的兩個西戎守衛,低聲在福德耳邊說:“小心些,這里面有個女的,要是看見她咱們應該把她抓回去……” 福德